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碧回到房中躺在蘇友雅懷裡休息,卻迎來兩個讓她意想不到的人。【文字首發】
一個顏朔月,在他們失蹤幾天後,定國府上的管家在蘇友雅老爹的命令下前來太子府詢問蘇友雅何時回去,顏朔月疑惑:蘇友雅不是在跟他去酒樓分開後就回去了嗎?為什麼現在來太子府問人何時回去?
顏朔月心想不對頭,蘇友雅一向是個好孩子,不可能不聞不問的就失蹤那麼多天,還得他父親前來要人。
對了不造成轟動,顏朔月對管家聲稱蘇友雅還要住段時間,兩人有事要商量。看在太子殿下的面子上,蘇家老爺當然非常樂意。
顏朔月一面安撫蘇府,一面立馬讓人去查探,得知蘇友雅失蹤的當天,也是柳碧失蹤的時候,不查不知道,一查嚇一跳,失蹤的還不止他們兩個,已經有好幾戶人家到府衙告知自己家的孩子失蹤。
顏朔月知道此事一定不簡單,讓人沿著線索開始查找,最後終於找到草花樓來。
一來草花樓正好聽說這是她最後一次登台,顏朔月便靜觀其變當了客人來看看情況,柳碧一登台他便知道自己要找的人確實找到了,更驚訝於她的歌聲,以及……蘇友雅的歌聲。他當時的心中說不出的難受,原本以為兩人身處危險令他當心不已,一個是他的至交好友,一個是他心愛的女子,卻沒想到兩人如此契合的一起唱著他不知道的歌,還有最後她說的,獻給某位公子的一曲……
顏朔月嫉妒了,她從來沒給自己唱過歌,現在卻跟蘇友雅合唱,還給別人唱!他的心裡滿是憤怒,在柳碧下台後直接殺氣沖沖的去找他。
第二個是柳雲舒,他在尋找柳碧那麼久沒有結果後,開始將尋找範圍擴大,那時正好沈君轅聽說柳碧去國師府說的事,笑著讓他們來西夏國找,眼下剛到西夏國邊緣,便聽說草花樓有個女子唱著沒人聽過的曲。
一想到柳碧的獨特,他二話不說便來到陵城住下,當他在柳碧最後一次登台之時坐在二樓聽她唱歌,他的心便已經開始按耐不住的高興起來,加上第二首『心牆』是他再熟悉不過的歌,讓他怎能不激動?
他不知道柳碧為什麼要躲著他們,但是既然現在自己找到她了,便斷然不會讓她再逃走,於是在她下台後,便來到她房內找他。
怒氣狂漲的顏朔月搶先柳雲舒一步,在他面前先來到柳碧房間,一腳將房門踹開,活像一副捉|奸的氣勢,他走入房內,柳雲舒緊跟其後,兩人都看到床上在一起的兩人。
她緊閉著雙眼,靠在他的懷裡。他環著她的腰,讓她依靠。
魏媽媽和方榮軒幾人聽到聲響趕緊趕過來,卻被顏朔月的人攔在門外不許進來。
柳碧先是看到顏朔月,驚訝:「顏朔月!」隨後看到柳雲舒,又疑惑:「你不是……國師府的那個人嗎?」
顏朔月皺眉怒吼:「柳碧!蘇友雅!你們兩個這是在幹嘛!」
柳雲舒呢?看到柳碧的時候也驚訝了一下,當下便明瞭為什麼顏太子這般生氣。自己小妾躺在她人懷裡,能不氣嗎?可是聽到顏朔月叫她柳碧,他又呆了,她不是叫沈瑤嗎?如果她是柳碧,為什麼會不認得自己?
柳碧瞥了顏朔月一眼,不以為意的問:「你來幹嘛?」
「我來幹嘛?」他發現自己真的要被氣瘋了,自己擔心她擔心得不得了,她卻在這裡和蘇友雅兩人享受,他這是找的哪門子虐來受?還有,她為什麼要躺在蘇友雅懷裡?在他們一起失蹤的這段時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顏朔月看向蘇友雅,卻見他眼中毫無愧疚之意,摟著她的手也不曾放開。
柳雲舒出聲問道:「顏太子為何叫她柳碧?」
顏朔月瞪著床上的兩人,無視他的話,倒是柳碧說了一句:「我本來就叫這個……」她的視線從柳雲舒臉上往上看,看到他頭上的梅花發呆後,身體立刻坐了起來,臉上滿是驚訝:「你,你的髮帶哪裡來的?」為什麼每次看見這條髮帶,都給她帶來一種很心痛很慌張感覺?
柳雲舒挑眉,對自己心中的猜測肯定度越來越大。
他說:「這是我心愛的女子所贈之物。」
「心愛的女子……」她呢喃,朝他招手:「你過來一下。」
柳雲舒向她走進,看到她眼中連自己多毫無察覺的淚水,他問:「你記得我是誰嗎?記得秦沐白、莫玖世嗎?你記得柳府嗎?記得你師傅嗎?」
「這些人……是誰……」為什麼他一說,都給她一種心痛的感覺:「我不知道……」她不認識他們,不認識!
越是想去想起,柳碧的頭便開始漸漸疼了起來,她抱著頭,蹲在床上,嘴裡說著:「好疼,我的頭好疼。」
「碧!」蘇友雅上前將她抱住,著急的問:「碧,你怎麼了?」
柳雲舒已經可以肯定她此時的靈魂是柳碧的靈魂了,他怕她想不起來,也知道她在努力回想,他說:「你快想起來你的父親是誰,你的師兄是誰,秦沐白、檸兒、還有我……你都要想起來。」
「啊!!!」她痛呼:「好疼,頭好疼!」疼得她開始忍不住流淚,在蘇友雅的懷裡掙扎。
蘇友雅將柳雲舒一推,讓他遠離柳碧,怒道:「你不要再說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顏朔月也急忙上前,坐到床邊,抓住她的手臂不讓她敲自己的頭,眼中滿是擔憂:「碧,不要去想了,不想就不疼了!」
可是疼得直打滾的柳碧根本沒有將他們兩人的話聽進去,不一會兒後,她突然一陣作惡,從口中噴出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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