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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088 一對小冤家,醒了就吵架 文 / 百里畫紗

    梅畫鹿迷迷糊糊的坐在這張見過兩次這是第三次的大床上,恨不能接受的看著這熟悉而又陌生的一切。

    為什麼又來到這裡了?!三次昏迷三次醒來都是在這張大床這間房間之中,一次是偶遇,二次是巧合,三次呢?

    緩緩的縮起了小腿,指尖觸摸腳趾,上面還有微微的疼和淡淡的熱,她不知道昨天睡夢中的那一切是不是真的,難道是春/夢了無痕?不然為什麼昨天明明是很真實的感覺,今天卻什麼也抓不住呢?

    『小鹿腳丫痛!』這是她昨天惡作劇的話語。

    『腳還痛麼?沒關係,我親親小鹿就不痛了。』這是那個磁性而溫柔的嗓音,一點一點的說著,然後就有熱熱癢癢的感覺在她的腿上一路蜿蜒,一直到了腳面上,然後真的有什麼溫暖的柔軟的心包裹住她的腳趾,還有什麼綿軟濕滑的東西在輕輕的舔/舐她的腳趾……

    那種感覺讓梅畫鹿瞬間仿若被電著了一般,全身酥麻,還不是僵硬,心臟忽然間狠狠的停頓了跳動,然後下一刻又狠狠的跳動起來,砰砰砰的越跳越快,讓她即使在睡夢中都覺得心跳快的都要不能呼吸了。

    他……那時候是真的在親吻她的腳趾麼?用嘴吧?!qbwt。

    梅畫鹿現在回憶那時候的感覺依然覺得全身酥麻,臉蛋紅紅,有種不知道什麼感覺的感覺糾纏在心尖,很奇怪的,偏偏又總是忍不住的去想。

    那個人到底是誰?真的是那個諸東赫?還有這裡又是哪裡?她……有沒有被那頭可惡的豬給……

    梅畫鹿的醒來完全是被虐醒的,巨大的無法承受的痛苦讓她經不住的從小黑屋裡跑出來,而指引她出來的就是諸東赫,當然,這都是誤打誤撞,他們彼此都不清楚。

    她赤著腳丫下地,卻忽然間全身癱軟,根本站不住,這才發現自己全身都疼。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梅畫鹿呢喃著,決定今天不逃跑了,關鍵是她自己現在這樣子也逃跑不了,她只能不去想諸東赫可能碰了她的事情,才能讓自己冷靜一點。她決定要看看這座古堡房子到底有什麼古怪?

    走出房門,看見這古樸而昏暗的樓梯走廊,梅畫鹿並沒有多少驚訝,畢竟她的家裡也是住在城堡裡的,輕輕的貼著牆壁走路,看著這些超品味的裝潢佈置和壁畫壁燈,梅畫鹿覺得自己仿若置身在中世紀的歐中。

    她警惕的支著耳朵聽著周圍的一丁點聲響,視線在忽明忽暗的壁燈中穿梭,她像一個幽靈一般的悄無聲息。

    她來到一個大廳,這大廳之中很講究,奢華卻大氣的裝飾與傢俱,古風很重。忽然間,她看見那壁爐上之上高掛著的一幅油畫,優化中的主人公是一位年約三十多歲左右的男子,身穿一身不知名軍裝,目光犀利的目視前方,俊朗而深沉的感覺。

    這人看著……怎麼有點眼熟?

    梅畫鹿看著這幅油畫中的男子,就這樣站在了大廳之中良久,卻一直記不起在哪裡見過這個人,但她確定她是一定是在哪裡見過的,只不過是忘記了而已。

    諸東赫坐在書房中,手中拿著一份絕密資料,目光落在上面可是眼神卻飄忽了起來。

    小鹿腳丫痛!

    想著她甜甜的嗓音裡淡淡的惡作劇的味道,諸東赫就覺得心情都舒暢了。

    這丫頭是一位他不會親吻她的腳趾麼?她不知道的是在她昏迷的時候他已經親吻一次她的腳趾了。第一次她都能下的去嘴,第二次又有何難?

