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妃只是緊緊的咬著嘴唇,努力克制著讓自己發出套讓人羞赧的聲音,感覺到一陣陣的酥-麻,也感覺到沐臨風的灼熱和溫暖,但是她就是努力克制著不去叫出聲。
就在她覺得自己都要被他折磨的窒息和殆盡的時候,他突然停了下來,她詫異的看向沐臨風,他的眼睛發著奇異的光芒,而且讓蘇妃詫異的,眼裡似乎還喊著淚水。
「臨風,你怎麼了?」蘇妃擔心,連忙問道。
「沒事,我只是覺得,我突然很想念你。很想念……」
「想念我?我不是在你身邊麼?」她的手撫向沐臨風俊美到極致的臉,聲音中竟然有點嘶啞。
「是,你在我身邊,永遠都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他像個孩子一般的請求。
「好。」她回答的也是毫不猶豫。
「好不好?藍沫予?」他頓了一下,終於還是問了出來,她希望她只是自己,而不是成為別的任何人,他希望她是藍沫予,只屬於他沐臨風的藍沫予!
深邃的眸子緊緊的逼近她的氣息,感受到她瞬間的驚詫,他略微俯身,在她額頭印下淺淺一吻,「抱著我!」他在她耳邊輕聲說著,手臂環住她的腰身,讓她更加緊實的貼著自己。
蘇妃略微咬了咬嘴唇,最終還是難逃他溫暖的臂彎,她伸出手,勾住沐臨風的脖子,下一秒,就感受到沐臨風驀地變得瘋狂而熱烈,親吻也變得更加急促和深入,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要被他揉碎了,想要輕聲抗議,但看見他略帶憂傷的眸子卻又突然不忍。
蘇妃知道,即使她現在除了名字,沒有任何的改變,但是似乎某些東西在他看來,已經不同了。她裹住他的脖子,只能忍著不發出聲音,順應著他的節奏。
對於沐臨風,她在很早以前就知道她無法逃開他的挑逗和撩撥,即使曾經那麼的怨他恨他,她還是無法做到逃離他,身體會不由自主的朝著他靠過去,跟著他沉浸和迷失。
感覺自己似要陷入昏迷,她突然感覺到他細碎的吻落在自己的睫毛上,帶著難以言說的溫純和柔和,氣息緩緩,流過臉頰。
她突然感覺,在某些時候,她看似是被他強迫著,威逼著,可是心裡還是想著他,需要他,帶著那種欲-望接近他,她和他一樣,也渴望著他……
這一晚過的十分的愜意和浪漫,這個南半球的城市也在薄霧籠罩中漸漸的甦醒過來,晨光微弱,但是第二天還是如期而至了。
不知道是因為太累還是因為昨晚折騰的許久,沐臨風竟是意外的沒有醒來,而蘇妃本來睡眠就淺,一夜睡的也不太安穩,便也就醒來了。
看著東方的一抹魚肚白,今天的天氣想必是極好的。看見沐臨風的睡相,她微微的皺了皺眉,怎麼會有人睡相這麼好,但是他似乎很熱的樣子,額頭都是細密的汗珠,真是奇怪,哪來的汗?!
蘇妃皺了皺眉,用手探向他的額頭,想要給他拭去汗水,手指剛探上去,卻發現竟然出奇的燙,怎麼回事?她有點詫異,再次伸出手探向他的額頭,還是很燙,難不成他生病了?!
想起昨晚他的略略的失常,雖然有點詫異,卻也沒有過分的在意,昨晚發現他的身子滾燙,以為只是因為情-欲所致,結果就這麼拖了一夜,真是耽誤事情了。
來不及多想,蘇妃連忙撥通了一個電話,十五分鐘後,一個金髮碧眼的男醫生出現在了房間門外。
「路易斯,真是麻煩你了,我丈夫突然生了病,我一時之間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才麻煩你……」路易斯是蘇妃兩年前在澳洲認識的醫生,其實也是通過冷延風的關係,現在看見沐臨風病成這個樣子,實在不知道怎麼辦,一時之間,也只能想起路易斯。
其實路易斯現在已經不是醫生,接到蘇妃的電話就急忙趕了來,仔細的檢查了一遍,又試了體溫,果然是發燒了。
沐臨風醒來吃了點藥,頭腦有點昏沉,便又睡下了。蘇妃送走路易斯,感激的話語自是不必說,路易斯只是淡笑不語。
蘇妃的臉色緋紅,想來路易斯並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有了丈夫,但是路易斯和傑克的關係甚好,他要想知道,傑克應該會告知。
沐臨風一直睡到中午都沒有醒來,蘇妃也只能留在旁邊伺候著,看著外面天氣甚好,陽光融融的落盡窗子,外面一派生氣的景象,但是騙騙自己出不得門,倒也是急壞了她。
手再次探了探沐臨風的額頭,感覺到燒已經有所消退,一顆心才終於落了下來,她想叫了他起來,去吃個中飯,老這麼躺著也不算個事,可是沐臨風卻只是皺著眉頭,嘴唇微微的動了動,並沒有準備醒來的跡象。
幾分鐘後,蘇妃見他仍然是固執的閉著眼睛,便也不想再去理他,他想睡就讓他睡,反正一個星期呢,他們還有時間晚,而沐臨風的身體對她來說才是最重要的,於是她便乾脆讓他安穩睡覺。
中午加了午餐在房間內用的餐,雖然沐臨風沒醒,她卻還是給他要了一份。接下來,她覺得無聊,便窩在沙發上看雜誌,也許是因為太累,她不知不覺竟然睡著了。
醒來的時候她是很不情願的,因為她是被人叫醒的,自然叫醒她的人除了沐臨風沒有別人。看見沐臨風一張放大的俊臉出現在自己面前,她有點微怔,不禁恍惚了下,頓了頓,才從沙發上坐起來,揉著有點迷糊的眼睛,一臉的倦怠。
「對不起,今天沒有陪你出去玩!」男子略微有點嘶啞和疲倦的聲音傳入她的耳膜,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很輕柔,很有磁性。
蘇妃睜開眼睛,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沐臨風,此時的沐臨風已經全然沒有了剛才躺在病床上的那副倦怠樣子,看起來精神抖擻,神采奕奕。
看著他濃密的頭髮還微微的向下滴著水,想必是剛才從浴室洗完澡出來,眉宇之間缺少了一些幽深,多了些許柔和,上身是剛換上的一件白色的乾淨整潔的名牌襯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