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緊緊摀住胸口,臉色蒼白如紙。【文字首發】
陳梔大驚,趕緊扶著她進屋去,把她放在沙發上,「媽,您堅持住,我去給你找藥。」
「小梔……」陳母痛得說話都說不出來。
「媽,您一定要堅持住。」陳梔顫抖著翻出藥瓶,倒藥的時候因為太緊張,灑落幾顆藥丸。
她端來水,急忙喂陳母吃下藥,可陳母的心痛病很嚴重,並沒有緩和多少。
「小梔……」抓住陳梔的手,陳母痛心疾首的看著她,「你告訴媽媽,這是真的嗎?」
「媽,您什麼都別問好不好,你的身體要緊。」陳梔忍不住哭了出來。
「小梔,是真的是嗎?」
「……媽,對不起,對不起……」
陳母很瞭解陳梔,知道她這麼做的原因是什麼。還能是什麼,不就是為了她的醫藥費。
「小梔,是媽媽害了你。」
「不,跟您沒有關係,一點關係都沒有。媽,您不要再說話了,好好休息,一定要保住身體,千萬不要有事。」
「小梔,要不是媽媽的身子拖累了你,你也不會為了錢……」
「媽,求求您不要說了!」陳梔使勁搖頭,滿臉的淚水。
陳母也哭了出來,她的心臟越來越痛,呼吸漸漸困難。
她想,如果就這樣死掉,就不用再連累陳梔了。
「媽!」陳梔察覺到她的不對,臉色大變,「媽,您怎麼了,您不要嚇我。媽,你不要嚇我!」
陳母的表情很痛苦,呼吸急促又微弱,這副樣子,真的嚇到了陳梔。
她慌亂地撥打120,救護車很快趕來,他們把陳母抬上車子,趕緊對她實施緊急搶救。
而安母等人,早在看到事情不對勁的時候就悄悄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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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著搶救室門口的白燈,陳梔手腳冰涼。如果母親有個什麼好歹,她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
她所做的一切就是為了保住母親的性命,可是這點付出都變得沒意義的話,她一定會崩潰的。
陳梔坐在醫院走廊的長椅上,一直等了很久,久到她以為就此天荒地老的時候,搶救室的門終於被打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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