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離開了,心卻未離開,等待,我還在等待些什麼?
或許你永遠都不會在,我只怕越愛會越被傷害,
難捱,自此你離開,每一秒的時間都是難捱的,
多麼希望自己自此心如死海,卻怕,這塵埃又再次惹得澎湃,
人群中,我只是渺茫的尋尋覓覓你的蹤跡,只盼可與你在回首望一眼,便以知足,r8an。
冷冷淒淒,淒淒慘慘慼慼,
待到你曾憶起我時,怕已是滿地黃花堆積,
難捱,待到窗前的的寂寞已成青苔時,只怕最後只剩意難忘!
相思,教我如何忘記你?
——葉赫連
*********戚六月********
一聲悶響,葉赫連狠狠地打在前車玻璃上,瞬間,腥紅的鮮血順著葉赫連的手臂潺潺留下來,車內的空氣一股子血腥氣味瀰漫,
或許這樣,才是最好的!只有自己痛了,才知道原來他並不是行屍走肉,他還有感覺!
獨自坐在車內,玻璃扎進自己的手中,那被劃破的傷痕看上去觸目驚心,而車上的男子並沒有皺半分眉頭,
夜,從來就是萬惡叢生,**的開始···
葉赫連一人坐在車上發呆,等到回過神來,原本烏雲密佈的天空此刻也猶如潑了墨一般的越發黑暗了,天空中萬籟俱寂,原本天上的那幾顆星也在此時吝嗇了,只留下一輪孤獨的明月在空中停留著,月光傾瀉在葉赫連的身上,週遭傳來的冷氣可以瞬間將人冰凍三尺,
疲倦的眸子裡,染上幾許哀傷,由內而出的鬱結,怕是就此無法痊癒,手上的血液也在慢慢凝固,結成可怕的痂,或許是沉默了太久,怕了這種窒息的孤獨,葉赫連鬆開安全帶,下了車,
卻人那吧。儘管手上因為剛才的行為變得猙獰,可是一點也不影響葉赫連與生俱來的氣質,從他剛邁進酒吧的第一步開始,頓時所有眼球因為這個完美俊帥到阿波羅的男子炸開了鍋,從未見過這樣一個男子,甚至比漫畫中的王子還要俊美,他一絲不苟的西裝此刻看起來有些懶散,因為窗外有些悶熱的緣故,葉赫連早就把領帶扯開,隨意的搭拉在脖子上,這樣一來,卻多了些放蕩不羈的味道,手上的傷疤絲毫沒有被他包紮,因為這樣,卻多了一抹男人的狂野和性感,
特別是他黑曜石般璀璨的鷹眸,看似邪肆至極,卻又犀利無比,看都不看一眼酒吧裡的人,腳下的雙珵亮的黑色皮鞋可以看出,絕對價值不菲,因為它是全世界限量三雙的阿瑪尼鱷魚皮,「魅惑」那款系列,所以,酒吧裡的男女很快就斷定出這個男子絕對非富即貴!
「來一打酒,要最烈的!」葉赫連坐到吧檯,對酒保說道,酒保貌似也沒見過這麼俊美野性的男子,一時之間竟然慌了神,呆呆的看著葉赫連,不知所措,
葉赫連低著頭,一點也不在乎酒吧裡對他品頭論足的人,只是等了許久,也沒見酒來,原本心情就很糟的他抬眸,一向犀利深邃的黑眸再望向酒保那呆呆的眼神,瞬間的變得陰鷙起來,渾身週遭散發著令人不寒而慄的危險氣息,
倏然,葉赫連淡淡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那完美到毫無瑕疵的唇瓣上染了幾許笑痕,看上去卻更多諷刺,望向酒吧驀地開口「怎麼,沒見過這麼帥的男人嗎?」
「啊?什麼?」酒保一時沒反應過來,看見這麼俊美的男子對自己笑,簡直心花怒放了,趕緊低下頭,竟紅了臉,
看著酒保紅了臉,葉赫連不知是好笑還是好氣,就連一個男人都可以因為自己而臉紅,但是那個沒心肝的女人,竟然對他如此絕情,該死!絕對的該死!
「拿酒,最烈的!」葉赫連再次重複道,許是酒保也感到自己有些失態了,趕緊為葉赫連拿出最烈的酒,
美國的,goldengrain——金麥酒!
在美國加州,這種酒是禁賣的!
葉赫連望了一眼酒保手中的酒,沒做多說,拿起酒瓶就往嘴裡送,一股子辛辣和苦澀瞬間傳遞到嗓子裡,灼熱著葉赫連的心,辛辣的酒瞬間流竄到五臟六腑,儘管燒心的難受,可可是也比不上被心愛女人傷的痛,
一瓶,很快就下肚了,就連眼前的調酒師和酒保看了都忍不住心漏跳一拍,這麼烈的酒,這個男人完全一副喝水的樣子把它灌到肚子裡去,心裡不禁的為這個男人擔心,要知道「金麥酒」也被成為「魔鬼酒」!正因為它高濃度的酒精度數曾經叫很多人都中毒,可是這個男人,除了臉上有些泛紅以外,其餘都好好的,
葉赫連以為喝醉了,就不會在想溫馨了,可是誰知,越喝眼前眸子裡的人兒越清晰,如同在眼前一般,葉赫連用力的搖搖頭,想要擺脫溫馨,可是除了頭痛以外就是心痛越加明顯,
「再來一瓶!」
葉赫連隨即從西裝口袋裡拿出一疊錢,撇在吧檯上,垂在額前的髮絲透著烏黑亮澤,闃黑的眸子也越來越渾濁,手上的那些傷疤看著猙獰,薄唇吐出來濃烈的酒氣,看著葉赫連,酒保有一時間是躊躇的,可是看了看檯子上的錢,狠了狠心,轉身從酒櫃裡再拿出一瓶酒,可是這次卻換成比較溫和的洋酒,愛爾蘭威士忌,
此刻早已微醉的葉赫連,味覺已經被金麥酒折騰的麻木了,分不清手中的是什麼,只是拿起酒瓶就往嘴裡灌,
「哎呦!先生,別一個人在那喝悶酒嘛,讓我陪你好不好?」突然一個穿著紅色吊帶裙的妖媚女人擺弄著風騷的身子慢慢走到葉赫連面前,說著,一隻軟若無骨的小手便搭在了葉赫連的肩膀上···
「房間裡的那位小姐根本就不是普通人!」眼看著冷澤又是一拳向自己毫不吝嗇的衝過來,戴爾咆哮似的,費勁所有力氣從嗓子深處嘶吼出來,帶著絕對的震撼,一時間停留在半空的手明顯一怔,再次望向戴爾的冷澤,臉上殺氣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