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殺手,要培訓的東西,是很多滴,何況是一把小小的銅鎖,和她開過的那些複雜的鎖陣來說,簡直是小巫見大巫了,僅僅三秒鐘,只聽見「卡噠」一聲,鎖開了!
「玄柯,我有沒有告訴過你,在這個大陸上,能難倒我雲曉月的事,好像還沒有呢,所以,等我救了遠,你就死定了!」將銅鎖朝眼睛瞪得都快要掉下來的玄柯的腳邊,雲曉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快步走了進去。
床上被點住穴位的司徒遠,意識已經有些模糊,只憑著一股堅強的意志力,一直在抗拒著,唇邊滴落的鮮血,已經染紅了錦枕,讓雲曉月看得心疼萬分,急忙拎起**昏迷的玉兒,扔到鐵欄外,冷漠地看了一眼臉色鐵青,眼睛瞪得開始發紅的玄柯,淡淡地說:「便宜你了,哼!」
飛身上床,揮手將錦帳放下,雲曉月解開司徒遠被制住的穴道和自己身上的衣物,俯身摟住他,一邊輕輕地撫摸著他汗濕的身體,一邊溫柔地輕喚:「遠,遠,我來了,遠,沒事了,放鬆一些,別咬了,我心疼,嗯?遠……」
那熟悉的馨香,熟悉的聲音,熟悉的觸感,讓司徒遠漸漸拉回恍惚的意識,嘶啞著輕語:「月兒?」
「是,我是月兒,遠,對不起,讓你受苦了,我來幫你解毒,好不好?」心疼地輕舔著他破碎的唇瓣,深深地吻住它,讓人眷念的感覺讓雲曉月滿足地輕歎一聲,翻身覆了上去。
「月兒,月兒……」司徒遠驚喜地募然睜大眼睛,佈滿紅絲的美麗黑眸定定地看著雲曉月,瞬間溢滿了晶瑩的淚水,「你終於來了,真好!」
「傻瓜!」濃烈的愛意溢滿心間,握住他已經漲得發紫的某處,雲曉月咬咬唇,溫柔地笑了笑,緩緩地坐了下去。
「嗯……」沒有任何前戲,絲絲痛意讓雲曉月悶悶地哼了一聲,渾身有些僵直,司徒遠倒吸一口冷氣,急急扶住雲曉月,強抑住翻騰的**,暗啞著阻止:「別……你會受傷!」
「遠,為了我終身的性福,我必須要這麼做,別說話,好好感受,嗯?」飽脹炙熱的滿盈讓雲曉月心底的火焰開始緩緩燃燒,拉著他的手放到自己的胸前,雲曉月緩緩地律動,強烈的觸感讓司徒遠再也忍不下去了,忘情地握緊柔軟的豐盈,大力的揉捏,粗重的喘息聲霎時響起,儘管是在難耐的激情之中,司徒遠仍然保留了一絲清明,盡量克制,只不過,中了催情香的男子耐力會更持久,所以,嬌柔婉轉的呻吟和激情的吶喊聲不斷從錦帳內傳出,讓不能動,不能說話的玄柯聽得是快要氣瘋了,兩眼通紅,牙齒咬的「格格」作響,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滴滴鮮血,染紅了身上的白衣。
良久良久,隨著一聲低吼,司徒遠頹然倒在雲曉月的身上,急喘著輕語:「月兒,我愛你!」
「遠,終於找到你了,好想你啊,遠,我的遠,我也愛你!」捧住他的臉,雲曉月笑意盈盈地吻上了他的唇,舔去所有的血漬,心疼地摸了摸他消瘦的臉頰,溫柔地笑了:「這幾天,你一定沒有吃好,也沒有休息好,等我修理了他們,我們就快些回去,你能撐得住嗎?」
「我可以,月兒,你呢?」司徒遠虛弱地笑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問。
「我沒事!」摸摸酸軟的腰肢,雲曉月坐起身,刻意忽略絲絲隱痛,快速地穿好衣服,下床拿過一旁乾淨的衣物,幫司徒遠穿好,扶著他走了出來。
「玄柯,讓你免費聽了這麼久的戲,你是不是也要適當地回報我們一下呢?別急,好戲才剛剛開始呢!」看了一旁仍然昏睡著的玉兒,雲曉月眼裡閃過冰冷的寒意,將司徒遠扶到隔壁床上躺好,然後走到玄柯的面前,冷冷地一笑:「玄柯,你不是說,玉兒肚子裡的孩子是遠的嗎?現在我就告訴你,我壓根就不信,我今天晚上就要搞清楚,孩子到底是誰的,不過,話說回來,是遠的又怎麼樣,他是我的人,所以,我絕對不會讓這個孩子留下的,還有這個女人也是,敢脫光了在遠的身上亂蹭,那麼,她就要付出代價,玄柯,你好好看著,我雲曉月,是怎麼逼供的,嗯?」說完,雲曉月拍拍他的臉,從北窗悄悄地潛了出去,片刻後,只聽見「噗通」幾聲,窗口裡就扔進來幾個昏迷的男人。
雲曉月飄了進來,塞了幾顆藥丸進去,隨後將這幾個男人扔進了隔壁的鐵欄裡,順便將玉兒也扔了進去,而後走過來,淡漠地問:「玉兒的孩子,真的是遠的?」
玄柯不傻,立刻就明白了雲曉月的意思,眼裡閃過不可置信,而後瀰漫出冰冷的笑,沒有遲疑地眨了眨眼睛。
