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賴!」桑初瑤下意識的又罵了一句,為了被偷襲的那一下,誰知話音剛落,另一邊的臉上又被重重的啄了一下。
「真乖!多叫幾聲我聽聽!」項弈城得意的望著桑初瑤說道。
桑初瑤這會鼓著臉哪裡還敢叫,這不是送上門嗎,她自然不能再聽項弈城的了,扭著身子要掙脫他的束縛,卻被項弈城壓倒在床上,堅硬的身體壓在她柔軟的身子上硌的她生疼,又不敢用手去揉,只能氣的臉通紅的瞪著他,卻再也沒有了說話的機會,項弈城微濕冰涼的唇便壓了下來,強勢的吸吮著她柔軟的紅唇,用力的斯磨著,像是要把她的唇磨破一樣,堅硬的舌尖毫無預警的翹開她的牙關竄了進去,撞擊著她口腔內的每一處柔軟。強勢的進駐,肆意的蠻橫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腦子裡一片空白,只能任由他擺佈。
等桑初瑤緩過勁來,才發現自己的眼睛不曉得什麼時候閉了起來,項弈城的霸道也漸漸變成了溫柔的舔觝,像是**著極其美味的甜點一樣,在她的唇角戀戀不捨,忽然轉戰而下。
「不······」桑初瑤突然意識到項弈城接下來要做什麼,突然開口說道,雙手抵在他的胸口,俏臉緋紅的望著他。
「怎麼了?」項弈城很不滿意桑初瑤這個時候喊停,他也不允許她這個時候停下來,一邊**著她的下巴一邊問道,雙手也不甘寂寞的在她身上放著火,大紅的褂子已經被他推到胸線下面,露出下面水紅色、繡著鴛鴦戲水的襯裡,還在不斷的往上推著,大手一收,握住她一邊的豐盈。
「啊······」桑初瑤嚇了一跳,體內的熱情瞬間被項弈城點燃,蠕動的想找到一個火熱的宣洩口,因為曉得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所以才讓她覺得更加的害羞尷尬。
項弈城見到桑初瑤這個樣子,反倒來了興趣,緩緩抬起頭來緊盯著她臉,觀察著她的每一個表情,卻被她的嫵媚勾的心神蕩漾,再也按耐不住,大手一揮,大紅的紗幔落了下來,掩住裡面乍現的春色······
隔天一大早,天剛朦朦亮了起來,項弈城的園子裡還靜悄悄的,綃兒便領著不少人來了院子門口,門口的小丫環也是方起來,正打開門在屋裡洗漱,冷不丁聽見腳步聲,唬了一跳,忙忙的放下手裡的帕子便迎了出來,見綃兒領著許多人走了進來,還沒來得及開口問怎麼了,便聽綃兒開口問道:「少爺和少奶奶可起來了?」
「綃兒姑娘,我家小姐和姑爺還沒起來呢?」小丫環還沒來得及回答,也是聽見動靜走出來的錦玉便趕緊迎上去行了一禮說道,因為今兒個是桑初瑤過門的頭一日,加上原就曉得金陽公主不喜歡她,所以錦玉一開始便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縱使是第一日也不敢放鬆,早早的便洗漱完畢站在外面候著了,就怕有什麼事,果然便見著綃兒慌忙的走進來了。
綃兒扶了錦玉一把,上下打量了她一下,見她已是一身清爽,欣賞的點了點頭,曉得她是桑初瑤身邊得力的,先讓身後的下丫環們趕緊去忙她們的,這才拉著錦玉往主屋前邊走邊道:「今兒個是阿瑤過門的頭一日,公主定是要給她立規矩的,也是我大意,早先還記得的,昨兒個出來的時候卻忘記了。這不,公主一起來便讓人傳少奶奶過去呢!」
「這麼早?」錦玉抬頭看了一眼天色,道:「這不是才卯時嗎?公主這麼起得這麼早?」
「你不曉得,公主嫁進將軍府之前自然不會這麼早起來,這還不是嫁進來以後養成的習慣!咱們府裡的將軍和少爺都有早起練武的習慣,不管颳風下雨還是數九寒天都是寅時一過便起來,慢慢的公主也養成了這個習慣,即便將軍不在府裡的時候,她也沒有睡過卯時以後的,整個府裡不曉得公主這個習慣的。」綃兒解釋的說道,因為金陽公主有這個習慣,她在公主身邊養著自然也沒有睡過懶覺,今兒個已經算是氣的晚的了,可是項弈城和桑初瑤新婚燕爾,自然是如膠似漆,哪裡能起的那麼早,莫說是桑初瑤了,就是每日都要晨練的項弈城只怕都還未醒呢!
綃兒無奈的想著,見小丫環們還未把洗漱的東西拿來,水也還未送過來,也想讓昨日才成親的人多睡一會,站在門口沒有馬上開口叫門,卻聽見裡面傳來桑初瑤的聲音,道:「錦玉進來!」
錦玉聞言轉頭看了綃兒一眼,忙答應了一聲,推門走了進去,綃兒也跟著進去,習慣性的嚮往內室走,剛走到門口又停了下來,想起如今項弈城已經成親,與桑初瑤也是新婚,裡面凌亂自是可以想像的,自己一個未出嫁的姑娘進去定是不好,就是自己不自恃身份不忌諱這些,也怕桑初瑤心裡會不舒服,想到這裡便沒有再往裡走,見小丫環們正好拿著東西走了進來,忙轉身安排她們去了,待見著桑初瑤穿戴整齊的走了出來,才笑著對她說道:「怎麼這麼早就起來了,我還想著讓你們多睡一會再喚你起來呢!」
「換了張床睡的不習慣,天一亮自然便醒了。」桑初瑤臉上洋溢著淡淡的光華,微笑著朝綃兒走了過去說道,順手接過了小丫環手裡的牙刷,沾了些些牙粉。
綃兒聞言點了點頭,自然不曉得桑初瑤並不是因為什麼認床才那麼早醒來,反而被她臉上幸福的光彩吸引了,一時移不開視線,半晌聽見身後動靜才回頭看了一眼,見項弈城也從內室裡走了出來,面色有些不郁,打趣的說道:「喲,今兒個少爺起的可真夠晚的,平日這個時候都在後院打完一套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