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燁祺如狂風暴雨般的吻吞嚥了冷寒澄所有的聲音,之前嗚咽搬委屈的聲音也都被楊燁祺封住。
怎麼?她就這麼討厭被他吻嗎?曾今這張如棉花般柔軟的薄唇是只屬於他一個人的,那個只有他能地方現在卻又另一個人碰過,或許——或許還有更多。
楊燁祺這樣想著,心中的妒火,眼中的妒火完全的吞沒了他的理智。他不允許,她是他的,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都不能覬覦,他只能承歡在他的手下,只允許在他身下婉轉低吟。
楊燁祺緊捏著冷寒澄下巴,讓她吃痛的驚呼,微微張著的最恰好給了楊燁祺機會,沒有一點思考的就衝進她的口中,霸道得讓她的口中滿是他的氣息,他的舌頭與她糾纏著,她的柔軟,她特有的氣息撼動著他的靈魂。
他發現他居然該死的想念她的味道,好像怎麼嘗都嘗不夠一樣,漸漸地,他的眼神早已染上一片深邃,他的美好早已讓他停不了,體內叫囂的**讓他的手在她身上遊走,遊走在她的胸前的柔軟上,來到她的領口撕扯著她的衣服。
冷寒澄眼中滿是驚慌,不停地扭動著虛弱而又柔軟的身子,試圖反抗他,可是力量的差距,她動不了他半分,他就這樣強勢的壓著她,半絲半毫都不肯移動。
他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才對他,這裡——這裡是女生廁所呀,他怎麼能在這裡就這樣對她,難道在他眼裡,她就跟那些女人一樣嗎?
冷寒澄覺得羞辱急了,想要罵他,可是唇被他死死地吻住,想要打他,可是雙手被他緊緊的箍在了身後,她就已這樣屈辱的姿勢,被迫承受著他的掠奪。
不知道什麼時候,冷寒澄白色的雪紡裙已經被楊燁祺撕扯下來,露出了裡面潔白的胸.衣.
楊燁祺放開了冷寒澄的唇,移到她的耳邊。
「澄,你更適合黑色,我還記得穿著黑色胸.衣的你是那樣的性感,如同暗夜的魅惑女王,不過這樣的你很美,多了幾分小女人的純真,讓人——忍不住的想要——欺負你——」楊燁祺的最後一句說的很輕,還惡作劇似地咬住了她的耳垂,冷寒澄忍不住輕顫了一下。
「楊燁祺,你無恥,你怎麼可以這麼對我?」
「為什麼不可以,我不可以,難道冷言就可以嗎?」
很顯然,冷寒澄的話再一次的激怒了他,他記得她從來都不穿裙子的,她記得他說過,裙子太麻煩了,雖然以前也總喜歡穿白色,可是在環球,她一直是一身幹練的職業裝,只是上身永遠是不變的白色,在家也是白色的休閒加牛仔褲,他何時見她穿過這樣裙子,這樣清純中又有點性感,讓他恨不得馬上就撕碎了它。
他是為了誰穿的呢?是那個男人嗎?
寒澄今天一的雪紡裙領口是彈力繩一樣的,其實楊燁祺根本就用不著「撕」,輕輕一拉便可以看到胸前的春光了。
「啊——」楊燁祺一口咬在寒澄的肩頭,咬的很重,像是抒發心中所有的憤怒一樣。
本來頭暈暈的寒澄被他這麼一咬好像清醒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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