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常和我們開著玩笑,你期待什麼,什麼就會離你越遠;你執著誰,就會被誰傷害得最深。所以,做事不必太期待,堅持不必太執著;要學會放下,放下不切實際的期待,放下沒有結果的執著。所以,凡事要看開一些,看透一些,什麼都在失去,什麼都留不住,唯有當下的快樂與幸福最給力。
她,冷寒澄雖然看上柔弱但是絕對不軟弱,她從不會輕易去傷害一個人,但是如果有人傷害了她那她也絕對不會放過,絕對會好不手軟的還回去。
那天她說她相信楊燁祺說的話是真的,可是當他從楊燁祺聽到她所謂的真相的時候她真的很想逃避,真的希望那一切都不是真的。
如果那只是一個毫不相干的人,那麼她一定會帥氣的說:「既然傷害了我,那就還回去。」可是為什麼,為什麼偏偏是冷言。
誰也不知道冷言對於她的意義,與他們而言冷言只是一個她半路就會來的人,可是在冷寒澄心中,冷言帶給她的感覺是家人,所以當她從楊燁祺口中聽到那天頭暈是因為他對她下藥之後,她感到了內心傳來的撕裂般的疼痛。
她自己都覺得滑稽,只是一個她救了的人,為什麼會從他身上感受到家人的感覺,還是她真是那樣的渴望有家人的陪伴?
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在面對冷言的時候,更多的她想選擇逃避,不願意去想,可是她又不得不去面對,因為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有彧兒,有楊燁祺。
那件事之後,彧兒好久都待她如陌生人,不過好在最後還是原諒了她,那樣就夠了。
寒澄站在窗口,俯瞰著雪堡外的景色,她稱雪堡前一大片白荷為「冷荷」,因為不知道是巧合還是什麼,每次在她看這片純淨的白荷的時候都是晚上,還冷的晚上,銀色的月光灑在白荷讓,讓人沒有勇氣去靠近欣賞那片白荷,唯一給人的感覺就是冷。
夜晚的風有些冷,寒澄下意識的攏了攏身上的披肩,身後卻突然被一雙結實的手臂環繞住,溫軟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冰的身子。
寒澄一直害怕溫熱的東西的靠近,常年她的身體都是那樣的冰冷,這點,楊燁祺在初次見她的時候就感覺到了。可是不知道什麼時候,天生喜歡寒冷的冷寒澄喜歡上了他溫暖的懷抱,喜歡他這樣抱著她。
就像楊燁祺最初說的,即使是冰山也會將她融化,他做到了,也只有他才能做到。不管她之前為誰而寒冷,他唯一知道的是,現在她因為他而溫暖。
寒澄溫順的朝楊燁祺懷裡挨過去,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寒冷的她變得那樣害怕寒冷,戀上了他的溫暖,或許這也是為什麼離開他的五年都沒有好好睡過覺的的原因吧,身邊原本那個屬於他位置,夜晚無數次的伸手觸摸的時候都是那樣的冰冷一片,漸漸地,她也不再伸手觸摸,而是遠離那片冰冷的位置,獨自蜷縮著在那個小小的角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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