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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59 就要整你 文 / 君子顏

    一夜好眠,睜開眼時,天已經大亮了!迷濛了半響,募然響起某人還在大木桶裡泡著等自己去處理毒傷呢,為了讓白燁安心養傷,阻止兩國大戰,雲曉月很是不捨地從白燁舒適的懷抱裡爬了起來,陪著他吃完早餐,和白鵬展快馬加鞭趕往貴賓樓。

    時間尚早,因為太陽還沒有完全露出頭,不過,當雲曉月和白鵬展的馬兒到達貴賓樓的時候,所有的人居然起床了,貌似站在院子裡等她,當然,除了白天賜。

    「雲大夫,白將軍,兩位來得很早嘛,大殿下的傷勢,好些了嗎?」看著雲曉月神清氣爽地飄然下馬,玄柯微笑著問,眼底,溢出絲絲惱怒,還有嫉妒。

    嫉妒???怎麼可能,我大概是沒睡好,眼花了吧!雲曉月眨眨眼,腳步微微一頓,聳聳肩,不甚在意地回答道:「燁很好,不勞掛心,你還是好好關心你的弟弟玄夜吧!」

    「燁?」玄柯身體一僵:「你叫他燁?你們很熟麼,居然直呼他的名諱?」

    「是啊,我們很熟,非常熟,可是,這與你有關麼?鵬展,我們進去吧!」冷冷地瞥了他一眼,雲曉月頭也不回,跨進了玄夜的房間。

    房間裡霧氣騰騰,空氣中飄著藥草的清香,還有淡淡的腥臭,說實話,這味道,聞上去真得不怎麼舒服,玄夜一動不動地軟靠在木桶裡,玄一等人渾身大汗,跌坐在地上,看上去很疲憊的樣子,雲曉月走近一看,木桶裡的水已經變成了黑色,而玄夜的皮膚,漸漸有了一些蒼白,先前的青灰之色退了很多。

    「好極了,再換一桶乾淨的熱水,我要起針了!」雲曉月微笑著說。

    「太好了!」守在一旁的幾個侍衛喜出望外,高興地歡呼起來。

    「誰說這樣就好啦?他體內的餘毒未清,需要你們幾個輪番為他逼毒,配上我的藥,估計十五天左右,他就可以醒了,不過,因為這個毒藥藥性太強,他身體內的很多器官都受到了不同程度的損傷,醒了之後,身體會變得很羸弱很羸弱,最起碼要在床上修養個一年半載,還不能受涼,否則,就會要了他的小命,你們要小心的地方多著呢!好了,讓其他人準備吧,你們去好好休息,要是你們病倒了,他可就沒人照顧啦!」淡淡一笑,雲曉月警告道。

    「噗通!」玄一幾人突然朝著雲曉月跪了下來,恭敬地叩了三個響頭,哽咽著說:「謝謝雲大夫不計前嫌救了我家殿下,謝謝,謝謝……」

    「醫者父母心,不用謝了,去休息吧!」淡淡一笑,雲曉月吩咐。

    「是!」

    擦擦淚,玄一等人恭敬退下,很快,熱水抬了進來,等侍從將玄夜小心地放回乾淨的熱水中,雲曉月走上前剛要起針,坐了一晚上的白天賜終於忍不住咆哮道:「雲曉,你這個該死的傢伙,你當我是死人嗎,居然進了這麼久了,還不給本殿下解毒!」

    「哈,你不說話,我以為你還在睡啊?」雲曉月頭也不抬,心裡笑翻了,誰說她沒有看見小白啊,剛剛進來的時候,她就看見小白同志滿臉憔悴地靠在椅子上打盹,聽見自己的聲音後就瞪著通紅的眼,好想要吃人似的,那模樣,滑稽死了,所以她決定以靜制動,看他能屏住多久咯。

    「睡覺?該死的,你知不知道本殿下聞這臭味已經聞了一個晚上,頭疼了一個晚上?還不把解藥拿來,本殿下要馬上沐浴淨身,好好休息,等我睡飽了再找你算賬!」白天賜惡狠狠地說。

    「你真的要解藥?」

    「廢話!」

    「不後悔?」

    「該死的,解藥馬上送過來,不然本殿下就殺了你!」

    「嘖嘖嘖,你怎麼還是這麼囂張啊,你這種態度,是求人的態度嗎?白天賜,你要搞清楚,現在是你求我,嗯?態度好點兒,否則,你就等著腸穿肚爛,活活疼死吧!」雲曉月鳥都不鳥他,頭也不抬,淡淡地說。

    「你……」白天賜氣得臉色鐵青,「呼呼」直喘氣,玄柯踏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的情形,微微一笑,玄柯走到雲曉月旁邊,溫和地說:「雲大夫,二殿下已經累了一個晚上了,麻煩你給他解毒吧,如何?」

