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想快點做你的妻子。」蘇小妍眼眸閃過一抹複雜的神色,內心糾結不已,都五年了,她是該給他一個交代了,就憑他對她們母女的恩情,她就應該要嫁給他。
丹尼斯斂下眼眸,他的掌心托住她的下巴,「小研,告訴我,你是真的想要嫁給我嗎?你會不會後悔?」
「我不會後悔的。」蘇小研下巴一縮,離開他的掌控,咬咬牙說道,胸口湧起悶悶的情緒,脫離他的懷抱,往臥室走去。
丹尼斯緊跟身後,對她溫柔說道:「小研,我回去了,你好好休息吧。」臉上浮起一抹笑容,走到衣架拿起他的外套,穿了上去。
「那你一定慢慢開車,注意安全。」蘇小研柔聲細語,對他露出一抹微笑。
「小研……」丹尼斯眼眸閃過異樣的光芒,怔了怔身子,伸出胳膊圈住了她的腰肢,對上她的兩瓣朱唇貼了上去,用力地吮吸著。
蘇小研被他吻的有點喘不上氣,呼吸有點困難,眼眸倏地睜圓,今天的丹尼斯很是奇怪,他的吻充滿著霸道,眼裡帶著佔有的慾望。
丹尼斯不顧她掙扎地雙手,將她抱了起來,就往左邊的臥室走去,推開門將她放入柔軟的床上。
「丹尼斯,丹尼斯,」蘇小研緊張地喊著他的名字,整個身子被他壓在身|下,他的氣息充斥在她的鼻尖,他的舉動讓她覺得害怕,渾身顫抖,想要逃離他的身軀。
「小研,今晚我可不可以不要走?」丹尼斯對上她清澈的眼眸,眼裡充滿著渴望,大手撫上她的額角,她的柔軟緊貼著他的胸膛,隨著呼吸上下起伏,他的身體繃緊起來。
蘇小研心裡一團慌亂,不知道該要怎麼拒絕他的請求,只是想到她馬上要嫁給他了,應該要適應彼此的親密,於是她點頭答應道:「你留下來吧。」
丹尼斯聽後一喜,大手撫上她的衣領,開始緩慢地解掉襯衣扣子,扣子一排排地被解開,露出粉色的內衣,看到誘人的乳溝,他的喉珠滾動一下,大手就要握住她的豐盈,此刻卻響起蘇甜甜的哭聲,頓時整個屋子戛然而止。
蘇小研一身慌亂地掙脫他的大手,胡亂地扣上扣子就跑到臥室裡,看到床上蘇甜甜哭的稀里嘩啦的坐在床上,連忙抱著她哄了起來。
丹尼斯在房間裡梳理下情緒,他有點懊悔他之前的衝動,馬上就要結婚了,他竟然沉不住氣,來日方長跟她以後一起生活的時間長的很,唇角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走到隔壁的臥室,對蘇小研告別一番,轉身匆匆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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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楠失魂落魄地回到別墅,剛踏入門就看到楚父迎面而來,一臉嚴肅地對指責他:「你今天一天去哪裡了,打你電話也不接,你知不知道你弟弟發生了什麼事?」
楚易楠被楚父一陣狂罵,但聽到關於弟弟的事情,他立馬回過神,激動地抓住他爸的胳膊說道:「爸,弟弟怎麼了?到底發生事情了?」
「今天收到美國發來的一封信,爸不懂英文,是讓婷婷看的,說是你弟弟學校宿舍發生了火災,你弟弟已經葬身火海了。」楚父手裡拿著一封信,老眼閃著淚花,情緒不穩定地嘶吼起來。
楚易楠拿起信就仔細查看起來,臉色微變,臉頰抽搐起來,搖頭否認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弟弟才25歲,怎麼可能那麼短命,爸你別激動,也許是美國那裡出錯了。」
楚父聽後,老眼閃過一抹希望,情緒慢慢地平靜下來,坐在了沙發上,方婷婷走下樓,看到兩人彼此沉默,立刻走到楚父面前巴結起來。
「爸,你別擔心了,我相信小叔吉人有天相,一定不會出事的,而且我看到信裡的內容很籠統。」方婷婷拿起茶几上的紫砂壺,往杯子裡倒滿了茶水遞給了楚父。
楚父接過茶水,喝了起來,慢慢地說道:「婷婷,你說的都是真的嗎?皓宇不會死對嗎?」眉頭舒展開來,對她也不再是以前厭惡的態度。
「是的,爸,你別再擔心了。」方婷婷點下頭,轉頭看向楚易楠,心底浮起一抹複雜的情緒,看著他英俊的側臉,她的心跳不由得加快,為什麼眼前的男人不屬於她自己,美麗的臉蛋扯出一抹苦澀的笑容。
楚易楠感受到她的眼神,微微蹙眉,表情冷漠地穿過她,大步地走上樓梯,只留給她冷漠的背影。
方婷婷雙手緊扣在一起,抬頭看著他上樓的背影,微微瞇了眼眸,尷尬地抿了嘴唇,心裡很是窩火,卻要努力強忍自己的怨氣,故作大方地對楚父說道:「爸,你早點上樓休息吧,我去睡覺了。」——
酒吧內——
自從蘇小研離開後,李瑤兒就一直打聽她的消息,每次都是失望而歸,今天她特地過來酒吧消遣寂寞,點了杯雞尾酒就喝了起來。
李瑤兒今天一身紅色連衣裙,身材玲瓏有致,化著清淡的妝容,坐在吧檯上格外地吸引酒吧裡男人們的注意。
一名穿著藍色西裝長相普通的男子端著一杯酒走到她面前搭訕起來:「小姐你很寂寞嗎?跟我喝一杯怎麼樣啊?」
「喝,喝你個頭啊,本小姐沒興趣!」李瑤兒皺著眉頭,厭惡地看著他,很讓她倒胃口,真是癩蛤蟆想起吃天鵝肉,自從她見到了丹尼斯以後,她的心裡就裝不下任何人了,雖然她知道丹尼斯是蘇小研的男朋友,但是她還是時刻的想起他,整整五年沒有他們的消息,她心裡充滿著焦急。
「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的野丫頭,別以為自己長的有點姿色就目中無人了,看你這一身裝扮,我看真的就是個小姐!」男子露出一抹難堪之色,藉著酒意,走上前就狠狠地抓住她的胳膊,對她怒吼起來。
「快放開我,你這個傢伙,真是噁心死了。」李瑤兒努力掙脫他的手,抬起腿用高跟鞋狠狠地踩上他的腳,只聽到他的痛叫聲,鬆開了她的手,她立馬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