    「少爺,端木家的這一次行動您怎麼看?」下面的人看諸東赫半晌也不說話,竟然在那一個人很『詭異』的笑,簡直是詫異死了,卻又不得不問出來。

    諸東赫一挑眉,不著痕跡的收起眼中嘴角的笑意,似笑非笑的道:「怎麼看?他們不想痛快了找麻煩,難道我諸東赫還要挺著讓他們打?告訴手下兄弟,準備好傢伙,改天我親自帶兄弟們去抄了端木家的分堂。」

    下面的人一聽立刻精神振奮了,大笑著答應下來。

    這時候電話忽然響了,諸東赫接起來只聽到一句『小姐不見了』立刻扔了電話資料狂奔出去。

    「怎麼了這是?!」一群屬下各個震驚。

    「怎麼回事?連個活人都看不住?靠,她還不是個單純的活人呢!她……」諸東赫一臉陰霾煩躁的對著一干家僕怒吼咆哮,可是下一刻他的話嘎然而止,看著那晃晃悠悠出現在他眼前的僕人們身後的梅畫鹿,諸東赫那一刻只恨不得捏死這個讓人心緒不寧的小女人。

    撥開眾人,諸東赫大步來到梅畫鹿面前,劈頭蓋臉的怒吼道:「你他媽的怎麼回事?一次兩次的給我逃跑,是不是還想第三次?」

    梅畫鹿簡直比諸東赫還要震驚,不,梅畫鹿是驚悚!這裡竟然是這頭豬的地方?!那麼上兩次來到這裡都是這頭豬的傑作了?

    「你到底想要幹什麼?一次兩次三次的綁架我!將我弄到這個鬼地方來,你還好意思和我大呼小叫?真是有病!」梅畫鹿自己受委屈,可是諸東赫這傢伙簡直比她還理直氣壯,這讓梅畫鹿不由得火大,忍不住的嬌吼道。

    諸東赫本來還想要教訓一番梅畫鹿的,可是忽然間他就愣住了,這女人……

    「你好了?!你能說話了能動了?你好了!」諸東赫的那種激動和狂喜是溢於言表的,他臉上的那種笑容根本不用說就能看出來,那樣的發自內心和高興。抓著梅畫鹿的雙臂將她狠狠的圈在懷中大笑起來。

    梅畫鹿的身體不僵硬,可是莫名其妙的就是非常的排斥最大的觸碰,而且在她的心中自己和諸東赫根本就不熟悉啊,更何況這個男人之前還想要非禮她呢。

    「放開我!你放開我!」她忽然尖叫起來,情緒激動的推搡著諸東赫的擁抱,一張小臉本就蒼白一激動害怕反而更加的慘白。

    諸東赫沒防備之下被梅畫鹿給狠狠的推開,錯愕的看著滿臉驚惶和厭惡的梅畫鹿,站直了身體一臉陰霾的冷聲道:「你幹什麼?」

    得諸怎他。「你幹什麼?你這個混蛋!你劫持我,還……還侮辱我,你簡直就是個畜/生!」梅畫鹿並不知道那天後來到底怎麼樣了,可是諸東赫將她按在床上是不可爭的事實。

    諸東赫太陽穴突突直跳,一股怒火卡在了喉嚨中,他所有的歡心狂喜在她冷言冷語的指責中土崩瓦解,看著周圍戰戰兢兢的僕人們怒吼一聲:「都給我滾!看什麼看!」

    僕人們立刻瘋狂散去,梅畫鹿也被諸東赫那一聲威力十足的怒吼給嚇到了,裹緊了衣服就往後退去,生怕諸東赫對她做什麼的樣子。

    畢竟是你引發的她這一次並發,所以醒來以後她很可能會懼怕你……

    心理醫生的那番話驟然間出現在諸東赫的腦海之中,諸東赫一下子就冷靜了下來,用自己為數不多的耐心淡淡地說道:「我沒碰你,你在我之前是什麼樣子的,在我之後依然是那個樣子,你還是你,所以你不用怕我,也不用擔心。」

    梅畫鹿瞳孔緊縮,那一刻聽到他的話她的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感覺,什麼叫以前什麼樣現在就什麼樣?他是不是真的了什麼?他也用那種輕蔑的目光看自己麼?他憑什麼?

    可是她心裡又鬆了一口氣,雖然覺得這個男人的話不可信,可是她卻非常願意相信這個男人現在的這一句話,她一定還是完好的,沒有被這個男人給佔有!

    看著她一張小臉陰晴不定的變換,諸東赫心裡也有點慌,忍不住的上前一步想要靠近她一點,可是他才剛一動作,梅畫鹿就像受驚的小鹿一般飛快的退後好幾步,偏偏她現在身體虛弱的很,險些沒有站住摔倒。

    「小心!」諸東赫嚇得猛地衝上來想要保住她,可是他一動反而嚇到了她,她本就沒站穩又連忙的退後,終於是一腳踩空倒了下去。

    「小鹿!」諸東赫叫了一聲撲過去,一下子墊在了梅畫鹿的身下,梅畫鹿狠狠的倒在了諸東赫的後背上,兩個人撞成了一團。

    「呃!」梅畫鹿摔倒之後看見墊在下面的諸東赫還狠狠的一愣,下一刻竟然是連滾帶爬的遠離了諸東赫,縮在了一邊,警惕的看著諸東赫。

    諸東赫背後的槍傷這兩天才好了點,這一刻被梅畫鹿那一屁/股給坐的生疼生疼的,可他不在乎這些,轉/頭看梅畫鹿卻發現她正一臉警惕的看著自己,眼中還有一種心有餘悸的慌亂。

    「靠!」諸東赫忽然間覺得自己這一下挨的真不值,又很懊惱的巴拉巴拉頭髮,這女人真的在害怕自己麼?瞪著大眼睛,可是她不知道她那個樣子反而給人一種很脆弱的感覺麼?

