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師,老師,他下次不敢了,別跟他計較。」吳大雄見楊家豪的傲氣上來,想要頂撞老師,忙站出來圓場。
「下次再看到你抽煙,處分是跑不了的。」輔導老師看楊家豪這個壞學生很不順眼。
楊家豪瞥過頭,沒有與他較真,他知道在學校裡與老師對著幹,是不明智的,何況他才剛剛入校。
「我是你們的輔導老師,我叫王闖志,今天是來通知你們一聲,明天早上八點半去操場參加迎新大會,我不希望有人遲到,或者不去。」王闖志說完之後拿著手中的本子,登記了一下江星他們的名字。
之後,將本子夾在肘窩裡便離開了。
「我草,什麼jb教導主任,你看他拽的那樣。」楊家豪呸了一聲說道。
「一看就是個黑臉,有他做我們的教導老師,我們有苦吃了。」吳大雄也很憤憤的說道。
「好了,睡覺吧!明天還要參加迎新大會呢。」江星說著話,躺進了被窩裡,卻沒有睡覺的意思。
人生如夢,幾天前他還是個保衛國家的軍人,誰曾想到現在的自己又做回了學生,人生有太多的突然,讓人無從應對。
天濛濛亮,城市的黑網被拉開,新的一天又開始了。
江星沒有睡懶床的習慣,五點五十準時起床,洗臉刷牙,疊被子十分鐘的功夫,恰到好處。
此時天色還早,大學裡一片寂靜,只能寥寥的看見幾個與江星一起鍛煉的學生。
下了宿舍樓,江星跑了幾圈,算是熱了熱身,然後趴在地上做了一百個俯臥撐,單槓一百個上下起落,雙槓一百個起伏,做完一系列的動作之後,江星又圍著操場跑了幾圈。
秋天的早晨很涼爽,空氣也很清新,江星跑完步之後,沒有直接坐下休息,因為他知道運動之後,必須有鬆動的時間,不然肌肉容易出現內傷。
當太陽從東方升起來的時候,江星依舊來到學校裡賣早點的地方,此時的學生漸漸的起床了,校園也變得熱鬧了起來。
回到宿舍,江星把買回來的早點放在桌子上,由於剛鍛煉完,渾身都是汗,他跑去衛生間沖了一個涼水澡。
從衛生間出來之後發現三人還呼呼的睡著,江星叫醒了他們。
吳大雄被江星叫醒後,看到桌子上的早點,急忙穿上拖鞋,拿起一根油條塞進了嘴裡,邊吃邊喊著,你們兩個再不起床早點就沒了啊!
我說老大,你好歹先洗完手再吃,我昨晚看到你抓褲襠抓了好幾次,你把油條都摸了個遍,讓我們怎麼吃啊!楊家豪很不滿的說道。
嘿嘿,我前天剛洗的澡,下面沒味,再說我不還隔著內褲的嘛!吳大雄很不知羞恥的說道。
我服了。楊家豪無奈只好先洗臉去了,劉東東也跟著起床了,顯然昨晚的酒勁還沒過來,眼睛一瞇一睜的。
吃完飯後,已經是早上八點多了。
「走吧!迎新大會的時間快到了。」見三人都換好了衣服,江星說道。
幾人聊著天一同走了出去。
來到操場,已經有很多學生到場了,操場中央的大喇叭還播放著鋼琴的音調。
在操場中央的五星紅旗旁邊,立著十幾面旗幟,經濟系、文學系、音樂系、機械系
「老二,咱們美術繫在那邊。」不怪說個子高看的遠,吳大雄最先看到了美術系的旗幟。
「哇咱們美術系的女同志真不少啊!而且漂亮的也不少啊!」
江星四人來到美術系的站點,吳大雄望著美術系的學生癡癡的說道。
「還真有幾個漂亮的,正點」楊家豪接口道。
的確,美術系女多男少,操場上美術系的學生,女的一大幫,而男的就那麼寥寥幾個,平均一個男的身邊站好幾個女孩,其實江星早料到這個結果了,學美術的還是女孩子多。
「老大,這次你找媳婦不用發愁了吧!」楊家豪對著吳大雄嘿嘿一笑。
「那是那是,憑俺吳大雄的魅力,搞個媳婦還不容易,我似乎看到了未來,十個女孩跪在我面前,說娶我吧娶我吧!我很想那種眼花繚亂、不知抉擇的感覺,老三到時候你要替我把關啊!挑一個最好的,我才答應娶她喂,你們三個有沒有聽見我說的啥?」
吳大雄睜開自我陶醉的眼睛,瞪眼一看,江星三人早就走出了老遠,他急忙追了上去。
「雨菲,你看,那三個傢伙向咱們這邊走來了,他們該不會是美術系的吧!」操場上美術系方位一個短髮的女孩說道。
「哪三個傢伙?」鄭雨菲的女孩,順著短髮女孩手指的地方看去,「啊!是他們三個敗類」
「你看那個大塊頭,笑的那麼尖,一看就是個色狼。」短髮女孩韓秋錦看到吳大雄後恨得牙癢癢。
「哼,他們最好不是咱們美術系的。」鄭雨菲咬著銀牙說道。
美術系,在東海大學不算冷門,也是東海大學的主修之一,有幾位國際知名的畫家都是從東海大學走出去的,所以東海大學的美術系,在國內的美術科目有著相當高的知名度。
美術系的學生已經到場了不下一百人,而且還有不少人朝這邊走來,美術系的學生女孩居多,各色的女孩穿的花花綠綠,這很讓其他系的學生羨慕。
江星很快發現不對勁,他們四個來到美術系站位的地方之後,周圍的那些人跟看到瘟神一樣,都躲他們遠遠的,就好像他們的到來,帶來了一窩蒼蠅一樣,這令江星很不解,難道我們幾個人臉上寫著壞人的字樣麼?
「喂,老二怎麼回事?」吳大雄更是摸不著頭腦,本來他過來的時候,臉上笑嘻嘻的與人打招呼,可發現人家叼都不叼他一下,給他一個白眼,而且眼神中還帶著鄙視。
「什麼情況?」一身名牌打扮的楊家豪很心虛的看了一下自己的衣服,摸了一下梳攏起來的個性髮型,沒什麼不妥啊?
劉東東也是一臉疑惑的樣子。
四人,他看他,他看他,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只能任由周圍的學生對他們指指點點,怯聲私語,觀表情就可以看出說的不是什麼好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