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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95 諸少的滔天巨怒! 文 / 百里畫紗

    昏暗的房間裡,佈置曖昧的燈光和香氣,淫/靡的喘息聲……

    床上的女人被男人瘋狂的親吻著,女子口中的聲音幾乎讓諸東赫血液逆流!

    砰地一聲響聲,同樣驚醒了正在禽獸的李淵,已經赤/裸了的李淵霍地回頭,當他看清進來的人是諸東赫的剎那,他瞳孔緊縮,凌亂的呼吸卻平靜了下來,獰笑著就那樣大剌剌的站起來面對著諸東赫,戲虐的道:「你的女人味道真不錯,可惜這一次你來的太早,不然我一定衝進去,狠狠的要死的女人!」

    「諸東赫,你在生氣麼?哦呵呵,可真是奇怪了啊,諸東赫不是冷心無情麼?難道也有在乎的東西了?」李淵一臉狂佞的大笑起來。

    「去你媽的!」短暫的沉默過後,諸東赫忽然像一頭野獸發狂般的爆起,怒罵一聲衝過來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李淵那張嘴臉之上,將李淵狠狠的砸倒在地上。

    「畜生!」一拳打倒了李淵諸東赫還不把手,發瘋了一樣的狠狠的一腳一腳的踹在李淵的身上各處,不分地方,就是往死裡踹!

    他紅著雙眼,憤怒已經達到了火焰邊緣,他從未有過這樣的情緒,這麼瘋狂的就是想要這樣一下一下狠狠的凌/虐死一個人!恨不得將這個人給大卸八塊碎屍萬段挫骨揚灰了才能解恨!

    剛才那一幕無疑是真正的刺激到了諸東赫,看著梅畫鹿被壓在下面,還被剝的光禿禿的,他滿身的怒氣和驚悚的感覺刺激的他在那一刻恨不能咆哮,可是他越是生氣下手就越狠,可是偏偏在他真的要殺了一個人的時候他是沉默的,是不愛說話的!

    砰砰砰!!

    諸東赫穿著皮鞋,一腳一腳狠狠的揣著李淵,忽然又將李淵的腦袋抓起來,抓著他的頭髮狠狠的往牆上撞,一下一下,撞擊出觸目驚心的鮮血,噴灑在牆面上,看上去詭異可怕至極。

    李淵是王權被打蒙了的,他甚至都來不及反應就被諸東赫打得好無反手之力。李淵不明白了,為什麼這一次諸東赫這麼狠?竟然這樣打自己?以往的每一次他搶了他的女人,她都是毫不理會,或者是警告自己的啊,而且每一次他的挑釁和搗亂,諸東赫都是冷眼旁觀的看著,不做處理也不理會。

    可以說李淵有今天真的是被諸東赫縱容的後果!

    就是因為這樣,才讓李淵在諸家一直有一個超然的地位,這個位置幾乎是無人可以取代的,也讓李淵漸漸的忘記了自己的身份,越來越囂張放肆,把諸東赫的縱容當作了自己發/洩仇恨和怨氣的途徑,以為不停的和諸東赫作對,讓諸東赫不順心,他才能夠好過。

    可是這一次他失算了!諸東赫怎麼會打他?就因為一個女人?他們才認識多久?為什麼諸東赫會為了一個女人而對他痛下殺手?李淵感覺得到,諸東赫這一次是真的怒了,前所未有的暴怒,而這樣的諸東赫無疑是讓李淵害怕的,打心眼裡的感到恐懼和顫慄。

    「停!停下啊!好疼!你要打死我麼?放開我!」李淵嘴上怒吼著,卻並不反抗,他以為諸東赫還會像以往一般他只要嘴上反抗,諸東赫就會立刻心軟呢,可是他再一次的失算了。

    諸東赫紅了眼睛,聞言受傷的力道更是瘋狂,將他拽起來整個人抵在牆上,一拳狠狠的打在了李淵的肚子上,幾乎將李淵的胃液給打得吐出來。

    「疼?那你他媽的知不知道你做了這麼畜生的事情我都心裡疼不疼?李淵,你是不是真啊頂你個我諸東赫好欺負呢?你是不是真以為諸東赫可以一直的遷就你呢?你以為你是誰?恩?」諸東赫幾乎是抵在李淵的臉上,猩紅著雙眼,咬牙切齒的咆哮。

