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剛泛起魚肚白,霖煙一個翻身從床上跳起來。
穿戴整齊的她,看似早有準備。
她鬼鬼祟祟地輕推開門,往外探了探腦袋,然後又躡手躡腳地回到房裡。
霖煙打開紙窗,敏捷地跳了出去。
院裡安靜得很,一切似乎都在沉睡。霖煙瞧了瞧眼前的牆,又看了看周圍的壞境。
其中一座亂石堆成的假山,很是有型。
這時,她打了個響指,再退後了幾步,緊接著往前飛奔。
踏著隆起的假山上的石頭,準備來個華麗麗地飛躍。
啊,已經看到外面了,霖煙心裡竊喜。
正待她的前腳躍出牆外,後腳卻很不識相地被勾住了。
「咚!」的一聲,霖煙再次摔了個狗啃泥。
她一骨碌從地上爬起,警惕地環望四周,尷尬地念道:「失誤,失誤。」
這要是被她現代的組織夥伴看到,還不笑掉牙,堂堂的第一殺手竟有這糗樣。
想罷,又闊步離去——
我是分割線——
「砰砰砰……」一陣敲門聲響起。
「誰啊,這麼早來吵我。不知道老人家是很需要睡眠的嗎?」
雲伯頂著一頭亂蓬蓬的頭髮,悶悶地開門去。
「雲伯!」剛開門,就看見霖煙站在門口,露出一臉陽光的笑。
雲伯搔搔頭,瞇著眼睛,愣頭愣腦地問:「姑娘,你是誰啊?」
霖煙癟著嘴,一個一個地吐字:「現,代,人。」
雲伯這才從夢中醒來。
他打量了一番霖煙,說道:「是煙兒啊,都怪我人老了,腦子不好使了!該打了!」
霖煙揚起壞壞的笑,自言自語般念道:「是該修修了。」
「煙兒在自言自語什麼?」雲伯笑瞇瞇地問。
霖煙立馬換作一副無害的笑:「沒有沒有。」
雲伯點點頭,話題一轉,問:「丫頭是來取那個的吧。」
她笑了笑,肯定地回答:「yes!youareright!」
「少給我飆英語!好歹你雲伯我之前也是個大教授。英語溜著呢!」
霖煙又壞壞地笑起來,陰陽怪調地問:「現在忘光了是吧?」
「嗯,咳咳。」雲伯把手握在嘴前,乾咳了幾聲。說:「那個,煙兒啊,我們現在去取吧。」
霖煙點點,別有用意地笑了笑,跟了上去。
雲伯帶著霖煙繞過大堂,逕直走入內屋,然後又拐進一間小書房,又進了裡面的隔間,似乎還準備向前行。
霖煙有些不耐煩,她對雲伯撒嬌著:「雲伯雲伯,到了沒有?要不,我就在這等你。你自己去好不好?」
「你這丫頭!這麼沒耐心,怎麼會是做那種事的人。就到了。」雲伯說。
只見雲伯走向一個小小的書架,費力地推開後,露出一面泛黃的牆。
他敲了敲,又貼上聽了聽,然後肯定地推了下一塊磚頭,那個磚頭立馬就凹了進去,然後一扇隱藏的門就慢慢打開。
霖煙從他的第一個動作,就明白這裡有個暗室。
她暗暗感歎道:「雲伯原來還玩這一套。」
雖然做好了心理準備,但是當門完全打開時,眼前的情景讓霖煙驚訝地張大了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