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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騰世紀 第十七章 於智高的謊言 文 / 月下菜花賊

    經張尚凱一說,同學們的目光不由的向江星這邊看來。

    「這位同學出列」

    張尚凱對著江星大聲的喊道。

    「是」江星身板一正,唰唰唰的走著標準的正步從隊伍中走了出來。

    「叫什麼名字?」張尚凱大聲問道。

    「江星。」江星底氣十足的答道。

    「好,很好,表現不錯,你可以去休息了,去吧!」張尚凱道。

    江星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愣了。

    「讓你去休息,沒聽到。」張尚凱又道。

    「是。」江星脆生答,這教官把我當成標榜了。

    「江星同學,找個涼快地啊!渴了就買瓶水喝。」

    江星剛走出兩步,背後傳來張尚凱的聲音,一個踉蹌差點沒栽一個跟頭。

    同學們望著江星走到對他們極為誘惑的樹蔭下,一個個的羨慕啊!

    與江星同一個班級的於智高看到江星受到教官的表揚,氣不打一出來,看著江星的背影,心中想道,老子打斷你一條腿你就不這麼拽了。

    同樣在場的韓秋錦則直接哼了一聲,扭過頭去。而鄭雨菲的眼神很複雜,有恨有怨有委屈

    艱苦的一天終於熬過去了。

    軍訓結束之後,吳大雄和楊家豪回到宿舍,趴在床上,大叫腿疼,胳膊疼,腰疼腎也疼

    兩個傢伙還不如個子瘦小的劉東東,劉東東回到宿舍之後,繼續看他的書。

    「老二,你是不是個變態啊!我們都累的要死,你還有力氣做俯臥撐?」吳大雄看到江星趴在地上做俯臥撐帶著哭腔說道。

    「我從小在山裡長大,上學的時候每天要跑二十里的山路,而且放學後還要去山裡砍柴,身體素質比你們好點,有什麼奇怪的。」已經做了五十個俯臥撐的江星連粗氣都沒喘一下。

    「就算你身體素質好,那我怎麼看你立正的姿勢比咱們那個胖臉教官還標準啊!那正步走的,我都感覺標準,就算中央閱讀時的那些士兵也不見得有你走的好,咦?老二,你那麼能打,而且訓練姿勢這麼標準,你是不是當過兵啊?」楊家豪坐起身說道。

    「我哪裡當過什麼兵,這些都是我奶奶從小教我的。」江星從地上爬起來,拿毛巾擦了擦臉上的汗珠。他不願意說出自己當過兵,是因為那是他心底的一個痛處

    東海大學內小超市門口。

    「三位同學,你們好,咱們是一個班的,我叫於智高,能認識一下你們嗎?」面帶和藹笑容的於智高很紳士的說道。

    「怎麼想追我們家雨菲啊?嗯,樣子倒有幾分帥氣,但你有錢嗎?有車嗎?有房嗎?」剛從超市出來的韓秋錦對著身前的於智高審視了一番。

    聽後韓秋錦的話,站在旁邊的鄭雨菲瞪了他一眼,臉色微紅。

    「秋錦同學,我想你誤會了,我只想與三位交個朋友。」於智高微笑道,他長的本身就有幾分俊朗,加上一身高貴的打扮,再加上他說話客氣,顯得有那麼幾分紳士。

    「哦?理由呢?」韓秋錦歪著頭道。

    「秋錦咱們走吧!」雖然於智高的樣子不招人討厭,但鄭雨菲顯然沒有與於智高攀談的意思,她的骨子裡有那麼一點排斥主動找女人搭線的男生。儘管眼前的男人長的不錯,很有風度。

    鄭雨菲外表看起來頗為野蠻,兩次與江星相遇都露出了他潑婦的一面,其實她的性子與韓秋錦截然不同。之所以在男生面前大吼大叫,怒斥對方,那完全是因為她不想看到韓秋錦受人欺負,韓秋錦是她高中同學,一直以來兩人形影不離,如同姐妹。同時被東海大學錄取,這又讓兩人的關係加深了。

    在她七歲那年,父母離婚,美好的家庭破裂。一個單親家庭的孩子在外處處受人冷嘲欺負,她的童年是一個痛苦的回憶,直到上了高中之後,她明白自己要堅強,不讓別人欺負,為此還在自己潔白的背上紋了一隻血紅的蠍子。從此她不甘示弱,性格變的叛逆,開始與那些欺負她的學生較勁,漸漸的她的性格也從軟弱變的堅強。

    「那好,走吧!你也看到了我們家雨菲不想跟你做朋友。」

    說完話之後三女不再理會於智高,逕自從他身旁走了過去。

    受到三女的冷漠,於智高的臉色唰的黑了下來,目光中透出一絲歹毒。騷娘們,等大爺將你們弄到手,看怎麼玩死你們。

    於智高轉過身來,又換做一副頗有風度的笑臉,對著三女喊道:「雨菲同學,江星今天欺負了你,難道你想就這樣作罷?」

    江星?

    聽到這個名字,三女的腳步不由的停頓了一下,隨後鄭雨菲轉過頭來說道:「那是我們自己的事,不需要旁人插手。」鄭雨菲骨子裡也有著自己的傲氣。

    「三位同學,何不聽下我與江星的過節。」於智高又道。

    「你也與他有過節?」韓秋錦問道。

    「不錯,我跟江星是來自同一個城市的,我們來東海做的是同一列火車。」於智高說著話,來到三女身前。

    「說說你跟他有什麼過節。」於智高的話,引起了韓秋錦的好奇,就連鄭雨菲和樊茹茹也都質疑的看著於智高。

    於智高心中冷笑一聲,然後說道:「你們看我手脖子上這塊淤青。」

    於智高說著話,掀開衣服,三女果然在他手腕上看到了一塊淤青。

    「這又代表什麼?」就連一直沒有說話的樊茹茹也忍不住的問道。

    「我來東海的時候,剛好和江星一個車廂,火車到了中途,有一位大嬸可能是要去廁所,我就看到江星也跟著站了起來。起初我倒沒覺得什麼,可接下來發生的事,令我十分的氣憤,我親眼看到江星的手伸進大嬸的口袋裡,將她的錢包給掏走了。我一時氣憤便站出來指責江星是個小偷,誰知道江星差點跟我動手,說他沒有偷東西。」

    「我們這邊的動靜很快驚動了車警,車警過來之後,問了下情況。當時候那位大嬸嚇壞了,車警問她東西少了沒有,她愣沒敢說話。不是大嬸不想說,而是在大嬸要說話的時候,江星說了句,我知道你是哪裡人,如果敢胡說他定會報復的。那時候江星的聲音很小,車警可能沒聽見,可我卻聽的一清二楚。」

    「最後那位大嬸不敢指正江星,車警也沒辦法,事情就那樣不了了之了。可誰知道他跟我記了仇,到了東海,我下車後,他帶著幾個同夥在火車站門口堵住了我,並且還動手打了我。」

    於智高說到最後,目光中全是正義的光芒,從他憤怒的表情可以看出沒有將江星繩之以法,令他很悲憤。那是一種正義人士面對邪惡,不屈不縮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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