    李淵狠狠的僵住,是啊,他以為他是誰?他只不過是一個打工仔而已,因為有了諸東赫的縱容和垂簾所以才得到了今天的這份殊榮,可是他卻一直在用這份獨特的身份來和諸東赫作對。

    「你他媽的就是欠揍!我有沒有警告過你別碰她?我他媽有沒有告訴過你!」諸東赫怒吼著,雷霆般的咆哮幾乎振聾了李淵的耳膜。

    接下來又是一連串的爆揍,諸東赫完全不顧一切的在李淵的身上痛打,可是卻怎麼也揮散不去剛才李淵壓著梅畫鹿的那一幕。

    李淵被打得疼的死去活來,也是真的害怕了,可是他不服,諸東赫憑什麼就能高高在上的主宰別人的生死?他李淵不是他諸東赫手下的一枚棋子,他李淵一定要對著電話取而代之!

    「諸東赫!你忘恩負義的小人!你答應過我姐姐會好好照顧我的!你說話不算話!」李淵忽然大吼出聲。

    諸東赫的手驟然僵硬!

    李淵感覺到諸東赫的遲疑,立刻覺得理直氣壯了,本來就是你真的很欠我的,我就是作你,就是要和你對著幹,你也不能還手只能忍著!李淵越想越覺得自己做的對,他是在為姐姐報仇,他要得到諸東赫的一切,讓諸東赫一無所有。

    「諸東赫!你這個卑鄙小人,你怕自己死了,竟然讓我只有十九歲的姐姐替你去死,你一次次的縱容我不就是因為對我姐姐心懷愧疚麼?你答應過我死去的姐姐一定會好好的照顧我的,你就是這樣照顧我的?你他媽的竟然打我!」李淵瞪著眼睛一點不知道自己做錯了,反而還很野蠻的吼道。

    諸東赫忽然大笑起來,指著李淵笑道:「你真是個蠢貨!竟然將我對你姐姐的愧疚當作是你可以肆意和我作對給我難看的籌碼了麼?那你知不知道我諸東赫從來不會被人威脅和逼迫的?如果有這個人的存在,那我一定會……」諸東赫拎著李淵的衣領,幾乎是貼在李淵的臉上,猙獰了俊臉陰森森的狠戾的獰笑道:「殺了他!我不允許有這樣的人活在世界上!」

    「你,要做那個敢威脅我的人麼?」諸東赫輕聲的問,仿若情人間的呢喃,可是卻洶湧著巨大的殺機與狠辣。

    李淵聞言忍不住的全身一僵,那鮮血淋漓的臉上更是一片死灰,忽然仿若抓住了什麼救命稻草一般的說道:「你不能殺我!你這樣做是對不起我姐姐的,我姐姐就算是死也不會原諒你的!」

    諸東赫嘴角勾起一抹無懈可擊的獰笑:「你姐姐?你姐姐算個什麼東西?替我去死?是啊,她是替我去死,可是那時她自己自作主張的,你知不知道如果不是你姐姐的自作聰明,她也不會死去,而我也不會中了那差點要了我命的一槍!雖然你姐姐當年的做法很他們的愚蠢,可是她畢竟是為我而死,這麼多年,我縱容你也算是仁至義盡了,我告訴你,從今天開始你他媽什麼也不是了,你動了她,就要付出代價!」

    有再多的恩賜都被你李淵這個王八蛋給揮霍乾淨了,你姐姐說你姐姐,我代替她照顧你多年早就問心無愧了,但是這一次,我會讓你李淵生不如死!

