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雲曉月起床看過了司徒遠,和勾魂去了書房,書房裡已經恢復了原樣,雲曉月坐在書桌前,制訂了一份訓練計劃。
作為一個殺手,一個接受過現代化系統訓練的殺手,一個優秀的畢業生,對這些程序自然是相當的熟悉,但是,為了不過與驚世駭俗,更重要的是,她還沒有完全信任勾魂,所以有很多強悍的設備和訓練的技巧,她沒有寫,只是將最簡單、最基礎的訓練課程詳細地寫了下來,一個多時辰後,雲曉月確定沒有什麼問題後,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勾魂,所有的人年齡要在18至25歲間,最好是孤兒,男女不限,有多少收多少,第一輪訓練後留下的進入第二輪,淘汰的留下來等我回來處理,三輪之後還能堅持住的,交給我,我來安排,這是銀票,你幫我在這附近最險峻的山腳下建一座大的宅院,把所有的人都安排在那兒,行麼?」將寫好的一疊絹紙遞給坐在一旁品茶的勾魂,雲曉月一邊說一邊從懷裡「取」出了很厚的一疊銀票,放在了桌子上。
勾魂始終帶著笑意的臉微微一僵,看了一眼桌上了銀票,桃花眼瞇了起來,有些惱怒地接過那疊絹紙,瞪了她一眼,看了起來。
雲曉月淡淡一笑,雖說勾魂肯定很有錢,不過,暫時還不到她隨意取用的地步,所以她絲毫沒覺得自己這樣做,有什麼不妥,端起一旁已冷的香茶,喝了一口,而後看著勾魂從詫異到震驚,最後完全傻眼的表情,好笑地問:「怎麼,不好嗎?」
「月,你……你身為女人,真是太可惜了!我看,放眼天下,這樣的訓練計劃,也只有你想得出來,月,你真的是那個從宮裡出來的蝶後?如果任何一國的軍隊用上這個訓練計劃,久而久之,其他三國,根本不是對手,你這個小腦瓜裡,怎麼能有這麼奇妙的想法?」良久,勾魂兩眼放射出奇異的光芒,緊緊盯著一臉淡笑的雲曉月,驚歎道。
哈,廢話,五千年的文化積攢和經驗總結,是假的嗎?
「我打小喜歡看兵書,久而久之,就有了這樣的想法,勾魂,其他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幫我嗎?」緩緩起身走近勾魂,雲曉月微笑詢問。
「幫!我的存在,就是為了幫你!」勾魂一把將雲曉月攬進懷裡,深情地說。
「那就好,勾魂,這件事就拜託你了,注意秘密進行,嗯?」雲曉月伏在他的胸前把玩著他的衣襟,微笑著回答,因為高興,所以她沒有聽出來勾魂的一語雙關,更沒有看見勾魂眼裡複雜的光芒,似欣慰,又似悲傷,更多的,是堅定的情意。
「好,我會讓紫衣他們去辦,只是這些銀票……月,我們鬼門最不缺的就是銀子,你還是收回去吧,好不好?」勾魂看了看桌上的那疊銀票,很不高興地說。
「不行!勾魂,我有我的原則,就這樣吧,外面陽光明媚,出去轉轉?」
「你……好吧!」勾魂微微一怔,眼中閃過一絲黯然,摟著雲曉月走出了書房,外面站著綠衣和黃衣,也是長得不錯的男子,勾魂將事情吩咐下去之後,帶著雲曉月遊覽起這個大宅子。
草長鶯飛,桃紅柳綠,果然是好景致,兩人一邊聊著天,一邊走著,不知不覺來到先前的那座橋邊,雲曉月訝異地發現百花閣和這兒相連的一座橋不見了,不解地看看勾魂,勾魂有些尷尬,喃喃地說:「那個……人都送走了,橋放在那兒看著礙眼,我命人拆了。」
