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柳碧踏出門口的時候,她才知道自己犯了一個嚴重的錯誤,原來她根本不在太子府!而是在南秋國皇帝為他準備的府邸!=_=這府邸都大成這樣,可以想像太子府一定不輸給這個地方,到時候要不要建議他在府中設置幾輛馬車神馬的,不然走得腿酸多不好啊……
這些想法,她還是先保存在心中好了,基於現在顏朔月對她的看法,恐怕也聽不進去。【文字首發】
柳碧和顏朔月走到門口的時候,梳妝打扮一番的夏荷才款款而來,見到顏朔月低下頭道:「奴婢來遲了,請太子殿下恕罪。」
柳碧看她偷瞧顏朔月的眼神,心中鄙夷,估計她是想讓顏朔月將她拉到床上去懲罰一番吧?小樣兒,你就不能矜持一點麼,那花癡樣誰都看得出來了!
不過讓柳碧更樂的是,顏朔月看也沒看她一眼,扔下一句「杖責五」就淡定的飄過了。柳碧心裡偷笑:讓你妄想枝頭變鳳凰……這句話聽著咋這麼耳熟呢?
她和顏朔月上了同一輛豪華馬車,一坐好,顏朔月示意可以走了後,就開始顛簸了起來……搖搖晃晃搖搖晃晃的感覺繞讓柳碧有點想吐了。
卻不知道為什麼,胸口突然一陣疼痛,痛得她不能呼吸,直接在馬車內打滾。她雙手捂胸,大口的喘著氣,臉上表情有點因為太過痛而猙獰。
顏朔月起初以為她在玩花樣,後來發現不似演習,疑惑的問:「你怎麼了?」
柳碧理也不理他,她現在只覺得自己快要死了,就像拿著一根錐子狠狠的錐打自己的心一樣。
顏朔月蹲下,看到她的全身已經冒出大汗,嘴唇也發白,拍拍她的臉,問:「你到底怎麼了?」
柳碧大口大口的喘著,張著泛白的唇說道:「我怎麼、知道……」我怎麼知道這破身體到底出了什麼問題,竟然要她受這樣的苦。
顏朔月讓馬車外的人送來水,幫助她一起喝下後,柳碧才覺得好了許久,他扶她坐回軟椅上,見她臉色已經漸漸恢復,沒再多加詢問直接躺到他對面假寐。
柳碧撫了撫自己的胸口,雖然剛剛的疼痛讓她心有餘悸,但是現在覺得好多了,她瞄了一眼顏朔月,笑著問道:「你怎麼不把夏荷收進房,她對你的愛慕之情可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啊!」
顏朔月對她的不禮稱呼皺了下眉,但是他知道如果跟她爭執一定不會有好結果,所以選擇放棄,他未曾睜開,笑道:「怎麼,多一個人跟你搶本王,你就不擔心?」
柳碧歪過頭:「疑惑啥?你再收一百個我都不痛不癢,我對有婦之夫沒有興趣。」
她這句話讓顏朔月的雙眼睜開了,盯著她看了好一會兒,又慢慢閉上。
她的那句對有婦之夫沒有興趣,讓他想到在皇宮所見的那個人……
顏朔月沒有再接她的話,她也不會自討沒趣拿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
馬車裡的氣氛就這樣冷場下來,直到到了南秋國皇宮後,兩人之間再未曾有過半句話語。
下了馬車,顏朔月轉過身對柳碧說道:「等一下說話注意點。」不如說語氣有點警告的味道。
柳碧沒有在意他的話,跟著顏朔月一起環顧四周,不知道為什麼有種熟悉的感覺,明明他在現代也不曾旅遊過這樣的地方啊!更別說剛穿越來了……可是為什麼,她覺得自己是知道路的,比如前面右轉,往前五十米再左轉,往前一百米可以到御花園。
而顏朔月的目的,恰恰就是柳碧所說的御花園,當她發現自己真的說中了知道,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但她沒有深究,只是認為可能是做過預知夢,所以有印象。
亭中坐著一身明黃和一身青色衣服的男子,身著明黃的男子柳碧用常識推測都能想到是南帝,可是身著青色衣服的男子,卻讓她覺得似曾相識。
她和顏朔月走進,顏朔月向他們兩人行了禮,她聽見顏朔月稱青色衣服的男子為國師大人,也知道了她的身份。
雖然她很不想跪皇帝,但天威難測,這皇帝看起來就是一副不好惹的感覺,她還是做做樣子吧:「南帝萬歲萬歲萬萬歲、國師萬安。」
兩人都只是點點頭,對她沒有多加在意,不過從柳碧看他們兩人的表情來推測,估計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南帝的眉頭一直未曾松過,國師也是一臉冰霜中帶著隱隱的哀傷。
顏朔月自然也發現不對,問道:「可是發生了什麼事?不知本王可有能幫之處?」
南帝揮手示意宮女太監都退下,看了看柳碧後,顏朔月道:「無礙,她是我的一名小妾。」
南帝歎了口氣,將所發的事情娓娓道來:「碧丫頭到現在還沒有醒來,……也找不到。」
顏朔月是知道此事的,他也為她感到惋惜,前不久還活生生的人,今日竟變成這般,可見世事難預料。
柳碧聽到南帝提到「碧」這個名字,大概猜測這就是顏朔月所說的,跟她本人同名的玲瓏郡主了,可是那玲瓏郡主不是幾天前才被冊封麼,這就出事了?
莫玖世臉上的冰霜有些鬆動,淡淡道:「雲舒和秦沐白他們已經開始去找了,只希望能快點找到……」
莫玖世所提的兩個人名都讓柳碧心中劃過一絲異樣的感覺,特別是更加仔細看莫玖世後,腦海中好像有什麼畫面閃過。
她突然覺得心好痛,就像在馬車上一樣。她捂著胸口蹲下,臉色開始發白,一會兒後越加受不了,躺在地上蜷縮成一團,嘴中一直大喘著氣。
顏朔月最先發現她的不對勁,而她的情況,看起來竟比在馬車中還要嚴重:「瑤!」
莫玖世站起,號上她的脈,大驚:「這本是中毒該死之人,竟然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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