    李淵在這一刻才終於是感覺到那種全身冰冷,希望破碎絕望降臨的感覺,崩潰和恐懼來臨,李淵在這一刻也才終於猛然醒悟,他的所有都是諸東赫給予的,而他卻在瘋狂的報復諸東赫,還妄想要得到諸東赫的一切,而他所有的倚仗不過是那已經死去了六年的姐姐而已。

    李淵一度認為諸東赫這麼多年來的不近女色就是因為深愛著姐姐,而姐姐的死對他的打擊太大,就算偶爾有幾個女人,那也是用來解決生理的。

    李淵一直堅定的認為諸東赫是深愛自己姐姐的,可是他也愛著姐姐啊,所以姐姐死了他很難過,但是憑什麼諸東赫依然可以高枕無憂的過日子?他就是看不慣諸東赫那奢侈的生活,所以他就是要搶走諸東赫的一切,諸東赫的女人他都要品嚐,諸東赫做什麼他都要搗亂。

    他的心態已經病了,他完全的忘記了他今天所有的一切都來源於諸東赫的給予,諸東赫願意給,你李淵就可以是一個貴族,他諸東赫不給,你李淵連個屁都不是!

    而現在,顯然諸東赫不願意給李淵這種特權了!

    諸東赫一直以來對李淵那種病態和齷齪的行為不予理會,只是因為不在乎,不在乎李淵,不在乎那群女人,不在乎李淵那點力量對他帶來的連小麻煩都稱不上的打擊,所以他對李淵是一種不作為的態度。

    可是今天,李淵是真真正正的一腳踩在了諸東赫心底的那根底線上,諸東赫也是人,他有人性,可是他的人性在從小就血腥打殺的生活中幾乎被磨平,少得可憐,但是自從遇見了梅畫鹿,心底裡的陰暗越來越開明,臉上那虛假的戲虐笑意越發的真誠,不知不覺間,他願意上趕著這個並不將他當回事的女人。

    那種感覺和那種一揮手就有萬千女人湧上來是不一樣的,越是得不到的就越覺得珍貴和珍惜,就像他對梅畫鹿的感覺,真的是煞費苦心了的,可偏偏這丫頭還總是惹他氣他,偏偏他就是對她有著一種物種奈何到幾乎與寵溺的情感!

    談不上愛,但肯定夠得著護短,摸得上維護,還有看得見的心疼和在乎。

    李淵看著諸東赫那氣得幾乎扭曲的臉,第一次感覺到牙齒打顫,在這一刻李淵才想起來,諸東赫是黑道太子爺,是一個被人稱之為殺人不眨眼的笑面虎的人!

    「姐夫!你不能殺我!我沒有碰那個賤人啊,難道你真的要因為那個賤人而殺我麼?我姐姐可在天上看著呢!」李淵此刻哪裡還有一點強硬?完全我狼的像個孬種,關鍵時刻竟然只會提到他死去多年的姐姐。

    啪地一聲,諸東赫一巴掌將李淵給狠狠的打倒在地上,咬牙切齒的吼道:「別再提你姐姐!你姐姐那麼勇敢和真誠,怎麼會有你這麼心理陰暗和卑鄙無恥的弟弟?簡直是可笑死了!」

    「姐夫,姐夫求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我就是看不過去,我姐姐為了你而死,可是你卻在左擁右抱,我是在替姐姐抱不平啊,我可憐的姐姐,十九歲就死了,她滿身是血的死在你的懷裡,姐夫,你忘記了當年你答應我姐姐一定會照顧我一生的麼?」李淵痛哭流涕,大打親情牌,跪在諸東赫的面前哭喊。

    諸東赫顯然也被李淵的話帶到了多年前,那個清純靚麗的女孩死在了自己的懷中,不得不承認,那一刻,那一幕,是真的還今生難忘的,真的真的非常震撼,雖然那驚心動魄的一幕完全是那個愚蠢的女孩自己活該,可是當那一顆子彈射/過來的一剎那,當那女孩擋在他面前的一瞬間,那種從死亡邊上被狠狠的推回來的感覺依然震撼!

