洛辛桐有時候常常想,也許他是想用這樣陽光明亮的裝扮來掩飾自己心底的那些黑暗吧,也許這輩子都無法生活在陽光底下了,就只有用這樣的方式來自己安慰自己了——
見楚毅拒穿,她豎眉瞪他,
「如果你不穿的話,那就請你馬上離開,我這裡不收留衣衫不整的男人!」懶
她這樣一說楚毅當然妥協,拿過那件t恤邊不情願地往身上套著邊嘟囔著,
「又不是沒見過我的身材,搞什麼啊……」
洛辛桐被他那話氣得轉身就往臥室裡走,身子忽然被人從身後猛地拉著轉了個圈,下一秒她就跌進他寬厚的懷裡,他火熱的唇就那樣狂熱地落了下來,含著她圓潤的唇瓣狠狠的吸.允著。
她被他這突如其來的狂熱嚇了一跳,一時反應不過來就那樣被他制住,等她意識到他在做什麼的時候已經為時已晚,他早已抱起她將她放在了大床上繼續索取著她。
她的襯衣被他粗魯地撕開,扣子辟里啪啦散落了一地,他又三下兩下解開她的胸衣捧著她胸前的美好就貪.婪地品嚐著,根本不給她任何反抗的餘地。
她的身體也不由自主地隨著他火熱的動作開始燃燒起來,她有些痛恨自己這樣的反應,明明是在生他的氣的,明明是下定決心不再跟他有任何糾纏的,為什麼身體還是經不起他輕易的挑.逗?蟲
有些意亂情迷間,她猛地想起今天她去檢查的時候醫生對她說的話,連忙急急推著他大聲喊著,
「楚毅,你放開我放開我!」
這麼多天沒有嘗過她的味道,他又怎麼能輕易放過她,所以楚毅不顧她的抗拒,依舊沒有停下手裡的動作,反而更加瘋狂地愛.撫著她身上的每一寸,
「辛桐,我想要你我想要你……」
堅硬的男性象徵隔著薄薄的布料在她身上難耐地磨蹭著,眼看著情況就要失控,洛辛桐急得要哭出來了,只好用力捶打著他的肩,
「你快下來!我現在懷孕了,醫生說不能做……」
她這樣一喊,他果真停了下來,然後喘著氣眸間燃燒著如火般的欲.望撐起手臂在她頭頂上方懷疑地盯著她,
「不能做?」
他沒有經歷過這樣的情況,所以不知道還有這樣的忌諱——
洛辛桐生怕他不信似地用力點了點頭,
「不信你可以咨詢醫生,也可以上網搜一下,孕期前三個月還有後三個月都不能……做……的」
說道最後她艱難地吐出了那個字,他精壯的胸膛劇烈起伏著,眉宇間全是懊惱和不甘,
「前三和後三?」
洛辛桐趕緊應著,
「嗯,我現在才兩個月,所以……」
他不做聲了,就那樣喘著氣盯著她,黝黑的眸子,灼熱的視線似要將她燃燒,她見他沒有從他身上移開的意思眼底不由得染上驚恐,他他他、他不會不管這些繼續要做吧?
楚毅就那樣盯著她,看她眼裡的神色似乎不是在騙他,諒她也不敢騙她!只是,這欲.火焚身卻沒處解決的滋味兒真的不好受啊。
該死的女人早不說晚不說偏偏在他要控制不住的時候再說,這不是要了他的命了嗎?可是親愛的楚先生,人家哪知道你會餓狼般地將人家撲倒啊,而且人家也表示抗議了啊,只不過你根本不給人家好好開口的機會,綿長的吻堵得人家小嘴連呼吸都困難了還跟你說話?
洛辛桐看著他痛苦煎熬著的樣子不由得小心翼翼地提議,
「要不……你去外面找個女人解決一下?」
她的話音剛落下就換來他的一聲怒吼,外帶額頭青筋畢現,
「洛辛桐!你找死啊!」
她被他吼得渾身哆嗦了一下,委屈地咬住了紅唇,這麼凶幹什麼啊,她也是一片好心啊,不是說男人這事不能憋嗎?不是說憋久了會出毛病的嗎?