「哈哈……」雲曉月忍不住笑了:「我看,是你怕我不高興,存心拆了討我的歡心吧,是不是?」
「我那個……是又怎麼樣,你高不高興?」勾魂臉有些紅,摟著雲曉月,笑嘻嘻地問。
「當然高興!不過,我走了,你會不會背著我去偷腥啊?」雲曉月滿臉的懷疑,問道。
「你這個女人……」勾魂,看了一眼後面跟著的正捂著嘴偷笑的清荷和秋雨,無奈地說:「月,怎麼可能?」
「嘿嘿,清荷,秋雨,我走了,給我好好監視著,要是他背著我偷吃,立刻告訴我,我就閹了他,記住了?」
「撲哧!」兩個婢女樂了,屏著笑意恭敬一禮:「是,雲姑娘!」
「月,你真是狠心,怎麼能樣對我呢?」勾魂臉一下子紅了,瞥了那兩個婢女一眼,將雲曉月牢牢鉗制在懷裡,輕輕地低語。
「哈,你臉紅起來好可愛啊,勾魂小狐狸,我真是太喜歡了!」雲曉月伸手捏著他粉粉的腮幫子,笑得開心極了。
「真的?」勾魂驚喜萬分,黑眸緊緊盯著雲曉月嬌嫩的紅唇,聲音有些暗啞,眼裡有著不容錯過的**。
踮起腳,雲曉月出其不意地吻上他的唇,伸出舌尖輕輕舔著他的唇線,賊兮兮地說:「只要你答應嫁給我,我會更加喜歡你!」
「你這個妖女!」勾魂渾身一僵,低咒一聲,深深吻上肖想已久的甜美唇瓣,狂熱激情的擁吻,讓雲曉月沉醉其中,溫暖的陽光照在兩人身上,一紅一白,形成了一道極美的風景,這樣「傷風敗俗」的一幕,羞得兩個婢女轉身小跑著躲到了一旁,就連經過的侍衛,也是瞠目結舌後遠遠避開,所有的人,眼裡都滿溢著祝福和喜悅,除了一個人,一個站在窗邊的人,那雙美麗的黑眸裡,滿溢著深深的痛楚,悲傷地看著幸福的兩人,雙手緊緊握住,握的那麼緊,以至於滴滴鮮血,從指縫裡滴落出來。
「司徒公子,該吃藥了!」走進門來的白衣看見司徒遠僵直的背影,微微一愣,而後看見了不遠處那纏綿擁吻的兩人,苦笑了一下,歎了口氣:「吃藥吧!放開心胸才能讓自己快樂,她是我見過最特別的女子,注定不會只屬於誰,你還是養好身體,想想怎麼挽回她的心才更重要!」
司徒遠聞言一怔,轉過身深深地看了一眼白衣,一絲了悟劃過眼眸,伸手接過他遞來的藥碗一飲而盡,坐在椅子上,靜靜地看著白衣為自己包紮手上的傷口。
「白衣,你也喜歡月兒,是嗎?」良久,司徒遠淡淡地問。
「我?司徒公子,我很仰慕她,這樣的女子,很難讓人不喜歡,不過我知道自己的身份,更知道她不是我所能擁有的,我只要看得到她就好,你比我,要幸運多了,好好休息吧,過幾天我們就要出發了!」白衣怔了怔,低著頭緩緩地回答。
「我只是心很痛,白衣,就算明知道會是這樣的結果,但是親眼看見她和別的男人在一起,心痛怎樣也壓抑不住,慢慢來吧,總有一天,我會習慣的!」垂下眼眸,遮住滿溢的淚,司徒遠躺回床上,側身朝裡,不再說話。
白衣起身深深地看了一眼勾魂懷裡的雲曉月,輕輕關上了木窗,黯然走了出去。
一整天,雲曉月始終和勾魂在一起,兩人打情罵俏,嬉鬧的笑聲為這個偌大的宅院增添了無限生機,很快,夜幕降臨,早早吃了晚膳,吩咐下屬將這個院落牢牢守住,沐浴完畢的兩人坐到了床上,開始療傷了。
因為雲曉月先前那麼長的時間始終沒有放棄過修練內功,所以相對來說,要比完全堵塞時疏導起來容易得多,不過,任督二脈可以說是習武之人極為重要的經脈,極容易受損,所以勾魂可謂是步步驚心,豆大的汗珠不斷滴落,濕透了身上的裡衣,足足兩個多時辰,在勾魂以為自己的內力即將要用完的時候,終於,成功了!
