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還需要多說嗎?顯然不需要了。
彭彭彭幾拳就把其中的一名青年打的面目全非,慘不忍睹,江星直接鬆手那人就跟死豬一般的躺在了地上。
這時,另外的三年青年,猛然回頭,當他們看到突然出現的江星和黃澤時,又看了看自己被打倒的夥伴,三人先是一驚,隨後迅速撤退了一步,與江星兩人拉開一段距離。
「草,你媽,你們是幹什麼的?」
帶耳環的青年看到自己的兄弟被打趴下了,他又氣又怒,大聲的咆哮道。
「幹什麼?很快你就知道我要幹什麼。」
江星冰冷的話語,好像寒風吹來,帶來徹骨的寒意。
江星說完話後,一個箭步飛衝過去,速度極快,快到耳環青年剛有反應,江星就到了他的面前,江星驟然起腳,一個直蹬正中耳環青年的小腹,那耳環青年只感覺下身一痛,接著身子向前栽去,噗通一聲趴在了江星的面前,那是一副狗吃屎的姿態。
「黃澤,剩下兩個交個你了。」
江星大聲喊道。
「好勒~!」
黃澤底氣十足的大喊了一聲,他知道江星此時徹底的怒了,作為手下的他看到江星怒的臉都綠了,他早就急不可待的想扒了幾個青年的皮。
就算江星不說,黃澤也已經忍不住了,不把眼前的幾人打個半死,估計他是解不了氣。
剩下的兩名青年顯然已經有了防備,他們面上雖然帶起驚慌,但卻絲毫沒有退縮,其中一個拔出了腰間的彈簧刀,另外一個直接抄起了一把凳子。
還不等黃澤動,兩個青年就開始攻擊他了,似乎他們也知道先下手為強這個道理。
匕首橫橫刺來,凳子也高高的向黃澤砸去。
黃澤橫冷一笑,兩個小角色。他根本不放在眼裡,一隻手就能撂倒兩人,可此時黃澤跟本沒有心情跟兩人逗著玩。
高舉凳子的青年,樣子的確很凶,像是凶殘的惡魔一般。狠相橫暴。咬著牙對著黃澤,沒有絲毫的猶豫凳子就砸了下去。
江星把剩下的兩名青年交給了黃澤,他連看都不用看就知道最後的結局是什麼。
江星望著趴在自己身前的青年,眼神冰冷猶如瞧死物一般。彎腰就抓住了耳環青年的頭髮,硬生生的把耳環青年從地上拉了起來,疼的那青年緊緊的抓住江星的手臂,面部都扭曲了起來。
江星拽著青年的頭髮,任他在自己手臂上亂掐亂抓。他則大走幾步,手上又加大了幾分力氣,眨眼間來到牆邊。
「彭」
江星使勁一拉胳膊,青年的頭直接撞到了牆壁上,就好像和尚撞鐘一般的,發出一聲悶響,其他人都感覺臥室內的地面都顫動了一下,那種沉悶的聲音令一旁的趙克旗一家人心頭咯登一跳,那種聲音讓人心涼讓人發悸
彭兩下
彭三下
彭彭彭
江星拽著耳環青年的頭髮。用他的頭一連在牆壁上撞了十幾下,而那耳環青年早已痛得失去了直覺,江星鬆開手後,耳環青年跟一灘泥似的軟軟的倒了下去,牆上一片殷紅。
此時黃澤那邊的戰鬥也結束了。以黃澤的身手打這樣的街頭混混,別說兩個就算十個也不夠他打的。
黃澤剛才一拳轟中拿凳子砸他的青年,順手把他的凳子奪了過來,使勁的在他身上摔。似乎心中有些宣洩不完的怒氣,最後把那人打的都快斷氣了。方才停手。
而那個拿刀的青年先是被黃澤一腳踢開,再次衝來的時候,他的同伴已經不知死活了,這次黃澤輪到收拾他了,大腳抽射,只是一下持刀的青年應聲而倒,黃澤衝上去在對方肚子上狠狠的踢了一腳。
最後黃澤撿起那人掉落在地上的彈簧刀,面無表情的向青年的大腿紮了下去。
「黃澤,住手」
江星突然大喝一聲。
黃澤手中的刀子只差幾公分就刺進青年的肉中,早已把青年嚇的魂飛魄散,聽到江星的話,黃澤的攻勢戛然而止
黃澤對著那名青年使勁的哼了一聲,嚇的那青年心頭一跳,臉上有著無盡的恐慌之色。
「留一個能說話的,等會有用。」
江星說出了阻攔的原因。
黃澤點了點頭,把手中的彈簧刀扔到了一旁,拍了拍手,對著橫豎倒在地上的四個青年冷冷的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
剛才還極度囂張的四個青年,如今昏迷重傷了三個,剩下的那個也快被嚇傻了,縮在牆角不敢動彈。
「江星,你」
袁芹親眼目睹了殘忍的戰鬥,心中的震驚無語倫比,等江星和黃澤收手之後,她才回過神來,就好像從惡夢中醒來了一般,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江星。
