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開一窗冰冷的月色,惆悵如約而來,與寂寞共舞總是讓人淚流滿面。雖然總是遲疑於這緣份低低淺笑的戲謔,卻又無法去癡癡印證那似有還無的彼端一線的哀傷,此刻渴望的心情是如此的疲憊與不堪——
冷言
寒澄看著摔門而去的彧兒,回想著他說的話,心中沒有來的一陣心痛,真的是她過分了嗎?
寒澄望著床上躺著的那個人,洗去滿臉血跡的臉原來是那樣的英俊,似乎還要比楊燁祺白些,睫毛也好長好長,寒澄早知道他的長相一定不一般,擁有那樣一雙閃亮而又深邃的黑眸的男人,長的再差也查不到哪去的。
寒澄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鬼使神差的打破了自己一貫的做事風格,救了這個男人,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她自認為並不是一個好人,「愛心」這個詞對於她來說也從來都不適用,堅強的她一直用自己的冷漠來偽裝自己。
只是那樣的她在遇到楊燁祺後就不存在了,但是她依舊是那個她,冷漠的她,高傲的她,無情的她,除了那幾個特定的人以為。這樣的她就是被外界所熟知的她。
但是對於這個男人,她卻狠不下心,冷寒澄,你到底怎麼了
「嗯——」
一聲沉重的嚶嚀拉回了寒澄的思緒
「你醒啦,感覺怎麼樣?」寒澄關心的問道。
「這——這裡是哪兒?」床上的那個男人問道,陌生的環境,但是卻充滿著讓人安心的氣息,讓他覺得很踏實踏實。
「這是雪堡。」寒澄說道,但是寒澄卻看到他依舊一副不理解的樣子,於是又說到:「也算是我的家吧。」至少現在來說是,以後就不知道了。
說完寒澄又看了看他,看到有些懂了。「你還有沒有那裡不舒服,身上還有哪裡痛嗎?」寒澄又問道,但是他卻好像心不在焉的樣子。
「喂——喂——」寒澄伸出手在他的面前晃了晃。
「喂,你叫什麼啊,我總不可能一直這樣『喂』,『喂』的叫你啊。」寒澄似乎有些知道彧兒跟祺為什麼這麼生氣了,她自己也覺得對他眼前的這個男人出奇的有耐心,有愛心。
「我叫冷言。」
「冷——言——」寒澄細細的咀嚼著這個名字。冷言?還真是跟他很像。少言少語,至於他的冷言冷語她還沒有見識到。
基本上是寒澄問一句他答一句,她不問他就一直沒有話,但是卻是眼光直直的看著她,讓她覺得渾身不自在。
「額——你餓嗎?」寒澄受不了這種氣氛,於是開口問道。
「我不——」他剛剛想說不餓,結果肚子就很不爭氣的響了起來,看到了他臉上尷尬,笑了出來——
一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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