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黎被他狂猛的力道衝擊的止不住發出一聲又一聲的求饒,他才不管她呢,他要的就是她這種被他征服的感覺,再讓她邪惡地叫他墨魚丸,他一般不邪惡的,不過他邪惡起來可不是人,於是不一會兒她就在他身下戰慄著癱軟成一灘水——懶
看著她在他身下大口大口地喘著氣,他的堅硬還停留在她體內感受著她一波又一波的痙攣,他被她絞的也有些忍受不住,不過卻還是咬著牙壞笑著調侃她,
「怎麼樣?味道很銷.魂吧?」
他的雙手撐在她頭頂上方,將她所有的快.感都瞧進了眼底,她的愉悅,她的懊惱,她的嬌羞,她白皙的肌膚,小巧挺立的乳……
慕黎被他的話氣得要死,狠狠瞪著他推向他的小手止不住的顫抖,
「顧墨辰,你去死!」
他絲毫沒有理會她的罵聲,大手再次游離起來在她的身上點燃更多的火焰,眼底更是散發出邪肆的光芒,他的舌細細將她的唇描繪了一番之後停在她的耳廓上。
旖旎的夜空中他沙啞的聲音傳入耳中,
「再來一次要不要?」
慕黎羞得臉上滾燙,猛地閉上眼胡亂地搖著頭,
「不要不要!我不要了!顧墨辰你解決完你自己就出去——」
「啊——」
她剛說完忽然就覺得身子猛地被人翻了過來,有了剛剛她極致之下分泌出來的熱流,所以他的灼熱毫無阻礙地從背後狠狠進入她的身體,她止不住的驚呼,難以自已的戰慄。蟲
「阿黎,要不要都由不得你了!」
他說的不懷好意而又渴望萬分,話音落下他捉著她的臀瓣再次奮力開墾起來,她除了隨著她的節奏婉轉嬌吟之外再無他法——
今晚他是鐵了心要好好折磨她一番的,不是說他不如墨魚丸可口嗎?今晚就讓她好好嘗一嘗,嘗嘗他的味道到底有沒有墨魚丸可口!
天知道這幾天他被這三個字憋得有多難受,所以在美國呆了沒幾天他就迫不及待地回來了,他知道自己不找個途徑發洩一下心中的郁氣的話,他早晚被憋出病來,心病外加生理病,都會憋出來。
***
溫暖的陽光透過巨大的落地窗戶灑了進來,照在大床上沉睡著的人兒,慕黎眨了眨眼,從疲憊中醒來,她起身靠在床頭看了看空蕩蕩的大床,心下一驚。
難道,昨晚是夢一場?只是,她怎麼會做那麼真實而又熱烈的春.夢?難道她真的想那個男人想成這樣了?天!她捂著自己滾燙的臉將頭埋進被子裡久久都沒有動作。
浴室的門嘩的一聲被打開,她猛地抬起頭,只見一個男人腰上圍著浴巾擦著頭髮走了出來,她登時傻眼。
那男人的身材她可是再熟悉不過了,尤其是那肩頭還殘留著某人昨晚的戰績:牙印!原來,昨晚不是夢一場,是真正發生了的事情。
就在她恍惚間那人已經來到了她面前,她差點咬住自己的舌頭,
「顧、顧墨辰,你怎麼回來了?」
他呲牙一笑,冷哼著說,
「我不回來能行嗎?再不回來不知道又有多少墨魚丸要被你糟蹋掉呢!」
她頓時噤聲,拉高被子蓋住自己縮在床頭,他曖昧的眼神掃過她圍在被子底下的全身,然後笑,
「遮什麼遮,昨晚都不知看了多少遍了!」
說完還故意上前一把給她將那被子扯掉,嚇得她手忙腳亂地護著外加尖叫不已——拜託!他有暴露癖,她可沒有!
