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不住去挽留她,看著她離去,禁不住就開始心痛,原是因為記憶裡的某些痕跡已經一點一點的開始清晰。【文字首發】
就這樣離開了,從那一夜。
他亦是無法忘記,她曾經說過的話。
她說,他們其實從未認識過,更不會有什麼記憶。
為什麼,聽到這樣的話心底會有種抽痛的感覺,抽痛到生不如死。
「月如……」
不知何時,有一隻泛著絲絲溫熱的手指握住了自己垂落在身側的手指。
微微側臉便看到了,一襲碧衣勾勒的女子。
精緻的臉龐,一汪如水的眼睛,輕輕咬住的唇瓣。
「月如,今晚,可不可以不要走。」
她輕輕的聲音滑過自己的耳畔,禁不住皺了皺眉毛。
朦朧中就開始有種不適,掙扎著就脫開了她的手指,看著她,道:「公主應該很忙,何必每日都來此處,對月如說著這些沒頭沒尾的話。」
碧色紗裙在這水澤裡漸漸瀰漫了些晶瑩,有雨滴打落在她的臉頰上,睫毛下一雙眼睛開始有淚水積聚。
「月如,為什麼總是那麼狠心,難道,碧衣就連一點點的施捨都不能得到嗎?」
「她到底有什麼好,究竟有什麼好,你們每個人為了她都可以捨棄生命。」
「碧衣又有什麼不好,她已經有了那麼多,難道月如還非也要去湊湊熱鬧嗎?」
月如看著眼前淚流滿面的女子,一點一點掰開她再次握住自己的手指,沒有說話,轉身離去,沒有回頭。
獨獨留了那一襲碧衣勾勒的女子站在水畔間,迷離在雨絲間,漸漸朦朧,且是一片霧氣繚繞。
「猜猜我是誰?我是誰?」唐如風故意放粗了聲音,臉上帶了個莫名的面具就想要冒充別人。
雪蓮顯然對這丫頭的幼稚舉動,總是弄得有些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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