    「我說諸大少爺啊,你都被這個雜/碎的這副嘴臉給欺騙多少次了啊?你明知道他不會真心悔改,這種卑鄙的只會用自己姐姐的名字來給自己做擋箭牌的狗/雜/種你還留著他做什麼?再說就算他姐姐活著,可能也看不過她弟弟這麼卑鄙的行為了吧?這可是赤/裸/裸的挾恩圖報啊,這種人你在縱容他,他下一次很可能就有要你命的膽子了。」後面追來的蔣溟灝狠狠的說道。

    當兄弟的都看不下去了,這個李淵簡直就是個蠢貨,比他那個該死的姐姐還要愚蠢,竟然敢玩諸東赫的女人,當然了以前諸東赫是真的不在乎,可是李淵竟然一次又一次的變本加厲,要不是諸東赫心裡還對那個女孩有一點點的念想,這個李淵早就死了一百八十次了,蔣溟灝這一次也是要添油加把火,讓諸東赫的怒火能夠直接將李淵給滅了。

    諸東赫心裡怎麼不明白,他這一次當然不會放過李淵,只不過不會這麼輕易的放過就對了。

    諸東赫一腳將李淵踹翻,轉身去看梅畫鹿,卻發現梅畫鹿正蜷縮在床上,雙腿不停的來回輕蹭,一臉紅暈,誘人的小嘴裡不停的發出讓人火冒三丈的聲音,那樣白白嫩嫩的躺在床上,活像個惹火勾人的小妖精。

    諸東赫看了一眼就眼中冒火了,回頭看了一眼,門口有人想要往裡看,卻因為房間昏暗而看不太清什麼,諸東赫怒吼一聲:「都他媽滾!誰在看挖誰眼珠!蔣溟灝你也給老子滾!」

    蔣溟灝也真冤枉,呼哧呼哧的趕來,還真沒來得及去看梅畫鹿呢,竟然就被諸東赫給臭罵一頓,等他想看的時候,諸東赫已經砰地一聲將房門給關上了。

    用被子給梅畫鹿蓋上,看著梅畫鹿那嬌嬌媚媚的樣子,諸東赫心中冒火,回頭對著李淵砰砰砰的又是一陣毒打,怒吼道:「你敢碰她!老子他媽的廢了你!」

    李淵也被打出了火氣,更著脖子冷笑道:「你廢了我啊,我上了你那麼多女人,也他媽值了!可惜了這個了,這個可是你女人中最漂亮的一個,我親/遍了她的全/身,就連她的下……」

    李淵的話沒說完就被諸東赫一腳踹在了嘴巴上,門牙都踹掉了一顆。

    「你他媽親過她是吧?老子撕開你那張賤嘴。」諸東赫咬牙切齒的獰聲道,將李淵的腦袋死死的按在地上,從腰間掏出一把尖銳的帶鞘匕首,拔出來就是鋒芒而尖銳的匕首,是真的毫不猶豫的一刀下去,狠狠的紮在了李淵的嘴角上,向下狠狠的一劃,瞬間李淵的嘴角皮開肉綻!qgai。

    「啊!!!」淒厲的慘叫生瞬間響徹了整個房間。

    諸東赫卻紅了眼睛,完全瘋狂了一般的將刀上的鮮血踩在李淵的臉上,看著李淵嘴角那一條兩寸長的傷口,狠狠的獰笑道:「怎麼樣?最豁了你還怎麼親吻別人?哦,我剛才還看見你那雙髒手碰過她是不是?恩?別著急,我會一點一點的將你大卸八塊的,就先從你的手指開始吧!」

    李淵瞳孔緊縮,驚恐的看著仿若瘋癲了的諸東赫,沒想到諸東赫真的會這麼殘忍而堅決的就對他下毒手,他忽然尖叫起來,痛哭流涕的大叫道:「姐夫,姐夫我錯了,我真的再也不敢了,你饒了我吧,求你了,求求你看在我姐姐的面上饒了我吧!」

    李淵因為嘴巴豁了而口齒不清,可是那一聲聲的姐夫叫的卻非常清晰。

    諸東赫的眼中卻並沒有半點的同情和遲疑,而是冷酷無情的笑道:「別叫姐夫了,我和你姐姐本來就沒有什麼關係,當年的事情你難道不清楚麼?我從來沒有見過你姐姐那麼勇敢的女孩呢,只不過我不喜歡她,只不過是欣賞而已。」