楚毅被她那白癡似的提議氣得要死,如今又見她咬著唇在那兒戰戰兢兢看著他的樣子,下腹又是一陣悸動劃過,他一把將她的雙手制在頭頂,然後低下頭再次攫住她的唇又狠狠蹂躪了起來——
洛辛桐被他嚇得臉都白了,她沒想到他聽了她的話之後還敢繼續,不由得使勁睜大了眼驚恐地看著他盡在咫尺的面孔。
不過後來她發現他似乎只是想吻她,手上和身上並沒有再多的動作,而且他似乎也在極力撐著自己別壓著她,心裡就又鬆了一口氣。
結果她這一鬆懈,小嘴立馬被他靈巧的舌撬開,他蠻橫地衝了進來挾著唇間清冽的氣息霸道地掃蕩著她的貝齒,攻佔著她唇間的甜蜜,她一時間竟然意亂情迷了起來,甚至還閉上眼睛回應起他來。
楚毅本就煎熬的很,這會兒她一回應,他只覺得整個人都要死去了,就只好狠狠地含著她的唇啃著,咬著,吸著,似乎只有這樣,體內那噴薄著的欲.望才能稍微平息一些。
洛辛桐被他咬得嘴上痛死了,可是又推不開他就只要那樣任由他發洩著,不知道過了多久等他終於恢復了些理智的時候這才放開她,然後翻身躺在她身邊,就那樣盯著天花板大口大口喘著氣。
她歪過頭去看著他滿佈細汗地面孔,有些擔憂地問,
「你、你沒事吧?」
「有事!」
他沒好氣地回了她一句,她回過頭眨著眼睛同樣看著天花板撅嘴嘟囔,
「你看……我建議過你的……」
「你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他的咆哮聲再次傳入耳中,她頓時噤了聲乖乖躺在那裡不敢動彈,生怕再說錯什麼惹得他惡狼般地撲上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聽到他的呼吸漸漸恢復了平靜,然後他有些暗啞的嗓子響起,
「想吃點什麼?我去給你做!」
從剛剛下班回到家之後折騰了這大半天,兩人連晚飯都沒吃呢。他這一說她也覺得肚子餓了,只是,他要做飯給她吃?
她記得他可是很討厭廚房的油煙味兒的,儘管他手藝很好,但是卻從來不進廚房,她真不知道他遠離廚房的那副樣兒,一手好廚藝是怎麼練出來的。
有一次她生病,其實也不算是生病,不過是個小感冒而已,但是那時她對他搬來跟她一起住十分不滿,每天都變著花樣折磨他想要逼他主動離開。
於是那次她就趁著生病大發脾氣鬧絕食,不管傭人給她做什麼山珍海味她都百般挑剔大發雷霆,甚至將碗筷都砸到了地上。
他抱臂滿臉淡然地站在臥室門口看她鬧了半天,然後轉身走了出去,她得意地一個人在那兒無聲地大笑,她就不信這樣折磨他還逼不走他!
半天之後傭人上來通知她,說他請她下去用餐。她冷哼了一聲繼續裝出一副尖酸刻薄的樣子氣勢洶洶的衝了下去,結果看著那一桌色香味俱全的飯菜她沒骨氣地忘記了自己的初衷,吃到差點撐死。
他不發一言表情淡然似乎沒有看到她那狼吞虎嚥的樣子,後來他吃完了就先上樓了,傭人偷偷告訴她,是從來不進廚房的他親自下廚給她做了那桌豐盛的飯菜。
她坐在那裡,喉中的飯就像一根魚刺卡在那裡,吐不出來又嚥不下去,心裡也不知道是種什麼滋味,有那麼一絲內疚,還有一些淡淡的甜蜜。
當然吃飽喝足之後,病也好的差不多了,本來就沒有什麼病,心病而已,晚上就被他按在大床上狠狠壓搾了一番,那之前他因為她所謂的生病一直沒碰她,所以那一晚的戰況激烈程度可想而知。
她覺得自己要死在他身下了,因為一次又一次的愉悅她雙腿都酸的直打哆嗦,她哭著喊著求他他都不肯放過她,反而笑著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說,
「我想我應該告訴你:你再鬧也沒用的,你每鬧一場,我就這樣懲罰你!」
那之後她老實了許多,偶爾也會發發脾氣,但是已經不像剛開始的那段時間,三天一小鬧五天一大鬧了,再後來她也就慢慢接受了身邊有這麼一個人存在的這個現實。
可是關於他下廚那僅僅只限那一次,後來無論她用盡什麼辦法求他下廚,他都不為所動,她只好心灰意冷地放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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