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妖精,你那就乖乖呆著,不要在誘惑我了,我現在血氣方剛,扛不住你的調戲。」
撲哧一聲倪小小樂開了花,喜悅的笑聲如銀鈴一般清脆悅耳。「好可憐哦,姐姐好心疼,來姐姐給你揉揉心肝。」一雙白玉一般珠圓玉潤的小手就撫上了藍洛的胸口,帶著肆無忌憚的挑釁與曖昧的**。
藍洛一邊享受著一雙冰冷小手帶來的刺激,一邊皺起眉頭,該死的倪小小,等你答應我的求婚,我非讓你下不了床不可!
一把將她拉入懷中,抱起。「好了,別淘氣了,我重視你是我的事情,但是你非要誘惑我,我也不介意生米煮成熟飯之後讓你大著肚子穿上婚紗跟我訂婚。」
看著渾身繃緊的藍洛,倪小小暗自吐舌,還是不要火上澆油的好,誰要大著肚子穿婚紗,更可笑的是還是被一個小八歲的毛頭小子被逼就範。
藍洛打開遮陽棚內一處隱蔽的櫃子,幾下功夫竟然變出一個小平台,回到客廳拿了幾個抱枕,隨意一靠,拉進倪小小於懷中。兩個人就依靠在天台中,互相依偎一起看著滿天星空璀璨。
「小小,思念一個人,不必天天見,不必互相擁有或相互毀滅,不是朝思暮想,而是一天總想起她幾次。原來八年未見,我從未忘記過你,也從未放下過。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呢?」
倪小小靠在藍洛的胸膛上,一隻手被他攥在手中,不斷把玩,時而十指交握,時而放在嘴邊落下一吻。
「不知道,但是原來的事情已經不再重要了,我寧願次從君心似我心,白首不相離。」
倪小小眼神迷離的看著星空,曾經的她以為全世界都遺棄了她。她呆在花園角落的一座簡易房內與母親相依為命,巴掌大的天窗下看著夜空,偶爾能看見一顆星星都很開心。她以為那裡就是她的一生,寄人籬下的日子沒有盡頭。
但是當離開之後,她才發現海闊天空,原來她也可以擁有童話,夢想。此時此刻,她只希望牽住藍洛的手,留住這份感動,但願老天爺可憐她飄搖的童年,恩賜一段幸福不在受波折。
「死生契闊,與子成說。執子之手,與子偕老。」
藍洛並未再多說什麼,一句話就夠了。他有信心堅持這份簡單的愛,白首不相離,多美妙的詞語,讓他欣喜若狂,倍加珍惜。
倪小小漸漸合上眼眸,聽著藍洛有力的心跳感覺無比的安心,一直以來都靠自己一個人努力生活的她也有累的時候,也希望找一個依靠。藍洛輕聲哼著歌,但願能給心愛的女人一個香甜美夢。
夜空迷離,終於在一起的一對有情人心中不求富貴奢華,但求一生首相,白頭到老。互相依偎的身影,緊緊交握的掌心,倪小小露出恬淡的微笑酣然入睡,藍洛深深的凝望著她的睡顏,露出無比珍惜的微笑,眼神溫柔的讓人動容。
秋風拂過,都格外憐惜,不想驚擾了他們。夜空下,濃濃的愛情才剛剛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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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奢華隱蔽的一處高級公寓內男人與女人香汗淋漓彼此糾纏在一起,女人雪白的**十分誘人,不斷上下擺動發出高亢的叫聲,非靡之音入耳,十分淫亂。
空氣內都是歡情的氣味,男人精壯的擺動腰身,卻被女人壓制住完全女王的樣子,獨自舞動享受。男人只能選擇沉淪在**中,帶著幾分不甘心被女人壓在上面。
「啊……美死了,啊,啊,啊……」一串極盡的呻吟伴隨著女人的尖叫還有男人發出的低吼結束,享受性愛巔峰帶來的快感之後,女人風騷的甩了甩長髮,一把推開男人。一雙白皙的長腿跨過,坐在床邊,依靠在床頭上手法熟練的夾起一支煙,點燃,開始吞雲吐霧,根本沒有搭理剛剛還與她交好的男人。
「小蕩婦,你還是被上的時候更風騷,更迷人呢。現在這樣子,是不是嫌棄我被把你服侍好呢?」男人已經被面前的蛇蠍女人壓搾了一個晚上,可謂是累到小鳥吐血,但是卻沒有得到一個笑臉。
「該給你的錢一分也不會少你的,你只要負責躺好夠了。何況,跟我比,你的床上功夫還差很遠。」女人冷漠的看著面前光溜溜的男人,如果不是看他夠壯實,外加最近心癢難耐,才不會找上這樣麻煩的一夜、情對象。
光溜溜的男人,一雙大手把玩著女人胸前的豐滿,是不是貪心的親吻起來,引得女人發出嬌喘。
「哎呀,果然是婊子無情啊,好歹是一夜夫妻百日恩,我都已經被你壓了三次了,也該我翻身做主了吧?」
漸漸復甦的**,讓兩個人身體再次糾纏在一起,男人不死心的討價還價,誰能甘心被一個女人一直壓著,太傷自尊了,怎麼說他也算生龍活虎,床技一流的老手,絕對不允許被一個小女人把握主動權。
「就你?還是被我壓著比較好。」女人輕蔑了看了一眼,就這樣的貨色,根本就不能滿足她的胃口。
忽然一串電話鈴聲響起,打斷了兩個人進一步的接觸,女人站起身,一抖胸前傲人的風光,讓男人不僅嚥口水,不甘心的一把抓住不肯放手。
女人微微皺眉警告的瞪了一眼男人,抓起手機靠在牆邊,小聲的接起電話。
「喂、」身子被男人糾纏,但是女人依舊平靜的接起電話。「娜娜,你很久沒回家了,有時間回來看看把。」
身體依舊微微有了反應,男人更加賣力的親吻白皙的**。「好的,父親。」
「你啊,這麼多年了還是這樣,你哥哥聽到又好生氣了。」電話內傳出低沉優美的聲音,隱隱有幾分儒雅。讓也的分。
女人俏皮的發出笑聲,但是電話外表情卻沒有改變。「嘻嘻,不會啦,爸爸,我好想你哦。」——
咳,我說那位煞風景的女人冒出來是打醬油的,你們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