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又被洗胃,梅畫鹿可是經歷了人生中的第一次『大排毒』,肥皂水加大量藥物讓她很吃不消,不停的感到反胃和不舒服,睡得也是極度不安穩的。
諸東赫早就醒了,一睜眼看見竟然是下午了,肚子感到餓了,偏偏不願意起來,就像這樣看著梅畫鹿,她睡得不安穩,可是小臉泛紅,不知不覺間小腦袋已經窩到了他的懷裡,還偶爾的輕蹭幾下,這一系列的動作都讓諸東赫覺得有趣和開心。
諸東赫就這樣一直看著她,卻怎麼也覺得看不夠,奇怪的感覺他卻不知道,直到一陣喧鬧聲傳來,他才不得不抬頭,原來是護士進來給梅畫鹿打針了。qjl2。
「董事長……」小護士看見又英俊又多金的新任大老闆,恭敬而羞澀地打招呼。
「在她面前別這樣叫我,趕緊的吧。」諸東赫臉上的笑容收斂的不著痕跡,疏離而又冷酷的說道,一副拒人與千里之外的樣子,完全沒有了剛才面對梅畫鹿時候的那種溫柔。覺道蔣了。
小護士一哆嗦,連忙過來給梅畫鹿打針,針頭剛進/入梅畫鹿的手背的時候,那微微的刺痛感驚醒了梅畫鹿,梅畫鹿哼唧著睜開眼,手本能的往回縮,卻被諸東赫眼疾手快的按住。
「小鹿乖,別亂動,讓護士打針啊。」諸東赫越過梅畫鹿一手壓著她的手臂,一手撐著身體,生怕壓著她。
梅畫鹿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皺眉不願意的哼唧道:「不要,不打針,疼啊。」
諸東赫低頭看她,她正扭頭看自己的手,看過了手又連忙的看諸東赫,嘟著嘴吧一臉的委屈,哀怨的看著諸東赫嘟囔道:「疼。」
她軟軟的一個字幾乎化開了諸東赫那張冰冷了稜角的俊臉,諸東赫忍不住俯下身子,幾乎和她面對面的貼著,哄道:「就一下,一眨眼就好了,不打針不快點好,怎麼什麼時候能回家?你願意總在這裡麼?」
梅畫鹿精神萎靡極了,但也知道諸東赫說的都對,可是就是不願意配合,扭來扭曲的就想要把自己的手給收回來,卻偏偏不能得逞,她惱怒的看著諸東赫,忽然扭過頭不再看諸東赫,而這個時候針已經扎進去。
「你餓不餓?我讓人給你買粥來?」諸東赫不理會梅畫鹿的鬧脾氣,自然而然的貼著她的身上問道。
梅畫鹿依然不吭聲,可是她卻驚大了眼睛,他們兩個之間……好奇怪!怎麼感覺一覺醒來,有什麼不一樣了呢?他們之間似乎自然而然的就願意親近彼此了?就這樣親密的挨在一起似乎也不會感覺彆扭?這是怎麼回事?
梅畫鹿大驚失色!她腦海中一層層的過濾,從遇見諸東赫開始,這個男人似乎就是特別的,而且自從經歷了那次槍戰之後,她不害怕諸東赫的觸碰了,這簡直就是一個跨越性的質變。
到底是怎麼了?她不是害怕男人的麼?為什麼諸東赫可以例外?難道他不是男人?
梅畫鹿小腦袋裡亂七八糟的想一堆,而諸東赫卻將她的不吭聲當作了還在鬧彆扭,也不生氣,而是下地去了衛生間洗漱,就在這時候蔣溟灝從外面進來,身後跟著個黑衣男人,大包小包的買了一大堆東西。
一看見蔣溟灝,梅畫鹿一愣,旋即脫口而出:「大色/狼你來幹什麼?」
蔣溟灝更是一愣,心說少爺我哪裡色了?你怎麼就看出來了?你還真是瞭解少爺啊!
「色狼?我色你了麼?還有,我來是看我兄弟的,和你有什麼關係?別自作多情啊,」蔣溟灝不慣著梅畫鹿,一點不留情面的諷刺道。
「我稀罕你看我啊!最好快一點吧你兄弟也帶走,因為你,我連著你兄弟都不願意看見了!」梅畫鹿冷笑道,一臉嫌棄。
很悲催的,諸東赫剛好出來,看見了梅畫鹿的表情聽見了梅畫鹿的話,他的臉色也終於是忍不住的沉了下來。
梅畫鹿一看見一頭水汽,換了一身乾淨衣服的諸東赫沉著臉走出來,她的小嘴一僵,臉上閃過一抹尷尬,卻連忙的不再看諸東赫,一副高傲的樣子。
蔣溟灝立刻見縫插針,挑撥離間道:「我說哥們,你看見了麼?這就是你不要命也要救下來的女人,這什麼玩意?簡直就是個小白眼狼啊,你還管她幹什麼,她不願意看見你呢,你還為她挨刀子,這種女人你就不應該管,走,和兄弟走!」
蔣溟灝就是不願意諸東赫在乎梅畫鹿,梅畫鹿給他的第一印象壞死了,簡直就是個女魔頭,差點沒把他整殘了,現在他腳丫子還疼呢,走起路來一瘸一拐的,而諸東赫呢?也是為了她而挨刀子,他們這對難兄難弟啊,竟然同時在這個女魔頭手中栽跟頭,真是奇恥大辱!
諸東赫果然二話沒說,看都沒看梅畫鹿一眼大步離開了房間。似乎還很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這裡似的。
梅畫鹿傻眼,傻乎乎的看著門口,完全不明白怎麼一直很聰明腹黑的豬先生就這樣離開了啊?傻子都能看出來那個蔣溟灝是在故意的挑撥離間吧?!還是說豬先生為了他心愛的男人蔣溟灝,可以不問十分對此的就誤會所有人?
梅畫鹿心裡有點悲涼,說不出來的感覺,反正很憋屈。還有點點的悶氣和說不出來的煩躁,惡狠狠的看著一臉壞笑的蔣溟灝咬牙切齒的道:「現在好了,你滿意了?那頭豬聽了你的話走了,你怎麼還不滾?」
蔣溟灝吊兒郎當的聳聳肩,笑瞇瞇的說道:「也不知道是什麼樣的人家能教育處你這麼野蠻詭異性子的女兒,真是好失敗的父母啊,你……」
「滾!你給我滾!!」蔣溟灝的話被梅畫鹿忽然的怒吼給打斷,梅畫鹿紅著眼睛怒視蔣溟灝,恨不得將蔣溟灝給生吞活剝了一般的紅著眼睛瞪著他怒吼道:「別再讓我看見你!立刻滾出去!」
蔣溟灝愣住,旋即冷笑道:「說你幾句就不願意了?你有什麼了不起?不一樣是靠臉蛋吃飯的!裝什麼清高!」
蔣溟灝惡毒的說完,扭頭就走,卻沒有看見背後的梅畫鹿窩進了被子中,哽咽的咕噥道:「你有什麼資格說我母親的壞話?我早就沒有媽媽了……」
二更,後面還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