「少爺,太太,該下去吃早飯了!」
門外傳來老顧憋著笑意的聲音,慕黎嚇得不敢再動彈也不敢再尖叫,他趁機將她撲到在大床上。
堅硬的男性體魄與柔軟嬌嫩的女性身軀緊密相貼,某個男人頓時忍受不住的低吼了一聲,本就挺立的某個部位蹭蹭脹大,慕黎囧得趕緊說,
「顧墨辰你別鬧了,老顧在等著我們下去吃飯呢!」
他吮吸著她白皙的頸,邪惡地逗著她,
「誘人可口的早餐就擺在面前,還下去吃什麼?」
慕黎當然明白了他的意思,推又推不開她,只好氣得咬著唇狠狠地瞪他,天知道她有多累,現在渾身都像散了架,尤其是小腿,稍微一動彈就像要抽筋。
不知道他哪來的那麼多精力,她的身體因為練過舞蹈所以很柔韌,可惡的他竟然極盡各種變.態的姿勢來折磨她,她躲又躲不過身體被他擺弄來擺弄去,他所說的銷.魂的味道,她一晚上確實嘗了個遍。
看著她又驚又怒卻又無可奈何的窘迫墨模樣,他頓時心情大好的放聲笑了起來,眼角眉梢沾染著清晨明亮的陽光,看起來英俊逼人。
慕黎也不知道自己哪裡來的力氣,或許真是被他的笑氣得要崩潰了吧,伸出手來一把將他從身上掀下,匆匆起身逃到浴室。
溫熱的水流下,她靜靜沖刷著自己的身體,白皙的皮膚上密密麻麻佈滿了他烙下的痕跡,這一刻她覺得自己的心情是雀躍著的。
跟喜歡的人做這樣的事情,是一種甜蜜的幸福吧……
收拾完自己下樓,他正坐在餐桌旁低頭看著報紙,健壯的身材,結實的肌肉加上美感十足的身體線條,一身暖色調的米色休閒裝扮,將他難得的溫情一面展現出來。
她看著看著就覺得自己的心也跟著溫暖了起來,他跟林文城給她的感覺是那麼的不一樣,林文城讓她安心,他卻讓她心亂……
跟他在一起,雖說開始的有些不情不願,可是後來的事情好多也並不是他強迫她的,比如她的第一次,比如那七夜纏綿,比如那段紫色的旅行……
現在細細想來,似乎他對她溫情大過於冷情,大部分時候都是他被她氣得懊惱跳腳,她越來越搞不懂他娶她的初衷是為了什麼?
似乎是感覺到了她的注視他從報紙中抬起頭來看了她一眼,頓時又不悅得瞇起了眼,他放下手中的報紙抱臂倚向椅背,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之後才幽幽開口,
「以後不要穿這個顏色的衣服!」
她穿了一身寶藍色的居家服,將她愈發襯托的清冽孤傲。她似乎挺偏愛這種冷色調的衣服,尤其是寶藍色。
她穿這樣的衣服確實很好看,只是這樣的色調總會讓他想起小四那只腹黑的狐狸,感覺這兩人的氣質才般配,這樣的認知讓他很不爽。
「為什麼?」
她低頭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走了過來。
「不為什麼,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你是我的女人就得穿適合我的顏色!」
他揚起堅毅的下巴霸道地宣告著。
「切,霸道!」
她被他說得有些臉紅,低頭快步拉過椅子來就坐下了。
那一句你是我的女人讓她驀地心跳加速,她忽然想,是不是愛了就不該畏畏縮縮?是不是愛了就不該想太多的結局?
她盯著面前的食物發呆,他的聲音淡淡傳入耳中,
「晚上有聚會一起去吧!」
她頓了一下抬起頭來問道,
「什麼聚會?」
「龍門內部的!」
他優雅吃著早餐看了她一眼,龍意他們在美國呆了沒幾天就受不了老頭的碎碎念了,一個個爭相跑了回來。
她皺了皺眉有些為難,
「我不想去……」
說實話她真的不是很喜歡參加這樣的聚會,一大群人她一個都不認識,有什麼好玩的?更何況她又是個如此慢熱的人,跟陌生人聊天她一點興致都沒有。
她也不是一個愛玩鬧的人,如果說是跟洛辛桐她們一起她倒也不排斥,可是陌生人……她真的不是很喜歡。
他放下手中的牛奶杯,俊眉一條,
「女人,是不是我每交代一件事情你都要跟我對著幹,是不是我的任何決定你都要表示反對?」
「額……我沒有……我只是……」
她有些為難的解釋著,他白了她一眼,
「沒有那給我就去!」
該死的女人,如果他沒記錯的話,這是他第一次帶她在兄弟面前露臉,瞧她別彆扭扭不情不願的樣子,她就不能有點女人的樣子嗎?就不能乖巧一些,懂事一些,小鳥依人一些嗎?*
週末回家陪父母了,更新晚了,還有一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