丹田內的真氣猶如脫韁的野馬,迅速衝了出來,雲曉月還來不及睜眼,就急忙投入到了馴服的過程中去,一遍,兩遍……不知道過了多久,等雲曉月終於將真氣完全理順,那種內力充沛的感覺又回來了,讓她心情激動不已,興奮地張開眼,高興地說:「勾魂,謝謝你!」
「小可愛,只要你高興就好!」一旁斜靠在床榻為她護法的勾魂看見雲曉月精光內斂的美眸,興奮的表情,一絲舒心的笑容綻放開來,溫柔地說。
「很累吧!」還沒有乾透的裡衣,汗濕的發,蒼白的臉色,都說明眼前這個人,剛剛是傾盡了全力,毫無保留,讓雲曉月心裡頓時湧起滿滿的感動,一絲柔情在心底蔓延開來。
「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不甚在意地笑笑,勾魂直起身,躺在了錦被上。
「一身的汗,我幫你擦擦吧!」勾魂有些蒼白虛弱的模樣,讓雲曉月有些心疼,拿過一旁的錦帕,俯下身,很仔細地擦拭著他的發,他的鬢角,語氣愈見溫柔,勾魂也不說話,只是用美麗的桃花眼一眨不眨地盯著她絕美的俏臉,黑眸愈見深幽。
「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那過分熾熱的眼神讓雲曉月臉紅心跳,不自覺地舔舔唇瓣,輕輕問道。
「月,我愛你!」勾魂眼眸一暗,似有火焰在眼中跳躍,雙臂一伸,將她朝自己身上一帶,想要吻住她的唇。
「色狐狸,不行!」雲曉月一下子握住他的嘴,調皮地眨眨眼,甜甜地笑了:「我喜歡你,或許還沒有到愛的程度,不過我可是越來越喜歡你了,所以親愛的,你想要的,我可以給你,不過,你要答應嫁給我,嗯?」
「嫁!!!那個,我……」勾魂眼裡閃過一絲為難,一時之間答不上話來。
靠,今天我不搞定你,我就不信雲!勾魂為難的表情讓雲曉月很是不爽,伸手制住了他的穴道。
「呃,月,你這是幹嘛?」勾魂一呆,詫異地問道。
「嘻嘻,親愛的,你的衣衫都濕了,我幫你擦乾,換一件,不然染了傷寒可就不好咯!」為了讓這個死要面子的妖狐投降,雲曉月決定用上傳說中百試百靈的那招--色誘,她倒要看看,這隻狐狸答不答應呢?
勾魂一愣,瞬間明白了雲曉月的意圖,哭笑不得地說:「月,幫我解穴,我自己來,好不好?」
「那可不行,你剛剛那麼辛苦為我療傷,現在輪到我為你服務咯!」雲曉月一邊賊兮兮地笑著,一邊拉開了勾魂裡衣的束帶。
頓時,勾魂美麗的身體展現在了眼前,果然是妖精吶,真是漂亮!雲曉月忍不住在心底驚歎:白玉似的肌膚光滑細膩,彷彿是一塊上好的玉石,散發著溫潤的光芒,因為長期習武的關係,身體線條比例非常完美,沒有一絲贅肉,也沒有過分結實的肌肉,簡直就像是完美的藝術品!
