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東赫笑的邪魅,冷靜的沒有一絲剛剛的瘋狂,慢條斯理的道「是麼?那我就不要了,你知道的,只要是我諸東赫想要保住的東西,就算豁出命了也一定能保住,梅畫鹿我這條命就為你豁出去了,你放心,就算我真的護不住你了你真的要死了,我也會死在你前面的,諸東赫為梅畫鹿而死,你是不是很有成就感?」
梅畫鹿瞳孔緊縮,臉又蒼白了幾分,她多想要大吼出來,不是的,她怎麼會捨得要你的命?她珍惜都還來不及,可是她有職責和使命,她不能因為自己的自私和愛情就放縱你違法亂紀,小豬,你怎麼就不懂呢?
諸東赫又恢復了那高高在上的君王的姿態,冷漠,桀驁,狷狂,還透著一絲絲的邪氣。他修長的手指輕畫她玲瓏的線條,即便撫/愛過千百遍,他依然是愛不釋手的。他就那樣動作優雅的解開梅畫鹿的褲子,底褲,然後褪下自己的衣服……
他冷魅如最最尊貴的帝王,用與生俱來的高傲和冷血,無情的仿若是在寵幸一個妃子一般,狷狂的道:「你難道一點不感動麼?我都被我自己的偉大和愚蠢感動的一塌糊塗了,為了獎勵我自己的瘋狂,梅畫鹿,用你的身體來償還我吧!」
梅畫鹿無聲的顫慄,他們歡/愛過無數次,激烈的、溫柔的、甜蜜的、爭吵的甚至是瘋狂的,可是只有這一次是讓梅畫鹿最害怕的一次!因為此刻面前的諸東赫是她從未見過的。
他冷酷的不再用那最寵溺的目光看她,他的手仿若是冰冷的鐵鉗,狠狠的好不溫柔的肆虐在她的胸前……
疼痛算什麼?那些都不及他眼中那一絲絲狠厲給她帶來的打擊大!
諸東赫覆在她身上,沒有潤滑,沒有前奏,第一次就這樣粗/魯而冷酷的進入了她……
起起伏伏中,他全都梳到頭頂的茶色碎發跌落到眼前,遮擋住他那雙忽明忽暗深邃冷酷的冰藍色眼眸,讓她看不清他眼中是不是還有她?是不是還有他特有的溫柔和激/情?
「舒服麼?嗯,我可舒服了。小獸疼了是不是?你必須要疼呀,你只有現在疼我將來為你疼的時候才能心甘情願吶,是不是?我的小獸!」諸東赫低沉的嗓音性感而沙啞,又有一種軟軟的音調,帶了一似輕佻與諷刺,話語似乎是包裹在了可口棉花糖裡藏著的毒/針,甜,卻帶著狠毒!
他看見她極力的隱忍,斷續的呼吸,陰霾的眸色終於是散退一點,他忽地重重一頂,卻又飛快的退出,根本不給她快樂,他像一個惡略的孩子,握著手中的糖,你越想要他就越是不給的可惡遊戲。
梅畫鹿覺得自己要死了,她死咬著唇瓣不讓自己哭出聲,被他的冷言冷語折磨,被他的壞折磨,她的眼淚終究還是落了下來,在她靈魂都幾乎空洞的時候他卻又狠狠的填滿她,再次讓她盛開在他的勇猛之下……
無數次的歡/愛中,這無疑是最慘烈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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