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舒……」柳碧低下頭,蕭藍茗戳中了她的心事,她現在最捨不得的,就是他。【文字首發】
她沉默,因為她有千言萬語的感受不知道如何表達,現在就是這般,如若真到了該離別之時,又是何種心情。
蕭藍茗不逼她,心裡暗自揣測她的真正想法,雲舒也有與自己提過,自從她失憶後,與之前便判若兩人,卻多了一絲生氣。雲舒說,這樣反而好些,他可以放心。
氣氛突然間變得有些凝重,兩人都不語的坐在桌前,各有所思,直到一盞茶的時間後,白梅才開了房門進來。
轉身,白梅確定外面沒人,將房門掩上,到桌前給柳碧和蕭藍茗服了個身。
柳碧回過神來,從懷中掏出梅花玉珮,推到桌中:「我相信您在風場中這麼多年,一定練就了一雙慧眼,也看出我是女兒身。我今日來,只是為了問你一件事,告訴我關於沈冬艷的所有你知道的。」
白梅剛開始看到梅花玉珮已經大概猜到他們的來歷,現在柳碧明說,她反而不知所措。她想起沈冬艷嫁給柳家銘後得了一女,照這時間看來,確實是十歲左右。難道眼前這女孩兒,竟是沈冬艷的女兒?
白梅躊躇,決定按兵不動,看她是道上自己的身份,還是用另外的方法逼自己說出來。
柳碧見她沉默,知道她的顧忌,輕笑一聲,說:「我是沈冬艷的女兒:柳碧;來這裡,只是想知道自己的身世,並無惡意。」
白梅發現,眼前的女娃雖然只有十歲,卻有一顆七巧玲瓏之心,甚得自己喜歡。這女娃兒處事不驚,會說出身份和目的,定是確信自己可信,這番氣度豈是那麼容易便有的?
她坐到蕭藍茗和柳碧面前,從懷中掏出一份信來,放在桌上,輕推到柳碧面前。「這是五年前冬艷失蹤時,一個人拿到我這裡叫我保管的。我和冬艷以前情同姐妹,雖是賣藝不賣身,但她突然為了籌錢,要成為花魁,卻不想閣裡爭魁之夜,被柳老爺看上搶了去。」
柳碧握拳,眉頭緊蹙,心裡將柳家銘問候了幾十遍,她問白梅:「我娘當初可是有與什麼人……」話沒說完,但她知道白梅一定能理解。
果然,白梅有些不明白的看了看蕭藍茗,聽柳碧說了句「他在沒關係」後,說:「冬艷當初有一個相好,但這人神秘,我也不知道他們如何認識。只知道有一天開始,一個帶著幕離的男子經常來找她。冬艷與我感情在這閣裡最交好,卻也沒告訴我那人的身份,想必是非常重要的。」
「你也不知道那個人的身份和面目嗎?」
「不知道。閣裡沒人知道他到底是什麼人,但他出手非常闊綽,想來不是一般人家,給了些銀兩讓閣裡的人好好照顧冬艷,大家也就沒亂嚼舌根。」
柳碧點點頭,拿起桌上的白色信封,雖然已經因為時間久了泛黃,但可以看出絲毫未曾被人拆開過的痕跡。這白梅為人還挺不錯,想來她說的與沈冬艷情同姐妹也是真的了。
柳碧站起身,小小的身軀朝白梅行了個大禮,說:「以前家母容您照顧,現在還幫了這麼一個大忙,柳碧在此感謝。」
白梅趕緊上前扶她起來,笑著說:「我與你娘親本就是知己,當初她在閣裡沒少幫我,你這大禮行得折煞我了。如若你不介意,以後喊我一聲梅姨,這感激之情就算了。」
「梅姨。」柳碧馬上甜甜的喊道,惹得白梅心裡一陣歡喜,直撫摸著她的頭,說:「好孩子。」
柳碧又和白梅聊了一會兒才起身告退,打道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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