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媽——媽媽——。」寒澄因為喝酒,半醉半醒,嘴裡不停的叫媽媽。楊燁祺不知道該如何安撫他,只能是手輕撫著她的頭,希望能給她一點點的安慰。
床上的寒澄,睡得很不安穩,不停的搖著頭,雙手揮舞著,像是要拚命抓住些什麼。薄唇一張一合,囈語著什麼。
楊燁祺緊湊過身子,想要聽清她說的是什麼。他想要瞭解這個女人的一切,包括她的過去,她就像是一本難懂的書,越是想要去讀懂她,越是讀不懂。
「楊燁祺,你為什麼要來打擾我的生活,你——為什麼——為——。」寒澄的聲音很低,不過耳朵緊湊在她唇邊的楊燁祺還是聽到了。臉上的表情很複雜。
原來,她不是對自己一點感覺都沒有,原來她並不如表面上看起來那麼平靜。聽到他在迷迷糊糊中還叫著自己的名字,楊燁祺滿意的笑了。
愛是最情不自禁的,不需要任何理由,愛也是不可理喻的。愛了就是愛了。楊燁祺很是不解,難道一個人會更好嗎?
楊燁祺雙手輕輕撫摸著寒澄的額頭,在上面輕柔的落下一個吻,替她掖了掖被子,就在旁邊坐著,靜靜地看著她,直到困意襲來——
「菡」的分割線——
清晨,柔和的晨光照射了進來,灑落在床上。床的雪白色系,寒澄身著的鵝黃色系服裝,楊燁祺身著著的黑色西服裝,在晨光的映襯下編織一幅美麗的圖畫。白色、鵝黃色、黑色本就是大自然的色系,此時床上躺著的兩個人,那樣和諧溫暖的畫面,早已和清晨的大自然融為了一體。
楊燁祺靠在床邊,秀場的大腿上躺著睡著的冷寒澄。寒澄輕揉著昏沉沉的頭,發現自己已經在「家」了。這才反應過來,書悅不知道她住在這兒,誰送她回來的呢?
移開自己放在額頭上的手,一張完美的臉映入眼簾,說要什麼語言形容嗎?這樣的一張臉,你只會覺得任何的語言都會顯得蒼白無力。
他怎麼會在這兒,是他送我回來的,就這麼看著看著不禁有些失了神,居然忘了這時候她的頭是枕在他的腿上的。
「看來我確實長得不錯啊!居然連連我們的『冰山美人』也會被我吸引,還真的讓我有些受寵若驚。」楊燁祺其實早就醒了,也不說話,就這麼閉著眼讓她看著。
「我一直都長的這樣,為什麼現在你才注意呢?」說話的語氣帶著些失望。
都說酒後吐真言,所以冷寒澄昨晚的話讓楊燁祺堅信,她對他是有感覺的,只是不知道因為什麼在矛盾著。冷寒澄就這麼傻傻的看著,只是著他的眼睛,時不時的還眨巴幾下。
「請問冷大主管,你可以起來嗎?我的腿都被你枕的失去知覺了。」楊燁祺臉上掛滿著笑容,並沒有覺得有絲毫的累,只是看著這個還沒回神還眨著眼睛的小女人,不禁想逗一逗她——
菡:抱歉了大家,今天身體不舒服,先一更,麼麼大家,明天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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