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死了,你到底是給我抹還是摸啊。」蘇小研臉紅地挪動著自己的身體,死男人手老是不規矩的摸著她的酥胸,說是幫她洗澡其實借口是就是吃她豆腐。
「老婆難道我的按摩技術不行嗎?」楚易楠湊近她的身邊,色迷迷地瞧著她美好的嬌體。
「夠了,夠了,還讓不讓洗澡了,我困死了,好想睡覺。」蘇小研對他擺擺手,打起了哈欠,眼皮都快睜不開了。
「真掃興。」楚易楠滿腔的熱血,被她的不解風情所打敗,膨脹而起的分|身瞬間恢復了原狀。
「掃你個頭,懶得理你,老娘困死了。」蘇小研站起身就沖洗起來,走下浴缸就擦乾自己的身體,裹上了浴巾就走了出去。
楚易楠兩眼盯著門口,氣的直跳腳,死女人竟然放他鴿子,他發誓,不讓她下不了床他就不姓楚改姓豬。
於是他擦乾了身子,吹乾了頭髮,順便噴了點香水,hoho,這次不是古龍香水而是別的味道,希望能她迷死。
楚易楠裹著浴巾走進了臥室,輕輕推開門,看著睡成死豬一樣的女人,竟然流著口水,打著鼾聲。
他把浴巾一扔就鑽進了被窩,大手摸索著她的身子,將她衣服三下兩下的就脫光光,把被子一掀,將檯燈打開,就欣賞著眼前美景。
沒想到生完孩子的她,身材一直保持苗條,就連胸還是那麼的豐滿有彈性,握在手中是非常的柔軟舒服。
眼眸掃向她的腹部,看著那茂密叢林,指尖輕輕搓揉一下,扒開裡面,看著粉|嫩的花ban讓他不禁怦然心動,俯下頭就舔舐起|來。
「唔……」蘇小研睡夢中只感到火辣辣地難受,不自覺地發出輕吟聲,煞風景地推了推他的頭,翻了個身繼續呼呼大睡。
該死,楚易楠就這麼被她冷凍著,一張臉黑到極點,大手立馬將她身子轉正,他的熾、熱長驅直入,瘋狂地扭動起來,室內再次響起彼此滿足的申吟聲,一片春光。
這次被楚易楠折磨了一夜,蘇小研徹底下不了床了,身體的骨頭都散架了,比第一次還要悲催,該死的男人怎麼那麼猛,還好早上甜甜被送到爺爺家去了,要不然被女兒看到可真是要命了。
哎吆,蘇小研渾身酸痛地咬著牙齒,看著嬉皮笑臉地楚易楠,她就恨不得上去揍他。11408967
「死豬頭,你個混蛋,你就那麼喜歡折磨我嗎?」
「誰叫你昨晚傷了我的自尊心,這是我給你的懲罰。」楚易楠霸道地口氣對她說道。
「我哪有。」蘇小研臉一紅,嘟嘴否認道。
「還說沒有,是睡的像頭死豬,非讓我的老二親自上陣才讓你弄醒。」楚易楠臉很自然地說出露骨的話,外加動作指了指他的下|腹。
「你才是死豬呢。」蘇小研緩慢地站起身,就穿起了衣服。
「老婆,我們那麼多次了,你肚子怎麼還沒有一點消息?」楚易楠走到她的身旁,就摟住她的腰肢,在她耳邊呢喃道。
「不知道呢。」蘇小研搖搖頭說道,已經穿好了衣服。
「反正甜甜還在爸那裡,明天去上醫院吧。」楚易楠拉著她的手說道,親暱地在她臉頰上吻了一下。
「可是我不想去,我討厭醫院。」蘇小研苦著一張臉說道,眉頭微蹙不情願去醫院,她最討厭那裡的味道了。
「沒事,大不了戴著口罩去。」楚易楠執意要送她去醫院,她也只得唯命是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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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週末,醫院裡看病的人非常多,蘇小研身體有點不太舒服坐在凳子上等著他,楚易楠去掛完了號,就帶著她去婦科門診,而他坐在門口的凳子等待著消息。
半個小時候,蘇小研才走了出來,臉色有點差,眼裡閃著淚花,低下頭坐到了凳子上,手裡顫抖地捏著病歷。
「怎麼了?」楚易楠關心地一問,奪過她手上的病歷,仔細看了起來,只不過讓他有點頭疼,醫生寫的那可是龍飛鳳舞地很難辨認,他只能靠猜了。
「別看了,醫生說我是子宮內膜炎很難懷孕,醫生給我開了點藥讓我先吃著。」蘇小研冒著豆大的淚珠,邊哽咽道,難怪這幾年有肚子疼的現象,她還覺得沒什麼,吃了點止疼藥就沒事了。
「沒有那麼嚴重吧?你別多心了,說不定這醫院不行,我們明天換家醫院查一查,先回去休息吧。」楚易楠將病歷扔在了凳子上,搭上她的肩膀安慰起來——
兩人離開了醫院就奔回了家,蘇小研就吃了藥,躺倒了床上休息,她的臉色很不好,聽著醫生跟她說懷孕很困難,她就覺得心涼透了。
「老婆你別想了,等明天送甜甜去幼兒園後,我再帶你去別家醫院好好檢查一下,你別瞎擔心了,現在的醫生為了掙錢,故意恐嚇你,讓你多買藥,多花錢。」楚易楠坐到床邊,眼裡充滿著擔憂,關切地說道。
「嗯,也只能這樣吧,肚子有點疼,我想睡會。」蘇小研疲憊地打起哈欠,閉眼就熟睡起來。
楚易楠將她的被子蓋好,就走出了臥室,來到了客廳就坐到了沙發上,打開了電視看了起來。
看了半小時就覺得很無聊,立刻關掉了電視,他的眼眸充滿著憂慮,打開了門就下樓開車趕到了醫院,找到之前給蘇小研看病的醫生。
「醫生我太太的病情嚴重嗎?」楚易楠焦急地問道。
「你太太是叫蘇小研的病人嗎?我看了她的彩超結果單,她的子宮確實有疾病,不過你放心好了,只是慢性的,吃藥就可以治癒了,不過懷孕確實很困難,治療期間禁止同房。」醫生嚴肅認真地對他說道。
「好謝謝你了,醫生那我走了。」楚易楠說完就轉身匆匆離開,緊著一個病人走到了醫生面前。
楚易楠回到了家就坐上了沙發,只聽到門的聲音,蘇小研走了出來。
「老婆,你不是不舒服嗎?怎麼出來了?」楚易楠站了起來,就走到她面前,溫柔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