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莫久久這麼一說,藍沫予立馬一愣,「不會吧~」
聽著那聲音,要多虛就有多虛,任誰聽著都是那個「會吧~」再加上旁邊莫久久那毒針似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她,她便立馬軟了語氣,「也許~不會吧~!」
莫久久收回紅外線的雙眼,坐在了藍沫予旁邊的椅子上,「沫沫,你告訴我,你受了傷他知道麼?」
藍沫予一怔,隨意嘴角扯出一個笑容,頓了頓道,「應該……不知道吧!」
莫久久一聽,立馬火大,這是什麼事兒,自己的女人受傷了,這個男人竟然沒有來,這算是什麼事兒,立馬將桌子上自己的包扯了下來,從一大堆雜七雜八的東西中找到了手機,看向藍沫予,「說吧!」
藍沫予又是一怔,「說什麼?」
莫久久徹底無語了,自己的這個姐妹怎麼就那麼笨呢,這同樣生為漂亮女人,咋差別就那麼大呢?!
「那個男人的電話號碼啊?!」莫久久看著藍沫予,藍沫予咬了咬嘴唇沒有說話,看見藍沫予的遲疑,莫久久頓時覺得心裡憋氣的慌,一字一頓的道,「事已至此,你還是想對我隱瞞嗎?」
藍沫予從莫久久的眼神裡看到疼惜和堅決,看來莫久久這次真的是打算打破砂鍋問到底了。【文字首發】
對於莫久久,藍沫予其實覺得沒有什麼好隱瞞的,其實她和沐臨風的事情,需要隱瞞的也只是她弟弟藍翔予和爺爺罷了,如果再有下一個,那個人就是莫久久,在她眼裡,莫久久是她最好的姐妹和朋友,在這個朋友面前,她可以將自己當成是純潔和美好的,因為在她眼裡,莫久久就是純潔美好的。
即使莫久久有過那麼一段不堪回首的過去,但是那些只是曾經,年輕人都有犯錯的權利,而且當時的莫久久是為了心中的愛情,這樣其實,不算可恥。
莫久久在她心中,依然美好如初,純潔如初。
「沫沫,我……」藍沫予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或許一開始的藍沫予還對自己無暇的掩飾很是佩服,但是漸漸走來,她發現自己不但錯了,而且錯的離譜。她能夠掩飾那麼好完全是因為沐臨風讓她掩飾好。
沐臨風一直被譽為商業怪才,年輕有為,長相又英俊斐然,再加上和沐葉天的關係以及私生活的不檢點,經常成為媒體的焦點,這麼一個一直處在眾人關注下的男人,如果有點蛛絲馬跡外界以及八卦娛樂不會看不出來,捕風捉影也難免,而沐臨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也沒用多麼的避嫌或者掩飾……即使這樣,她和沐臨風這幾個月以來除了上次在地下賭場被**到一次爆出來,其他竟然都沒有,而且雖然爆了出來還是被馬賽克女豬腳也就是她藍沫予的,能夠這麼完美的掩飾,只能有一個可能,那就是沐臨風在保護著她不被曝光,或者說的不留情一點,是保護他自己不和她一起曝光。
沐臨風是一個可怕的男人,他一定有著自己的目的,不然不會這麼費盡心思的做這些事情,她藍沫予,並不是名家閨秀,不值得他這麼大費周章。
或者再有一個可能,就是如她以前所想,沐臨風根本看不起她,不屑於與她一起曝光在人們的視線裡,還有她以前捕捉到的那抹仇恨,沐臨風……恨她!
