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寒澄沒有講一句話,跑車飆的飛快,她還沒有傻到要直接從車上跳下去,她還有彧兒。楊燁祺的車速不斷的在飆升,一個又一個的急轉外,寒澄也沒有去可以避開,就這樣一次有一次的被摔在玻璃上,但是不管身體的疼痛有多麼的厲害,都比不上她心裡的痛來的猛烈。
寒澄的不抵抗,讓楊燁祺憤怒的滿眼都充斥血絲,額頭青筋暴起。
她是什麼意思,自虐嗎?這樣的車速,突然轉彎的衝擊力,她居然不躲不避,她自己是銅皮鐵骨啊。奇怪了,他這麼關心她幹什麼。
突然,又是一個急剎車。
「楊燁祺,你這個瘋子,你到底想要幹什麼,我兒子還在家等我,我沒有時間陪你瘋。」
楊燁祺的突然剎車,讓寒澄一下子從後面衝到了前座,穩穩地栽在了楊燁祺的身上。楊燁祺伸手勾起寒澄的下巴。
「嘖嘖,瞧瞧,多麼倔強的一張小臉啊,希望你一會還能這麼的倔強。」
「下車。」有事一聲憤怒的叫喊。
寒澄一直在和楊燁祺爭鬥著,絲毫沒有注意到楊燁祺帶她來到那裡,當寒澄下車的那一剎那,頓時腳下一軟,還好扶住了車門。
是雪堡,他居然帶她來到雪堡,幾顆晶瑩的淚珠在寒澄眼眶中打轉。這裡已經不屬於她了吧,那個曾經為了她而設計建造的雪堡,專屬於她一個人的雪堡。
「你帶我來這裡幹什麼?」寒澄背對著楊燁祺,問道。
「我帶你來著幹什麼?如果我理解的沒錯的話,是你以前來過這。」楊燁祺敏銳的察覺的寒澄的話中有話。尤其是她站在雪堡前的估計落寞的背影,就像
「冷寒澄,我們以前認識對不對,你以前來過這是不是?」楊燁祺掰過寒澄的肩,讓她直視著他,寒澄手指迅速擦掉了眼角的淚,重新戴上了那張面具。
「呵呵,楊總裁說笑了,我怎麼可能來過這,你忘了,我一直住在國外。」
「是嗎?可是據我瞭解你是五年前才去的國外,之前一直是在國內的,以為楊燁祺的能力,想要調查一個人是輕而易舉的,可是你知道嗎,有一件事我居然查不到,你說奇不奇怪?」楊燁祺裡寒澄越來越近,寒澄能夠清楚的感覺的到他的氣息傾吐在她的臉上。
寒澄的心咯登一下,他已經調查過她了?那彧兒還有什麼事他沒有查到?
「你知道是什麼事?嗯?」楊燁祺步步緊逼,以他的身份,居然有事情他查不到,他在考慮是不是要開了那幫廢物。
「是嗎?還有你楊大總裁查不到的是啊,不知道我還有什麼事是你這位大總裁沒有查到的呢?」寒澄故作鎮定,逼迫自己以一臉平靜的笑容面對眼前的這個男人。
「你的兒子,冷彧軒。」
彧兒——是彧兒。
「楊燁祺,你什麼意思,你調查我就不跟你計較了,你調查我兒子是什麼意思,他才多大,你簡直混蛋。」說完,寒澄直接抬起手一個耳刮子就甩向了楊燁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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