「月,滿意你看到的嗎?」雲曉月驚艷的神情讓勾魂瞬間笑開了,眼裡閃出興味的光芒,調侃地問。
「嗯,簡直就是天生做小受的模樣,勾魂,習武之人,很少有保持的這麼完美的身體,嘖嘖嘖,連一絲傷疤都沒有,摸上去真舒服!」輕輕撫摸著勾魂的身體,感受著掌中如同絲綢一般滑膩的觸感,雲曉月讚歎道。
「小受?」勾魂雖不明白什麼意思,但是看雲曉月的表情,猜也猜得到,笑容一僵,無奈地說:「月,給我解穴,嗯?」
「嘻嘻,親愛的別急,等一會兒哦!」壞壞一笑,雲曉月低下頭,輕輕地吮吸了起來。
「嘶……月,不要胡鬧,放了我,好不好?」突然地刺激讓勾魂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臉也紅了起來。
「我家的小狐狸真是可愛,超級喜歡啊!」抬頭甜甜一笑,雲曉月吻住他囉嗦的唇,兩隻手毫不客氣地爬到他的胸前,挑弄了起來。
沒吃過豬肉,還沒看見過豬跑麼?再說了,和司徒遠在一起的時候,她也經常這樣「欺負」他,做起來自然駕輕就熟。
「月,該死的,放了我,唔!」勾魂狐狸臉漲得通紅,想要抗議,還沒說上幾句,就讓雲曉月給堵住了,伸出的香舌毫不遲疑地勾出他的,吮吸起來。
勾魂被挑逗的渾身熱血沸騰又無計可施,只好洩憤似的轉而含住雲曉月的唇瓣,有些粗魯地狠狠吮吸,微微的刺痛讓雲曉月心中一蕩,燥熱的感覺緩緩升起,抬起頭逃過某人的霸道熱吻,雲曉月賊賊一笑,雙手漸漸下滑,募然握住了小小狐狸,低頭在他性感的肚臍周圍繞著圈兒的輕舔著,強烈的刺激讓勾魂急喘起來,咬咬唇,勾魂難耐地問:「嗯……月,為我解穴,求你!」
「要我解穴也行,不過,你要答應我,嫁給我,好不好?」纖手緩緩揉捏,感受中熾熱的觸感,雲曉月俏臉越來越紅,笑嘻嘻地問。
「月,啊……別這樣,不要逼我!」
「答應我,我馬上解了,嗯?」伸出舌頭輕舔起手中的熾熱,雲曉月的笑容越來越狡猾,聲音越來越甜膩。
「哦,月,不要這樣,該死的,放了我,快點兒,別……」勾魂渾身的皮膚泛出淡淡的粉紅,在燭光的照耀下,泛出細細的水光,美麗的驚人吶!
「答應我,乖嘛!勾魂,親愛的,答應我,好不好?」整個人貼在他的身上,雲曉月一邊折磨小小狐狸,一邊用自己的身體緩緩磨蹭著他的,這樣的勾引,讓勾魂的魂真的被勾沒了,兩眼泛紅地看著心愛的女人勾人心魂的如絲媚眼,紅艷艷的唇,火越燒越旺,漲得渾身發疼,終於難耐地怒吼:「月,你這個妖精,我嫁,不要這樣折磨我,給我解穴,馬上!」
「嘻嘻,真乖,早答應不就好了,君子一言,駟馬難追哦!來來來,簽字畫押吧!」跳下床,快速寫好婚書,雲曉月賊兮兮地走到還在不斷喘著粗氣的勾魂面前,笑嘻嘻地讀著:「我,勾魂,自願嫁給雲曉月為夫,一生一世只愛她,寵她,聽她的話,如若違背誓言,奉上人頭一顆!怎麼樣,簽吧?」
「你果真是個不折不扣的妖女,這樣的婚書你也寫得出,好,我簽,解穴吧!」勾魂眼神複雜地看了她一眼,咬牙切齒地說。
「好!」伸手解去他的束縛,遞上了毛筆,勾魂邪肆地看了看一臉得意的雲曉月,快速簽下了名字。
「哈哈,小狐狸,現在,你是我的啦!」得意地收起婚書,雲曉月笑得那個開心啊!勾魂好笑地看著這個讓他又好笑又好氣的女人,一把將她攔腰抱住壓到了床上,不由分說地吻上她的唇,扯去了她身上的衣物。
既然喜歡,又何必矯情?雲曉月如水蛇般纏上他的腰,堵住他的唇,熱情地迎合起來,勾魂自然也不會客氣,將剛剛雲曉月在他身上使出的手段,統統用了一遍,然後一衝到底,兩人徹底合為一體。
婉轉的呻吟,粗重的喘息和大床的「咯吱」聲,交相輝映,奏出了一曲動聽的交響樂,紅帳裡燃燒的激情羞得星月躲進了雲層,讓外面守夜的侍衛露出會心的笑意,也讓隔壁徹夜難眠的人哭紅了雙眼,痛徹心扉!