江星顧不得理會袁芹,因為此時趙克旗還倒在地上,江星急忙跑上前去,關心的問道:「趙老師,你沒事吧!」
「我沒事」趙克旗嘴上說著沒事,額頭上的冷汗卻不停的下滴,剛才急切中他從床上掉下來,又摔到了腿,此時那天受傷的右腿疼的都快沒知覺了,他緊緊咬牙堅持著。
「阿姨,沙姐,快把趙老師抬到床上去。」江星對著還在愣神的袁芹和趙沙說道。
這時,袁芹和趙沙徹底的反應了過來,慌忙的跑了過來,三人搭手把趙克旗抬到了床上。
剛才趙克旗的身子壓住了右腿,顯得格外的疼痛,如今被放到床上,疼痛就減少了許多,喘了好幾口大氣,方才感覺好受點,臉色也有了幾分紅潤。
江星給趙克旗倒了杯水,端到了他的身前,此時趙克旗望著江星的神色無比的複雜,有著說不出的痛苦,「江星」
顫抖著嘴唇,趙克旗張了幾次嘴,愣是沒說出話來。
袁芹和趙沙也看著江星,滿臉的感激之色,現在語言已經不能表達出她們心中的感激之情了。
趙克旗的眼中出現了淚花,淚眼模糊,他緊緊握住江星的手,他沒有表達感謝,而是對著江星說道:「江星,你不該來啊!不該來,你為什麼要來,為什麼要救我們啊!你會受到牽累的。」
袁芹和趙沙兩人漸漸的停止了流淚,神色間滿是對江星的愧疚。
江星搖了搖頭說道:「趙老師,阿姨,沙姐,你們不用擔心我,我不會有事的,現在你們該跟我說實話了吧!」
眼下到了這個時候,趙克旗想不說實話都難了,他先是哀哀的歎了口氣,隨後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給了江星。
事情原來是這樣的,趙沙大學畢業之後,在家呆了兩個月便出去找工作,顯然剛大學畢業後沒有工作經驗,想要找份滿意的工作並不容易。
那段時間趙沙沮喪無比,整天悶悶不樂,備受打擊的她最後聽了趙克旗的勸言,先找份工作上班,不管好不好,多磨練磨練也是有好處的。
後來,名校畢業的趙沙,放低了自己的要求,放棄了專業知識去了一家金店做了服務小姐,待遇還不錯比她想像中的要好了許多。
回來後告知了趙克旗,趙克旗總感覺那種拋頭露面的工作不好,意思不想讓她去,可趙沙倒覺得沒什麼,主要是那裡的工資待遇吸引住了她,如果做好的話,工資加提成一月能拿好幾千塊。
早就懂事的趙沙常常看到父母辛苦的樣子,她感覺自己長大了應該替父母做點什麼,不顧趙克旗的阻攔,去了金店工作。
剛開始的時候,工作的很順利,清純貌美的她有著先天的優勢,誰都喜歡漂亮的,來金店的客人都愛從趙沙手底下買東西,所以趙沙第二個月就拿了份高工資,趙沙越來越覺得這份工作不錯,比那些正規的大公司掙錢還多,也不算累,漸漸的她就喜歡上了那份工作。
凡事總是有意外的,就在一個月前,那天金店裡來了一個全身名牌的年輕人,年齡不大只是二十多歲,長的也算可以,一看就是個有錢人。
當時那全身名牌的青年,進店後眼睛就落在了趙沙身上,肆無忌憚的盯著趙沙的胸部看了很久,趙沙看到對方的目光後,心中有氣,但奈於顧客是上帝這個道理,趙沙也沒有發作,職業性的問對方想要什麼。
那青年,趴在櫃前,眼神很不規矩的看了趙沙幾眼,隨後指著一條女士的金鏈子,讓趙沙拿出來。
趙沙拿出金鏈子遞給青年的時候,青年卻抓住了趙沙的小手,並且無恥的說,好滑啊!
儘管這樣趙沙也沒當眾抽那人一耳光,而是抽回了自己的手,忍住了怒氣。
那青年倒也沒有繼續占趙沙的便宜,裝成很有風度的和趙沙聊了幾句,他問趙沙這條項鏈你喜歡嗎?
趙沙報以職業的笑容說,這麼好看的項鏈女孩子應該都喜歡的。
那我送你給吧!
先生,你說笑了。
恍然間,剛才想佔自己便宜的青年,一下子變的很紳士很有風度,仿若跟剛才不是一個人一般。
不錯,你帶上這條項鏈一定很好看。這是青年留下的最後一句話,說完後他付錢拿走了項鏈。
趙沙當時鬆了口氣,以為這件事過去了,誰知道這只是一場噩夢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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