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叔的開車技術很穩,原本有點暈車的藍沫予這次並沒有覺得哪裡有不適,只是下身仍然還是隱隱作痛。【文字首發】
大概四十多分鐘的時間,車子終於停了下來,藍沫予轉過頭看了看窗外,只知道來到了似乎是一棟別墅前,但是還沒有看見全貌。
李叔率先下了車,為藍沫予開了門,藍沫予咬了咬牙,手不自覺的摸著自己的腹部,勉強下了車。
藍沫予抬頭看了看眼前的房子,不覺又是一驚。
可以說這是一幢遠離市區卻又離市區不是特別遠的歐式別墅,圓形的雙拱屋頂,木雕貼面,盡顯高雅和氣派,圓形木質的窗子和轉角的石器,又透露出雍容華貴,白色灰泥結合著淺紅屋瓦,不是很大的別墅,可是卻小而舒適。
特別是別墅院落裡的草坪和花卉掩映的鬱鬱蔥蔥,清新自然,更重要的是……藍沫予對著幢別墅是……如此的熟悉。
因為,三個月前,他拖所謂的爸爸生前的好友賣掉的別墅,就是這幢。
藍沫予的眼裡頓時波光粼粼。她以為自己再也不會回到這裡了,這裡有她許多美好的回憶,他和自己的家人經常來這裡度假,每次來到這裡,他們都會特別的幸福,而院子裡面的花草,是她和母親一點點的栽種……這裡,盛滿了她所有的美好。
可是,想不到這個男人將她包養,卻要讓他住在這裡。這是在侮辱她嗎?要破壞掉她曾經的那些美好嗎?
它她的手指探向自己的腹部,現在的她,已經不是原來那般美好了……
那個男人……不但要毀了她,還要毀了他所擁有的那些美好……
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女人已經迎在了別墅門口,身穿一身深藍色的套裝,頭髮被服服帖帖的盤在頭頂,看起來也是那種溫文爾雅的女性。
藍沫予吸了吸鼻子,努力裝作不在意,沐臨風,你這個魔鬼,別以為這樣可以傷害到我嗎?好吧,即使你剛才確實傷害到我了,但是只是一瞬間而已。那個一瞬間已經過去,我的那些美好的回憶,從現在開始直到離開你那天,我會全部封存。
李蘇走到那個女人面前,向她介紹道,「這位就是藍小姐。」
女人溫文爾雅的笑了笑,「藍小姐您好,您長的可真漂亮。難怪我們少爺……」
女人說道這裡,頓了頓沒有再說下去,似乎和男人比起來,女人很難管住自己的嘴,就像男人之間可以互相保守秘密。但是女人之間卻永遠不可能。
藍沫予淡淡的笑了笑,她已經猜到這個女人就是先前李叔口中的自己的妻子,李嬸。似乎這位李嬸會是她知道沐臨風更多事情的一個竊機。
「李嬸客氣了。我叫藍沫予,以後叫我沫沫就好了,小藍也可以。還有李叔,以後要麻煩二位了!」說罷,藍沫予深深的向兩人鞠了一躬。
李叔李嬸微微的歎了口氣,他們倆對藍沫予都很有好感,特別是李嬸,看見藍沫予更是想起自己遠在英國讀書的女兒,心裡一涼,也沒用說什麼,只是微微的笑了笑。
李嬸將藍沫予引進院落內。李叔則去將車開到車房去了。
李嬸一進院便開始叨念著這幢別墅的格致,這些藍沫予根本聽不下去,因為她對這裡太熟悉了,熟悉到一閉上眼睛,就知道它的每個角落有些什麼。
終於進了室內,讓藍沫予驚訝的是,裡面的陳設,除了少了些他們一家人的照片等等,其他的東西竟然一點都沒有變。
「藍小姐……額,我還是喊您藍小姐吧,您的房間在二樓左拐第一間……」李嬸恭敬的說道。
坐在主廳沙發上的藍沫予冷笑,那個房間是原來藍沫予的父母睡的房間,算是主臥,旁邊還有兩個小的臥室,左側的一個是藍沫予的房間,右側的一個是藍翔予的房間。分別在主臥的兩側,這樣的設計,其實是方便藍家夫婦方便照顧到自己的兒女。
藍沫予很想上樓看看,但是她現在的身子,真的很痛,已經不能在做上樓梯這麼危險的舉動了,所以最後還是放棄了。
李叔鎖了車子,很快的走了進來,看見李嬸道,「藍小姐很累,你去煮碗紅棗參茶給藍小姐……」
李嬸對著藍沫予躬了躬身,便退了下去。
藍沫予的臉上頓時又泛起一片紅暈,側過臉,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這種尷尬,雖然她沒有說,但是似乎這裡的所有人都看出來她昨晚和他們口中的少爺大戰了三百回合了。
「藍小姐……」李叔又道。
呵呵。原來他們還是只聽命於那個男人罷了,不禁一陣冷笑。
「少爺讓我告訴您一些事情,他不喜歡別人違抗他的命令,所以藍小姐……」
「你說吧,李叔,我不會為難你的。」藍沫予轉過頭,朝著李叔淡淡的笑了笑。
「嗯。」李叔沉了沉聲,「少爺希望您辭了所有的工作,他每個月會定期給您一筆錢作為花銷,藍小姐現在的身子很不方便,所以我看還是盡量不要出這趟別墅,好好的調養身體。如果您實在有事情需要出去,可以打個電話給他,否則少爺可能會擔心……另外,他明天晚上才能回來看您,這兩天少爺有點事情需要處理。」
關心?粉飾的關心,不就是囚禁嗎?藍沫予再次冷笑,手指骨節不自覺的收緊,抓住沙發的壁沿。
「我知道了。李叔。不過,我想我晚上需要出門一下,他既然讓我辭職,我就該去辭職,明天起,我會乖乖的在這幢別墅裡,不會那麼隨意出去……」
「嗯,我會送您去的。」李叔沒有推辭,仍然恭敬的說道。
「不用了……」藍沫予連忙制止,抬起頭看了一眼李叔道,「放心,我會打電話給你們少爺,不會為難你和李嬸……」
她這句話說完,頓時讓眼前這個五十歲的男人臉上一熱,一時之間竟然不知道如何是好。
藍沫予見狀,也覺得韶到李叔的面子,心裡有點不是滋味,連忙道,「李叔,今天真是謝謝你。我得麻煩你一件事情。」
我一直不能給這個「囚」字一個很好的解釋,怕和書名相差甚遠,這樣子或許好點了吧,那麼鮮花收藏是不是該給點作為鼓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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