    「哦,你為他求情?切,那也不行,白天賜,只要你乖乖地,很有禮貌地叫我雲大夫,請我給你解藥,還要發誓以後不來惹我,我就考慮給你,怎麼樣?」

    「好好好……你狠,雲大夫,請將解藥給我,好嗎?」白天賜渾身僵硬地瞪了她半響,強壓怒氣,咬牙切齒地請求。

    「那麼……你還來惹我麼?」

    「不了!」

    「還跟我做對嗎?」

    「不了!」

    「我晚上要回大皇子府,你去打小報告嗎?」

    「你……行,不打!」

    「哈,白天賜,我突然發覺,你很可愛嘛,張嘴!」雲曉月突然輕笑出聲,眼裡閃過調皮的神色,將一粒藥丸彈進了他的嘴裡,拍拍手笑道:「好了,你可以起來了!」

    「真的?」

    「廢話,我雲曉從不騙人!」

    「雲曉,你這樣戲弄本殿下,本殿下決不饒你!」白天賜緊繃了一個晚上的神經終於放鬆了,火冒三丈地大喝。

    「對了,我忘記說了,其實昨天晚上給你吃的藥丸沒有毒,因為我一不小心拿錯了,不過,剛剛給你吃得倒是有毒的,放心,是慢性毒藥,死不了,就是不能發火,否則你就會心痛,喘不過氣,哈哈……白天賜,是你自己強烈要求要吃的,我問過你的,是吧!」聳聳肩,雲曉月雲淡風輕的笑語。

    「你你你……」白天賜氣得一下子站起來,剛想衝過來,突然臉色一白,抓著胸口的衣服倒在了地上,像條死魚般直喘氣,模樣甚是恐怖。

    「白天賜,我說過,我雲曉不是那麼好惹的,你怎麼就學不乖呢?這是你自找的,怨不得別人,放心吧,你死不了,好好聽話就是了,等我離開白虎國的時候,就給你解藥。」蹲下身子拍拍他的臉,一把將他拎起來扔回椅子上,雲曉月高聲喊道:「來人,二殿下身體不適,馬上送他回房休息!」

    「是!」幾個侍衛急匆匆地衝進來,將氣得說不出話來的白天賜扶了出去。

    「呼……終於清靜了,玄柯,沒什麼事的話,等我取好針,你抱他上床吧!」

    「好!」自始至終沒有再說話的玄柯眼裡閃過激賞和驚異,點點頭,坐到了椅子上。

    取針也需要很小心,因為金針中空,裡面也有毒血,雲曉月麻利地將一根根金針小心取出,放進一旁的玉盤,一柱香之後,全數取完了。

    玄夜的臉色,在熱氣的蒸騰下,微微泛出一絲紅潤,那種羸弱的美麗,讓人不由得心生憐惜,歎口氣,想到他所遭受的苦,雲曉月同情不已,拿過錦帕,輕輕擦去他臉上的水珠,抬眼看了看眼神複雜的玄柯,站直了身體。

    玄柯頓了頓,走上前,將**的玄夜從木桶裡撈了出來,放到了床上。

    雲曉月走上前,剛想將**的玄夜擦乾,沒想到玄柯突然劈手奪過了錦帕,有些惱怒地低喝:「男女授受不親,你不知道嗎?」

    呃?雲曉月呆了呆,突然想起這個傢伙,是知道自己的女子身份的,撇撇嘴,冷冷地說:「那是因為,我對你,不太放心呢!」

    「雲曉月,你什麼意思?」玄柯猛然回首,擋住了雲曉月的視線,冷著臉質問。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咯!玄柯,你們兄弟倆要爭皇位,要鬥得你死我活的,我管不著,也沒興趣管,不過,現在是在白虎國的地盤上,警告你收斂一點,別把我拖下水,現在他的毒好不容易解了,等他醒了,你帶他回玄武國之後再鬥吧,到時候,你們誰死了,都和我無關,現在你決定,你擦還是我擦?要是你想擦的話,就要保證時時刻刻守著他,別讓他死了,你能做到嗎?」抬了抬下巴,雲曉月挑釁地問。

    玄柯沒有說話,只是緊緊地盯著雲曉月,眼中光華閃爍,良久,垂下眸子,似是無奈之極般輕語:「我來擦!」

    「這可是是你說的,我出去透透氣,擦完後讓他躺著,注意保暖,還有,每隔一個時辰要喝一次藥,逼一次毒,我會讓御醫們輪番進來伺候著,好好照顧你的弟弟吧!」淡淡一笑,雲曉月轉身走了出去。

    「雲曉月,你果然沒讓我失望,我是越來越喜歡你了,看樣子,司徒遠的失蹤,並沒有影響你的心情嘛,你這個女人,心腸果然夠硬,我喜歡,我們倆,真是天生的一對呢,雲曉月,過兩天,我就送一份大禮給你,讓你徹底拋棄那個卑賤的侍衛,哼!」玄柯嘴角浮起興味的笑容,俯身快速在玄夜的身上擦了幾下,一臉厭惡地拉過錦被蓋住他,坐回了椅子上,他必須好好想想,接下來,該怎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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