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風颼颼地刮過,飛在半空中的兩個人卻是全身燥熱。白衣男子低低沙啞地說:「姑娘,能安分點嗎?」
中了春藥的霖煙哪懂得什麼,她一味地撕扯自己的紗衣。顯露在月色下的玉頸,半掩半露的酥胸,雪白的藕臂,修長勻稱的美腿,玲瓏小巧的玉足。
這些足已讓一個男人瘋狂。更何況霖煙還在男子的懷裡不斷地扭動,還不停地呻吟,最可怕她還扒拉男子的衣襟。
白衣男子嚥了嚥口水,無奈地加快了速度,說:「看來,要先給你解毒才行……」
轉眼到了城郊外,白衣男子摟著神智不清的霖煙,快步走在林下,眼看走到了一條樹木叢生,花草瘋長的死路,他輕巧地一繞,竟又出現一條小路來。
很快,他們來到一條瀑布前,白衣男子摟著霖煙一躍,踏著岩石,從瀑布下的巖洞飛身而入,便進了巖洞。往著遠處越發光亮的出口,他微微勾起嘴角。光芒終於將他們罩住,當適應突如其來的光亮,男子張開眼,眼前竟是一個無人知曉的世外桃源。
「小子,知道來找你師傅拉?咋還戴上面具了?」一個白髮蒼蒼的老人搖頭晃腦地走向前來,典型的老頑童模樣。
男子無奈地搖了搖頭。老者像是發現了寶貝徒弟懷中的女子,瞪著大大的眼睛,笑瞇瞇地說:「喲,原來是有了心上人,難怪哪……」
男子一愣,臉一紅:「不是不是,師傅,你別玩了,行嗎?」
老者嘿嘿地笑了幾聲,癟著嘴巴,捋著白花花的鬍子,一本正經地看著霖煙:「你這小子,幹壞事。人家姑娘衣服……」
男子鬱悶地扶了扶額頭,說:「不是我做的,您還沒看出怎麼回事?」
「春毒,小子,嘿嘿,行啊……」老者奸笑著,手做八字,放在下巴處,又挑了挑眉。
「師傅!我是來找你幫忙的,不是找我開涮的。」男子微微有些怒氣。
老者翻了個白眼,惡作劇似的吐吐舌頭,然後轉過身,自顧自地抱怨:「真是的,一點都不好玩。」
「師傅……」男子無奈地喚了一聲,這個師傅什麼都好,就是好玩。
老者擺了擺手,不耐煩地叫道:「好好好,把她帶過來吧。」
白衣男子將霖煙打橫抱起,跟著師傅繞來繞去。終於又到了一個洞穴,老者站在洞口,對著他說:「進去進去……」
男子疑惑地看了看師傅,但也不好說什麼,抱著霖煙就往裡走。
老者在洞口朝他揮揮手,嚷嚷道:「把她放在那個石床上!」男子照做,將不安分地扭動的霖煙安放在床上。
男子邊抬起頭,邊說:「然……」只聽「咚」的一聲,一塊巨石將洞口堵上了。洞口飄來個悠悠的聲音:「寶貝徒弟啊,春藥,靠你自己就可以解了。師傅,我幫你看著門哦。慢慢來。」
男子額頭青筋一跳一跳,嘴角一抽一抽,他抑制住想將這個老頭揍扁的衝動,吼了一聲:「師傅,說正經的。」
洞口又是一個悠悠的聲音:「不懂做啊?那師傅教你。先把她衣服脫了。然後……」
男子終於忍無可忍了,他咬牙切齒地說:「老頭,玩夠了沒有?」
洞口歎了一口氣,說:「我的徒弟咋就這麼沒有情調呢?好了好了,說正經的。」
男子鬆了口氣,只聽外邊悠閒地說:「把她衣服脫了。」男子眼角抽搐:「老!頭!」
「嘿嘿嘿!聽我說啊。你這小子,咋這麼著急呢?」老者抱怨的聲音又傳來,他又說:「把衣服脫了,再輸真氣給她。」
男子臉「噌」地紅了,他結結巴巴地問:「能……不脫嗎?」老者正個八經,斬釘截鐵地說:「不行!那樣效果不好。而且……」老者在外邊一臉邪惡地笑著。
男子不安地追問:「而且什麼?」老者樂呵呵地說:「要正面傳輸。」「正面?」「對!正面!明白吧?不這樣做,你自己看著辦吧!結果老頭我概不負責。」老者的聲音越飄越遠,想必是走遠了。
尷尬的白衣男子看著容顏絕代的霖煙,嚥了嚥口水,閉上眼,喃喃自語道:「姑娘,冒犯了!……」——
沒有人嗎?某水果淚奔中……沒說過,不代表不想要哪。來人啊,來人啊。菠蘿需要動力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