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總,是我爸昨天過世了,我家裡沒有老人,我媽媽身體也不好,所以想辭職打理我爸的後事還要照顧我媽媽。」張秘書眼圈泛紅,說話有點哽咽,低頭掩飾自己的情緒。
「原來是這樣啊,你一定要節哀順變,好好照顧自己。」蘇小研有點觸景傷情,想起過世的媽媽,沒有比失去親人更讓人痛苦的事情了。
「蘇總那我走了,如果有機會我還來做你的秘書。」張秘書轉身走到門口,正要打開門就被蘇小研叫住。
「張秘書你等下,我打電話給財務科,通知她們給你發獎金還有五千元的補貼。」蘇小研邊說話,邊撥打起電話,對財務科的人員說明了張秘書的情況。
「謝謝你蘇總。」張秘書感激涕零,激動地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她才工作一個月竟然還有獎金和補貼,她的心底湧起一股暖意,她發誓等一切穩定了,她還會來這裡上班的。
蘇小研看著張秘書離開的背影,心底劃過一抹不捨,又要找新秘書了,這時候辦公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來點顯示是陌生的電話號碼,猶豫之後就接了起來:「喂,你好,這裡是愛莎廣告公司。」
「女人,我想見你?」電話那端傳來楚易楠低沉沙啞的聲音。
蘇小研聽著鬼魅的聲音,驚恐地立馬掛斷電話,卻又響起來,拔斷了電話線,她的手機又響起來,目瞪口呆地看著剛才的號碼,平整了下情緒,對著手機激動地吼道:「楚易楠,你到底想怎麼樣?我說過我們結束了,為什麼還要對我糾纏著不放?」該死的男人,氣的快吐血了,手扶著桌邊大口喘氣。
「因為你是我的女人永遠都是,快點去公司門口,要不然後果自負。」電話那端霸道地口氣命令道,隨之電話掛斷。
「死豬頭!」蘇小研對著電話那端破口大罵起來,只聽到滴滴的聲音,氣的她臉都綠了,她真的後悔將公司搬到國內,老天爺為什麼就不能讓她平靜的生活呢?
蘇小研氣呼呼地走到了公司門口,就看到一輛紅色法拉利張揚地停著在台階下,一張可惡的臉正衝她邪魅一笑,整個身子靠在車前。
「女人,你終於肯出來見我了。」楚易楠跳上了台階,走到她面前抓住她的胳膊將她拽進了車內。
「楚易楠,你要帶我去哪裡?」蘇小研在車內掙扎一番,小臉蛋一青一白的,遇到他真是她上一輩子做了什麼壞事了,這一輩子來尋仇了。
楚易楠勾起唇角扯出一抹淡淡地笑容,踩上油門就急速行駛著,兩人來到了上次去的酒店,很快將車停好,楚易楠紳士地將車門打開把她再次拖了出來。
「楚易楠,你到底搞什麼鬼?又想開房,你是慾求不滿型的嗎?難道你的溫柔婷婷沒滿足你?」蘇小研不情願地想要掙脫他的手,卻被他像豬一樣的扛在他寬大的肩膀上,她氣的又捶又撓的殺豬似的狂叫起來。
酒店裡的服務員看到他們這樣子,都個個目瞪口呆的,忘記了手中要干的活,直到他們走進電梯裡,他們才回過神繼續忙活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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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易楠將她扔到了大床上,龐大的身軀壓上去,修長的指尖拂過她的臉龐,曖昧地口氣呢喃道:「女人,你說的對,我就是慾求不滿,所以你就滿足我吧。」大手不忘撫上她的柔軟處,指尖不斷畫圈圈。
「你個色胚。」蘇小研話還沒說完,嘴巴就被他封住了,整個身子被他死死壓住動彈不得。
楚易楠細細品嚐著她柔嫩的嘴唇,大手緩緩地剝離她的衣衫,一件一件地被除去,離開她的紅唇,舌尖來到豐|滿的小山丘放肆地舔|舐著,騰出一隻手伸向她的短褲輕輕拉開,探入小可愛抓住一抹叢林,放肆地蹂|躪起來,指尖故意在她的美xue放肆地旋轉起來。
蘇小研只感到渾身發軟,輕易被他撩撥著敏感的神經,眼神變的迷離,下身傳來陣陣快感,情不自禁地發出呢喃聲,體內一陣空虛,嬌喘不斷。
「女人,你還是渴望著我的對嗎?」楚易楠舒展眉頭,唇角勾起一抹彎彎的笑容,他的男|xing也變的壯大,只想快速抵入她的柔嫩,盡情地發洩。
「不要……」蘇小研費力地吐出兩個字,可她的身體卻不受控制地任由他的擺佈,不自覺地分開雙腿。
楚易楠見她已進入狀態,褪去自己的衣服,將他早已熾|熱的堅挺擠進她的體內,緊致包裹著他的分身,他粗喘一聲,瘋狂地扭動起他的腰擺,賣力地充斥著她的嬌軀。11408965
「啊!!」長久沒經過男|女之事的她,被忽然地衝入異物讓她不|禁尖叫起來,快感不斷襲擊她的神經,有種快要墜入山崖卻又升起來的異樣感覺。
楚易楠感到身下人兒被他挑起火熱,滿足地露出笑容,猛地挺身狠狠地撞擊她的柔嫩,一步步將彼此帶到最高的山|峰,直到火熱的種子撒入她的體內,一切才安靜下來,彼此香汗淋漓,滿足地擁吻起來。
丹尼斯來到公司沒有發現蘇小研的身影,焦急萬分地問了公司的員工,他們只說她匆忙的離開,並不知道原因。
丹尼斯抬起手看了下手錶已經下午四點半了,甜甜也該放學了,他還是先接她吧,然後再聯繫小研吧。
丹尼斯邁動著大步就走到了車裡,踩上油門就往幼兒園趕去——
蘇小研臉上的紅暈漸漸褪下,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的一切,她竟然跟他發生了關係,她怎麼能這樣做,她可是答應要嫁給丹尼斯的,可她竟然這麼墮落,啪一巴掌煽到楚易楠的臉上,也像重重地打在自己的臉上。
「楚易楠,你混蛋。」蘇小研慌亂地抓起地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去,眼眸不自覺地掉下眼淚,為什麼再次遇到他,她竟然迷失了自己。
「小研,你為什麼要打我?」楚易楠摸著被打的臉,納悶地看向她,這女人都五年了,性格還是那樣潑辣,粗魯,不過他就喜歡她這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