「是嗎?那好,我去問玉兒咯!」伸手取出玉兒身上的金針,片刻後,玉兒醒了過來:「是你?」玉兒一怔,看了看門邊站立著的玄柯,眼神一閃,俏臉含怒:「你這個不要臉的狐狸精,我和孩子好不容易找到我家相公,你又要來幹什麼?遠,你把遠弄到什麼地方去了?」轉頭一看,床上已經沒有了司徒遠的身影,玉兒大驚,惡狠狠地質問。
「啪……」揚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雲曉月鉗住她的下巴,冷冷地問:「遠是你能叫的嗎?我問你,孩子到底是誰的?」
「你打我?嗚嗚……大哥,她居然敢打我,我……」玉兒氣得揚起手要反擊,被雲曉月一把握住,「我再問最後一遍,孩子是誰的?」
「廢話,當時是我家相公司徒遠的!」玉兒大聲說。
「是嗎?那……你就不要怪我了,既然殿下把你交給我處置,這個孩子,我不會讓她留下來的!」嘴角泛起邪惡的笑容,雲曉月點住她的穴道,將她輕巧地拋到床上,然後將那四個男人也扔到了床上。
「你你你……你想幹什麼?」玉兒花容失色,顫抖地問。
「你剛剛那麼飢渴,一定是很缺少男人的滋潤,我現在幫你找了四個,足夠滿足你,還有你肚子裡的那個,嗯?」說完,解開了那四個已經藥性發作的男人。
雲曉月的春藥,絕對是厲害無比,那四人男人已經失去了意識,鼻端吻到玉兒**著的身體發出的體香,如野獸一般,撲了上去。
「啊……殿下救我!」玉兒發出一聲慘叫,哭叫起來。
冷眼看著那四個男人在玉兒的身上啃咬著,雲曉月冷漠地問:「只要你告訴我孩子到底是誰的,我就放了你!」
「啊……走開,我說,孩子是殿下的,啊……救我,嗚嗚……救我……」身上傳來的劇痛嚇得玉兒尖叫起來,立刻招認。
「玄柯,你真是禽獸不如啊,嘖嘖嘖,居然讓懷著自己骨肉的女人去上別的男人的床,你說,這個女人和那個孩子,你還要嗎?」揮手解開玄柯的啞穴,雲曉月不屑地問。
「月兒,你果然夠冷酷,好,我太喜歡了!其實,那個女人肚子裡的孩子,根本而不是我的,我只不過找了一個野男人和她上了床而已,既然她已經沒有了利用價值,賞給我的手下打打牙祭也不錯,月兒,我只喜歡你,你嫁給我,做我的皇后,如何?」玄柯看也不看床上滿臉哭求夫人玉兒,深情地對雲曉月訴說衷情。
「啊……這不是真的,殿下,孩子是你的,是你的,對不對?對不對?」已經全身**的玉兒聽到這話,一下子傻了,然後痛楚地哭叫,絕望地問道。
「賤人,你和你的爹一樣,除了利用我,算計我,還有什麼?我告訴你,從頭至尾,我就沒有喜歡過你,你的孩子,怎麼可能是我的?」玄柯鄙夷地撇撇嘴,不屑地回答。
「不……」玉兒滿臉絕望的淚水,尖銳地哭叫,「玄柯,我恨你,做鬼也不會放過你!!!」說完,口一張,一口血箭噴了出來,顯然是咬舌自盡了。
看看那四個已經完全失去意識,開始奸屍的男人,雲曉月拍拍玄柯的臉,冷笑著說:「做大事雖說不擇手段,但是像你這樣不擇手段的男人,我還真是第一次見呢,這個玉兒雖說不是好人,但是這一切,何嘗不是你造成的?走吧,送我們回去吧,至於他們嘛,一會兒所有的人見到的,都是你縱容手下姦殺你的愛妃呢,是不是?」說完,雲曉月一把拎過玄柯,走出了這間骯髒的房間。
「遠,我們回家吧!」握住靠在床榻邊司徒遠的手,雲曉月微笑著說。
「你休想!我在外邊布下了天羅地網,你走得了麼?」玄柯臉色鐵青,狠狠地瞪著兩人交握的手,大喝道。
「嘖嘖嘖,叫那麼響幹什麼?人家耳朵都聾啦,真是的!」突然,門一腳被踢開,妖媚的聲音響起,一襲紅衣飄了進來。
「勾魂!!!」雲曉月喜出望外,將手裡的玄柯往地上一扔,伸手摟住了紅色的身影。
「哼哼哼……你還記得我啊,我以為你把我忘記了呢!」嘴裡說著賭氣的話,雙手卻緊緊摟住思念了很久的人兒,勾魂溢出了美麗的笑容。
「你又是誰?」玄柯氣得大喊。
「我是月兒的男人,你這個變態,休想染指我的月兒,我告訴,外面所有的人,都讓我餵了春藥,你還是祈禱他們發現不到你,不然的話,你的小命,我看……月兒,遠,咱們回家,哈哈……」勾魂邪肆地笑了,伸手抱住虛弱的司徒遠,拉著雲曉月,飛了出去。
「啊……該死的,給我解了穴道……」玄柯驚慌的大叫,不過,三人沒有一個人理他,迅速從北邊的密林飛遁而去,至於玄柯嘛,哈,武林盟主誒,貌似,承受能力,應該是蠻強的吧,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