「沫沫,我知道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但是凡事你也要想開,我也不會看不起你,不就是當情人被包養嗎?!有的女人想被男人包養還沒男人願意呢,被包養也是需要實力的,沐臨風是什麼人物,你去問問度娘,人家身價可是幾億的人民幣,砸你身上能活埋你,長的又高又帥,多少女人盼著都不成呢,就你還遮遮捂捂的,姐真是不會在意你,更不會看不起你,別說,我還真有點羨慕你,不對,簡直就是嫉妒恨啊……」
聽到莫久久的這番話,藍沫予心裡是百味相雜,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莫久久嘴裡說的話是想要安慰她,但是莫久久真的不是會安慰人的主,聽著就是那麼不是滋味兒,想來這些話也是即興發揮了,藍沫予也懂得莫久久的心意,便也不去在意,淡淡的笑笑,「你丫的,我真的找不到比你更讓人無語的女人了,哪有說話這麼說的,難道你看我一個人墮落不行,還想著和我『雙賤合璧』」?我看你還是省省吧,你沒有被包養的資本!」
莫久久一聽不願意了,「哎,沫沫桑,你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啊,什麼叫我沒有資本?我沒有資本誰有資本?我還真就不信了,我明天就廣發英雄帖,非要找個高富帥比死你丫的!」
「別別別,我真不是那個意思,咱久久大美女想找個高富帥的男朋友當姘頭那不是輕而易舉的麼?!我說你沒資本,是說你的脾氣太壞,高富帥的男人可不喜歡你這類型的,你得改,學點蠱惑人心的招兒。」
「哎?難道你就是這麼的將沐臨風勾引到手的?」
莫久久一問完,立馬息了聲,上次莫久久只是看到照片,認出照片上那個穿著一襲白裙的女人是藍沫予,從而猜測道藍沫予和沐臨風之間不同尋常的關係,但是一直沒有細問,一心想著也許自己知道的越少,對藍沫予越是好,但是現在似乎和她想的出現了偏差。
「好吧,沫沫,現在我不和你開玩笑,直接告訴我,沐臨風和你……到底是什麼關係?」
「什麼關係都沒有。」藍沫予的話剛說完,莫久久就嚇了一跳,藍沫予的眼神中閃過一絲黯淡,再次重複道,「我們什麼關係都沒有,只是交易而已。」
藍沫予的話讓莫久久很是不解,「我不懂,沫沫。你這話什麼意思?交易?!你們之間交易了什麼?!」
藍沫予微微一笑,那個笑在莫久久看來十分淒慘,外面的夜色朦朧,醫院的白熾燈將她原本就蒼白的臉映襯的更加蒼白,不知為什麼,莫久久竟然從藍沫予的眼神裡讀出了失望和悲傷,那種眼神中的落寞,莫久久是如此的熟悉,因為多年以前,她愛的那個男人離開之後,她就是那個神情。
莫久久閉上了眼睛,終於知道什麼才是最累的,終於知道對於女人什麼才是最辛苦的,其實不過是因為你愛上了不該愛的人。如此而已。
藍沫予,她愛上了沐臨風。
愛情是女人的軟肋,女人一旦陷入愛情,再堅強的女人也會變的脆弱,再淡然的女人也會變的柔情。
不用說什麼了,莫久久已經明白了,她走到床邊,將藍沫予摟進懷裡,藍沫予本來覺得沒有什麼,不就是被一個自以為是的臭男人給包養了麼?完了以為自己殘廢了還不認賬了,不過如此,沒有其他的了,這p大點的事情真不值得為之傷心,她還真沒打算替這個臭男人傷心,只是剛才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不由得心裡發澀,然後不由得就聲音有點發虛……
這……絕對是意外……絕對的……
可是要如何解釋現在藍沫予的嚎啕大哭呢?!難道也是意外麼?!
是的,此時的藍沫予扯住莫久久身上這件從地攤上淘到的價值九十八的長裙,眼淚鼻涕一把的往上抻,哭的那個傷心啊!
此時傷心的還有抱著藍沫予的莫久久,雖說她是真的為了莫久久而難過傷心,但是她那裡苦著臉中有三分之一是因為自己的這條裙子。
話說這條裙子可是從來沒有穿過,今天聽到一個很好聽的男聲說莫久久在醫院,雖然莫久久的確是緊張的捏了一把汗,但是理智尚存的莫久久還是在百忙之下還是不忘打扮自己一番。
絕不在任何一個有可能與帥哥擦肩而過的場合裡允許自己因為外在的表現不得體而喪失相遇真命天子的機會。
所以莫久久終於將自己只在出席重要場合的那條裙子拿出來穿上了,沒想到啊沒想到,自己還沒有喝那位真命天子相遇呢,就被藍沫予給徹底敗壞了。
「沫沫,別傷心,信姐的,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莫久久說完,撇撇嘴,算是負氣也算是安慰的說道,其實內心的小自私還有一句,『男人不就是個東西,女人需得細細挑,姐我一定能挑到我的美男,好多美男。一籮筐一籮筐的,怎個一強大啊!∼』
「這位美女說的作為紳士,我本該鼓掌歡迎,可是作為男士,是在男士……真是有點汗顏啊!」莫久久剛說完,就聽見門外一個男士的聲音幽幽傳來,莫久久和藍沫予都是一怔,連忙向著門的方向看去。
只見米黃色的門突然被人推開,一個身著白色大褂,小麥色皮膚,帶著一抹淡笑的陌生男人正微笑的看著她們。
而且在看清對方面容之後,莫久久和藍沫予都是一怔,隨即大驚,這……這個男人不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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