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著梅畫鹿的諸東赫身體狠狠的僵硬住,聽見梅畫鹿拒絕,諸東赫的好男信終於告罄,狠狠的壓著她低吼道:「你又拒絕我!!你怎麼總是拒絕我?是不是換作那個尚承昊你就不會拒絕了?」
梅畫鹿驟然僵住,不可思議的看著諸東赫,暫時忘記的一切又被諸東赫一句話給打破,她全身顫抖,小臉都白了一層,所有的掙扎全都沒有了,似乎忘記了一切一般的愣愣的看著諸東赫,眼睛裡卻又委屈凝聚成淚光。
諸東赫自己說完都愣住了,看好則梅畫鹿的樣子,旋即是真的什麼火氣都沒有,就連那濃郁的欲/火都消失的無影無蹤,他知道自己的話又將梅畫鹿推進了那個人給她留下的漩渦之中,他一直避免著就怕提及那個人,可偏偏怒火中燒的自己言不由衷的將然主動的去扯梅畫鹿的傷疤。
他想要道歉,可是該死的他據說說不出口!qtba。
「靠!」諸東赫煩亂而懊惱,猛地起來,拿起褲子就衝出了房間。
梅畫鹿自己一個人躺在那裡,愣愣的眼淚流了出來,本來已經忘記了的,可是再一次想起尚承昊,梅畫鹿還是人不不住的心疼和難過。可是很奇怪的,她更難過的卻是諸東赫竟然將她說成了一個很隨意的女人。
「真他媽的!」諸東赫氣急敗壞的踹門進入自己的房間,衝進了浴室中怒罵道。他把自己放在噴頭下面狠狠的用冷水澆灌著自己的身體,一想到自己剛才的口不擇言他就恨不得抽自己兩個嘴巴。你道要諸。
梅畫鹿在黯然傷神的時候電話卻響了起來,她本來不想理會的,可是一想到可能是和昨天的事情有關的,她就看了一眼,果然是家裡的電話,她猶豫了一下還是接起了電話。
電話那頭傳來梅戰威嚴而又頗具命令性的聲音:「梅畫鹿,立刻回家!」
一貫的霸道和冷血,梅戰將他軍人的一生從這言語上就表現的淋漓盡致,只聽說話就有種泰山壓頂的感覺。完全掌控人的生死的感覺。
梅畫鹿本能的想要開口抗拒,知女莫若父,梅戰搶先一步在梅畫鹿開口之前就命令道:「你沒有抗拒的權利,梅畫鹿,你已經是一個成年人了,你應該為你的一切行為負責,現在,我命令你立刻回來!」
說完就怕地掛上了電話,短短十幾秒的童話中竟然沒有給梅畫鹿一句說話的機會,梅戰的專橫展現無遺!
梅畫鹿沒有拒絕的權利,當年的事情不僅在她心裡有個大疙瘩,就是在梅家人的心中同樣是存在傷害的,梅畫鹿知道她必須要回去一趟了,而且就算她不會去,梅戰也會有辦法讓她乖乖回去的。
疲憊的坐起來,手邊還有諸東赫余留的體溫,她修長的手指撫摸在上面,竟然有種留戀的味道。
換上衣服洗漱一番,她離開了房間,遠遠的看見諸東赫的房門有一條縫隙,她猜想他應該是在房間中的,可是她不知道這種時候要和諸東赫說些什麼,真是奇怪,明明剛才還很親密的兩個人竟然眨眼間就沒有話語可以說了。
梅畫鹿離開的時候是坐車到市中心的,然後經過很多次的倒車才又打車去嬌軀的城堡,主要是因為她的身份特殊,而那座城堡又耳目眾多的,她不敢太過張揚,怕暴露身份。
她離開好一會後諸東赫才出來房間,渾身濕嗒嗒的像根柱子似的站在梅畫鹿的門口,直勾勾的看著門,一張俊臉變幻莫測的,想要進去又不敢進去的樣子十分糾結。
忽然他像個偷聽牆角的小毛賊似的將耳朵貼在梅畫鹿的房門上,瞇著眼睛靜靜的聽,可是裡面一點動靜都沒有,他有些咬牙切齒了,不死心的又仔細的聽了一會,依然是一點聲音都沒有,諸東赫惡狠狠的抬起手就想要砸門,可是剛剛抬起來就有忽然的僵住了。
他滿目複雜的瞪著門,心想自己要是冷不丁的砸門這女人會不會下一條?不會不會,她一定會跳起來開門出來和他大吵一架!
諸東赫一想到又要和梅畫鹿吵架他就一個激靈,他是真不想在這種時候和梅畫鹿吵架,還不知道又會弄成什麼後果呢,那可真傷感情了,而且小妮子現在可能還在為她那個昊哥哥傷心呢。
一想到這諸東赫就又急了,放下手帶著滿身複雜的怨氣下樓去了,撲通一下坐進沙發裡,可是就覺得滿身不舒服,他又連忙將電視打開,然後又惡意的將聲音開到最大,音箱的回音有種要將房頂震塌的感覺,他的目光卻裝作不在意的瞄著樓梯口,這個聲音梅畫鹿應該是能聽見的啊,她會不會下來?
他等了一會,梅畫鹿依然沒有下來,諸東赫又將電視劇換成了曖昧的影碟,裡面萎靡的聲音驟然間此起彼伏,恩恩啊啊的在房間中迴盪個不停,這聲音簡直讓人想不想到那方面都不行,諸東赫看著電影中的男女,在一想到梅畫鹿,剛剛停歇下去的那塊也慢慢的又抬起了頭。
「靠!這不自找難受麼!」他懊惱的低吼道,卻被那巨大的曖昧聲淹沒。
以為梅畫鹿會忍受不了就下來呢,哪怕是和他吵一架呢?可惜梅畫鹿依然沒有動靜,諸東赫有點著急了,至於麼?就因為一句話還死活不理他了?
叮咚叮咚叮咚——
門鈴聲快速急促的響起來,似乎催命一般,其間還兼雜著節烈的敲門聲,諸東赫在巨大的噪音中好不容易聽見敲門聲,不耐煩的去開門,結果一個拿著花園除草的小鋤頭的中年女人美目瞪圓的叉腰站在門外,一見開門立刻劈頭蓋臉的怒罵道:「一輩子沒碰過女人啊?弄這麼大動靜,整個小區都聽見了,做死啊!」
諸東赫被罵的一愣,旋即一張俊臉就鐵青了,他本就心情不順,此刻又被這個三八罵當然不爽,冷酷的氣息簡直仿若北極,英俊的面容都幾乎變成雕塑,聲音裡是冰凍三尺的寒:「我願意幹什麼就幹什麼,在我家干也沒在你家干,上我家來叫喚什麼,給我滾!」
那女人一看諸東赫長得這樣帥就有些尷尬了,可是一聽諸東赫的話她就立刻怒了,但是諸東赫那滿身的氣息瞬間就冰凍了她,讓她僵硬的站在原地,諸東赫卻滿身怒氣的砰地一聲將門狠狠的摔上,衝上樓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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