    諸東赫手又指著床上已經徹底沒有神志的梅畫鹿,眼神沉痛心疼而又暴怒,陰森森的道:「你看見她了麼?她才是我千辛萬苦也要弄到手的老婆,你知道的吧?我為了得到她可是不惜騙婚呢。」

    「你曾經動過我的那些女人真的不算什麼,可是我的妻子不一樣啊,那是我要守護一輩子的寶貝,你他媽的也敢動?你還讓我饒了你?我不滅你全家你就應該謝天謝地了!」諸東赫忽然暴怒咆哮,狠狠一刀紮在了李淵的肩胛裡,滿眼暴虐。

    「啊!」李淵痛呼,哭吼道:「我真的知道錯了,哥!我真的再也不敢了啊。」

    「不敢了麼?可惜啊,晚了!」諸東赫獰笑著拔出刀子,抓著李淵來到一旁的一張桌子旁,將他的手按在上面,刀子就放在李淵的手腕上,陰惻惻的道:「你用你的手碰過我的妻子了是不是?那我就先把你的雙手剁下來好不好啊?」

    以就淵著。李淵聞言家驚恐,尖叫著掙扎起來:「不要!不要!放開我!諸東赫你他媽的混蛋!你喜新厭舊忘恩負義!我姐姐就是死都不會放過你的!你這個小人,你放開我!放開我!」

    「你難道不知道諸東赫就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魔鬼麼?」諸東赫非常驚奇的看著李淵,忽然笑開了,笑的讓人甚至忍不住的放下防備,就以為這男人是一個無害的大好人呢。

    可是下一刻,諸東赫手中的刀子卻一點都不遲疑,霍地一下,狠狠的落下,一下子斬斷了李淵的食指!

    「啊啊!!疼死我了!救命!救命啊!!殺人了!」李淵被巨大的疼痛疼的癱倒在地上,額角青筋暴跳,一隻手抓著自己的手腕,他甚至不敢觸碰那劇痛的地方,全身冷汗刷拉拉的往下落。

    他徹底的被諸東赫身上那股殘佞與邪肆,還有凶殘給震懾住了!她在這一刻才真正的看清諸東赫的真面目,他那張看似隨意的笑臉下隱藏的竟然是一顆如此凶狠的心!

    不達目的,誓不罷休,殘忍狠戾,冷酷無情!

    「這就疼了麼?你是不是還想用你那個骯髒下賤的器官來玷污我的妻子?你還敢對我的妻子下藥?我把這一切都還給你好不好?再把你下面那東西給割下來餵狗怎麼樣?」諸東赫依然在笑,笑的那樣耀眼與妖嬈,潔白的牙齒卻在昏暗的燈光下散發著森白的光,看上去有種殘佞與陰森的感覺。

    他手中的匕首就那樣帶著血沿著李淵被汗水浸濕的胸膛一路向下,感受著李淵拚命哆嗦的身體,鋒利的匕首倏地一下抵在了李淵那早就萎靡的器官上,冰冷的質感讓李淵一下子猶如墜入深淵。

    李淵惶恐至極的看著諸東赫,搖晃著腦袋,哭著小心翼翼的求饒道:「饒了我吧,求你了,我不想斷子絕孫啊。」

    「你怎麼不求我給你一個痛快呢?這樣你就可以不用受罪痛痛快快的死去了啊。」諸東赫笑著問道,可是手中的匕首卻用力的頂住他,危險的程度只要他在用力一點,李淵這輩子就真的廢了。

    「唔!好難受,好疼,肚子好疼……」正在此刻,床上的梅畫鹿忽然痛苦的叫了起來,沙啞的嗓音裡帶著媚意,卻也有痛苦,她的小臉都幾乎發青,不停的翻/滾,砰地一聲從床上掉了下來,狠狠的摔在了地面上。

    諸東赫嚇了一跳,緊張的連忙回頭去看,下意識的就要衝向梅畫鹿。

    李淵眼睛一瞇,絕望中求生意志瞬間爆/發,他顧不得各種疼痛,拚命的用了自己這一輩子最大的勇氣,趁著諸東赫分神的瞬間,快速的搶過諸東赫手中的匕首,狠狠的推開了諸東赫,整個人帶著匕首朝著梅畫鹿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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