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澄的手輕柔的扶在他的強壯的腰身的兩側,卻遲遲沒有下一步的動作。
而楊燁祺早已被她這樣一副撩人的模樣這麼的全身緊繃著,像拉滿的弦。可是他依舊沒打算就這麼放過冷寒澄。現在的冷寒澄就像是一個在蹣跚學步的小孩子,需要一個人一步一步慢慢的教導她,教導她如何走出第一步,而楊燁祺就是那個教導她的老師。
結果一定是可以教的會,只是這個過程確實痛苦的,現在他只祈禱不要在還沒教會她之前就慾火焚身而死。他覺得他三十六計幾乎每一計都快用到了。
「怎麼了了呢澄?繼續,試著去感受它,它需要你,讓它出來好嗎?」楊燁祺的聲音逐漸變得粗膈沙啞,可是他一點要放過冷寒澄的打算都沒有。
「澄,這可不想你哦,怎麼了呢?害怕了嗎?那你可就輸了哦!」楊燁祺故意拉長了聲音,尤其是那一個「輸」說的尤為的清晰宏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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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澄,你真是個妖精。」楊燁祺的話聽起來那樣邪惡,可是冷寒澄確實一副沒明白他邪惡的話的意思一樣。
寒澄感覺自己一手根本沒辦法掌控他的**,可是她能夠感覺的到他的炙熱在她的手中還在繼續膨脹,她也不敢動,就這樣握著。沒了那層棉布,冷寒澄有種很奇妙的感覺,此刻並沒有害怕,而是而是想要貼近他,無意識的動了動下
「澄,怎麼辦,我好難受」楊燁祺突然說道。
「難受?怎麼了?是不是著涼了,那裡不舒服,需不需要找黃銳騫來?」冷寒澄顯然沒明白他話中的意思,楊燁祺聽了,頓時臉上三道黑線,這個小白癡,都什麼跟什麼呀,她可知道此「難受」非彼「難受」。有種無語問蒼天的感覺,真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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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那要怎麼做?」好吧,她承認,在這方便她真的是白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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困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