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悅伸出手摸了摸狼的額頭,「沒發燒呀,那說什麼胡話呢?」如果彧兒在旁邊的話丟給書悅的一定又是一記白眼。
這個女人完全的美歐浪漫細胞,別人說她穿這樣很好看,她居然以為人家是在發燒?只是說話的狼聽了這話反而沒有什麼反應。
確實,如果書悅說出「真的嗎?你沒有騙我嗎?」這一類的話,那狼才應該覺得奇怪呢。
「不早了,早點睡吧。」狼說道。
書悅卻呆呆的站著。剛剛難道她說錯什麼話了嗎?纖細的手指無聊的扒了扒柔軟的髮絲,慢慢悠悠的走回了房間,只是躺在穿上翻來覆去之中睡不著,腦中,眼前閃現的都是那個冷酷的男人的臉龐。
這些天相處下來的點點滴滴都浮現在腦中,書悅拚命的搖著頭,想要把有關他的畫面全都甩在腦後,但是她越是讓自己不去想他,腦中的畫面就越是清晰。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
書悅只覺得心中各種煩躁
算了,不想了,他應該睡了吧,晚飯都沒有吃,出去找點吃的,應該不會碰到他的。
書悅沒有開燈,摸索著下了樓,但是走到樓下便看到廚房裡的燈亮著。作為她們這一行,書悅的第一反應就是掏出槍。
「你太緊張了,我只是餓了,下來煮點吃的而已,槍可以收起來了沒有?」這也算是一種職業病吧!
「這麼晚了,你怎麼還不睡呀?」真是的,就是以為他睡了,她才準備下來吃點的,誰知道還是遇到了他,居然還是拿槍指著他,簡直丟臉丟到美國去了。
「你下來幹什麼我就幹什麼。」狼都沒有發現自己的改變,一向不愛說話的他會時不時的跟她開開玩笑,時不時的調侃她。
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呢?也許是在與她第一次相見的時候,一個長相那樣純美的女人,一身黑色的皮衣,一支短小的銀色手槍拿在手上,這樣的畫面讓人移不開眼。
現在的她一身白色的居家服,原本就已經打算睡覺的,所以書悅一直挽起的頭發現在所以披散著,手中握著那把銀色的手槍,很不協調的一種美。長長的褲子依舊沒能遮住她那一雙雪白的玉足,就這樣暴露在空氣中。
書悅一直都是一個很隨便的人,所以很不喜歡在家穿鞋子,冬天也是一樣,寒澄說過她很多次,可她就是不聽。
狼無意中瞥到,不禁臉頰一紅,他感到自己心臟跳的好快。
「喂,你怎麼了?怎麼臉這麼紅?奇怪了,天氣不熱呀,你是不是真的發燒了呀?」書悅關心的問道,無意中又離狼近了好多,狼可以感覺得到書悅傾吐出的溫熱的氣息,不覺的往後退了退。
「既然餓了,那就吃點吧!」狼只能藉機轉移轉移話題。
「好啊,那我就不客氣了。」本來她也就沒有打算客氣,她也不是客氣的人。有得吃,不吃白不吃。
「沒想到你還會煮東西吃啊。」書悅看著正在鍋裡盛著吃的狼不由的感慨到,這年頭這樣的男人還真是少見——
一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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