    梅畫鹿聽見諸東赫罵人小嘴一撇,心說痞子就是痞子,摔了一跤竟然也罵人,什麼素質!

    「你躲什麼?我還能吃了你啊!」諸東赫冷著臉怒道。

    梅畫鹿繃著小臉冷笑道:「你說呢?」

    諸東赫一哽還真說不出來了。無奈只能坐起來看著梅畫鹿說道:「你到底怎麼樣了?躲著我幹什麼?」

    「那你想怎麼樣?幹什麼把我又弄來這裡?你到底有什麼目的?」梅畫鹿瞇著眼睛,心裡卻在想這怎麼才能快點離開這裡,和這頭狼一樣的豬呆在一起太不安全了。

    諸東赫怒火蹭蹭的往上竄,他對她那麼好,她竟然醒了就翻臉,睡著的時候那麼乖,醒了立刻就變成母老虎了,這世上怎麼有這麼多變的女人?偏偏還讓他攤上了。

    「你說我能對你有什麼目的?你哪塊讓人能產生有目的的**了?」諸東赫故作一臉鄙夷嫌棄的譏諷道。

    「沒目的?沒目的你一次又一次的降溫弄來這裡?沒目的你……你那樣對我?你簡直就是個混蛋!我不管你到底想幹什麼,現在立刻讓我離開!我要馬上離開你這頭豬!」梅畫鹿晃晃悠悠的站起來,用比諸東赫那嫌棄的表情的二倍的嫌棄看著諸東赫。

    諸東赫也霍地一下站起來,連連冷笑道:「行啊,你要離開是吧,可以,把醫藥費給我算清了,你暈個倒我花了一大筆錢,你也不是我什麼人要滾就趕緊還錢在滾。」

    「你!好,我混給你,你說多少錢吧!」梅畫鹿對諸東赫那包含侮辱性的詞語表示忍了,等她完全好了之後的,她一定要和這個男人沒完沒了!

    諸東赫譏諷的看著她笑道:「就憑你?錢呢也不多,也就三十多萬,我就不要你零頭了,你還我三十萬就行了,不過,你還得起麼?」

    梅畫鹿聽見諸東赫的『報價』立刻就乍毛了,她自己什麼病什麼情況她還能不知道麼?小臉帶著更加譏諷的笑意說道:「你活不起了吧?要不然用得著這樣敲詐人麼?還三十萬?我看是連三百塊都沒有吧!」她說道這小肚子忽然呼嚕嚕的叫了起來,她小臉一紅,又連忙故作不屑的哼道:「而且三百塊裡面是不是還不管飯?」

    嗯哼!

    本來諸東赫挺生氣梅畫鹿一醒了就氣人的,可是她這話一出他還真是哭笑不得了,怎麼就不管飯了?她喝得那一碗湯都不止三百塊!可下一刻諸東赫的臉又陰沉了下來,惡狠狠的低咒道:「這兩個該死的賤人,一定是把給你吃的東西給偷吃了!」

    「喂,你嘀嘀咕咕什麼呢?我給你三百塊行不行吧?」梅畫鹿不耐煩的叫道。

    「你打發要飯的呢!三十萬一分不能少,要不然你就永遠的在這裡呆著吧。」諸東赫獰笑道。就看不慣梅畫鹿一醒了就張牙舞爪的,一點都不乖。

    「你無恥!你給我找的什麼醫生啊?鑲金的啊這麼貴!」梅畫鹿怒吼道。這男人一定是故意為難她,簡直太無恥了,一點紳士風度沒有,還這麼陰險,以後哪個女人要是跟了他一定是倒了八輩子霉了。

    「你管呢?給不給吧?不給的話還有一個辦法可以讓你還清那三十萬。」諸東赫邪魅一笑,誘惑的道。

    「什麼辦法?」大灰狼笑就證明狼要吃羊了,那是凶殘的笑意。所以梅畫鹿非常謹慎。

    諸東赫很滿意梅畫鹿警惕的樣子,他不緊不慢的笑道:「你以身相許唄!」

    梅畫鹿大怒,嗷嗷叫道:「滾你個死豺狼,老娘就是去修道院當修女也不會嫁給你這頭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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