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出馬的話,只要他是冤枉的,水池不用跳就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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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影一看三個多月沒見的弟弟這般落魄的模樣,不算強壯的手腕被手銬勒出紅暈,青澀的少年面容淒慘慘的掛著眼淚,頓時也心疼的不得了。
屋裡的人得了命令,都禮貌的出去了。舒影示意好友拉著弟弟坐在一邊,滑著輪椅到弟弟面前,「小暢,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怎麼這麼不懂事呢?居然跟人打架,還拿刀砍人!」
舒暢情緒慢慢穩定下來,抬頭,忽的一驚,「姐,你的腿怎麼了?你怎麼坐著輪椅?!」
景丹丹坐在一邊摳自己昨天才做的美甲,淡淡地一翻大眼,「你姐是被你氣糊塗了,從樓上滾下來摔斷了腿!」
舒暢看著景丹丹,眨著淚眼,「丹丹姐,你說的是真的?」
舒影歎氣,「小暢,快說說你的事吧?你說你是冤枉的,到底是怎麼回事?你知不知道人家現在天天堵在門口要賠錢,媽都被氣的住院了。你怎麼這麼大了都不懂事呢!」
舒暢低著頭,「姐,我錯了。」說完,又忽的抬頭,「姐,我真的沒有砍人。那天打架,我雖然去了,但是我沒有帶工具。我本來以為他們也就是帶著刀子壯壯膽的,誰知居然真的打起來了……」舒暢回憶起那天的事還有些後怕,黑燈瞎火的巷子裡,一群人拿著棍子刀子打群架。
「那為什麼警察抓你?」
「我……」舒暢吞吞吐吐的,不敢說。
舒影生氣,「小暢,如果你不把事情跟我說清楚,我怎麼幫你?」
舒暢沉默了一會兒,才又道:「當時太混亂了,我被人撞倒了,不知道是誰拉我起來的,就塞了一把刀在我手裡……我看著刀子上的血,有些眩暈,還沒有來得及做什麼……突然就見有警察來,所有人都四處逃散,我……我摔倒時,崴了腳,跑不動,就……就被抓了。」
舒影看著弟弟,「你真的沒有動手?」
「沒有!姐,我也是第一次去那種場合,當時我一看那麼多人,我就怕了……姐,你一定想辦法啊,我沒有傷人!」舒暢拉著姐姐的手,哀求道。
舒影不知道弟弟的話是否正確,姐弟倆又說了會話,她才出了會客室。
到了江修正的辦公室,蘇雲澈正風塵僕僕的趕過來,看見舒影,抱歉道:「臨時有事耽誤了,實在走不開。」
舒影安慰的笑笑,「你忙就不要過來了,這裡江少已經都安排好了。」
江修正見好友連正眼看他一眼都沒有,翹著二郎腿在辦公桌上,「蘇二,你似乎忘了,你現在應該巴結我吧!」
景丹丹見男人欠揍的模樣,低聲唾棄,「沒品的男人!」
聲音雖小,可還是被江修正聽見,一雙修長的腿拿下,「本少爺又沒跟你說話!」
景丹丹挑眉看著他,「我說了我在說你嗎?你要這麼急著對號入座嗎?」
蘇雲澈好笑的與舒影對視一下,心照不宣。
蘇雲澈清清嗓子,「修正,說說情況吧,舒影的弟弟到底是怎麼回事?」
江修正結束與景丹丹的鬥雞眼,講一個案卷扔過來,「鬥毆,利器傷人。刀柄上有他的指紋,所以,這事不好辦。不過,如果你蘇二少說要放人,我當然也沒意見。」
舒影還來不及看卷宗,趕緊到:「不要不要,如果小暢真的傷人了,那就依法辦事吧。」舒影擔心的看著蘇雲澈,生怕他為了讓她安心,真的就這樣讓江修正放人。
江修正看著舒影,「你跟你弟弟談的結果怎麼樣?他跟我們說他是冤枉的,但是有指紋為證,我們也不能光憑他一面之詞。如果還有人肯作證那天他確實沒動手,那就好辦了。」
舒影點點頭,看著兩個男人,「小暢也這樣跟我說,他說他只是被人塞了把刀子在手裡,根本沒有做什麼。」
江修正點點頭,「嗯,如果他真是冤枉的,我們會查出來的。那晚,黑燈瞎火的,當時警察趕到,現場除了那個身上被砍傷,胳膊被砍斷的受害人外,就只剩你弟弟了,他又剛好拿著刀。所以,這事--」
「那就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嘍?」景丹丹接話。
江修正瞥一眼她,「哼,如果我出馬的話,只要他是冤枉的,水池不用跳就清了!」
蘇雲澈看完了卷宗,看向舒影,「丫頭,你弟弟平日裡膽子大不大?」
舒影不明所以,搖著頭,「小暢從小被我父母寵著,其實膽子挺小的,而且,他有些暈血。」
蘇雲澈點點頭,心裡像是明瞭了什麼。不在意外人在場,大掌習慣性的伸過來摸摸她的頭頂,笑著看一眼某個驕傲的男人,「放心吧,交給江局長,他會處理好的。中午了,我們去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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