這個晚上,可能是因為勾魂被逼迫著答應了「委身下嫁」這樣沒面子的事,所以很勇猛,直到天色微明,雲曉月終於累到求饒,勾魂才放過她。
汗,真是太累了!天哪,他不是內力幾乎耗盡嘛,怎麼還這麼有耐力?雲曉月摸摸自己酸軟的腰肢,還沒來得及哀怨多久,就睡著了。
一覺睡到第二天下午,雲曉月才張開眼睛,就看見神清氣爽的勾魂穿戴得整整齊齊,坐在床邊看著她。
「醒了,小可愛?」勾魂溫柔地笑語。
「好餓,抱我起來!」有了肌膚之親,又簽了婚書,雲曉月也不再掩藏自己的真性情,伸出粉嫩的雙臂,甜甜地說。
「你果然很可愛,嫁給你也不冤枉,不過月,為了我的威信,可不可以不要告訴我鬼門的下屬啊?」將雲曉月摟緊懷裡,勾魂有些躊躇地說。
「哈哈,小狐狸也有擔心的時候?行,只要你乖乖的,我就不說,嗯?」
「你呀……」勾魂無奈地捏捏她的鼻子,歎口氣:「被你這個妖女吃得死死的,我幫你穿衣,用膳吧!」
甜甜蜜蜜吃完這頓飯,喝了一口香茶,勾魂詭異地看了懷裡一臉滿足的雲曉月一眼:「昨天晚上你的熱情呻吟真是繞樑三日,隔壁的某人可是傷心了整整一個晚上,先前我去看他的時候,那雙眼睛,腫得像核桃似的,嘴唇也咬破了,手上還纏了紗布,整個人死氣沉沉,你不去安慰安慰他?」
「不去!他只是我的侍衛而已,我做什麼事,需要徵得他的同意嗎?」雲曉月一聽,突然覺得心中一痛,咬咬唇,言不由衷地說。
「是嗎?」勾魂將她臉上的表情全數看在眼裡,眼神微微一黯,桃花眼裡瞬間又佈滿了笑意:「也對,他只是你的侍衛嘛,要不,陪我到書房去處理一些事情,好麼?」
「我……很累,還想睡一會兒,你自己去吧,嗯?」頓了頓,雲曉月回答。
「好!」勾魂起身將她放到床上,溫柔地吻了她一下,微笑著走了出去。
靠在床邊,雲曉月怎麼可能睡得著?昨天晚上自己一時興起,完全忘記了司徒遠住在隔壁的事,他真得受了傷,手上包了紗布?傷得重不重……無數的問題縈繞在心間,終於,雲曉月忍不下去了,跳下床,開門朝隔壁走去。
當雲曉月的身影消失在門裡,勾魂從不遠處的樹枝上跳了下來,眼裡有著淡淡的傷心:月啊,雖然知道你不會是我一個人的,但是你知不知道,要讓我接受這個事實,真的很困難!唉……主子,你交給我的任務,還真是折磨人吶!
悵然仰天輕歎,勾魂轉身朝書房而去,片刻後,一隻雪白的信鴿沖天而去,迅速消失在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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