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月則是剛剛唐如風的存在般,溫柔笑道:「唐少啊,你什麼時候來的?」
眾人皆是暈之,但見這拜月仙子不是傷心的時候容易忘事,高興的時候應該更容易忘事。【文字首發】
他們都不由把目光看向了正端坐如斯的拜雪。
拜雪被眾人看得有些不自在,微微咳嗽站起身來,便向拜月身邊走去。
其實,唐如風最近這幾日一直沒有敢正眼看過拜雪。
因為他與罌粟太像,以至於自己離近了會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但,見他緩步而來,一襲白衣傾城,且有傾斜劉海,罌粟般的容顏。
目光從她的側臉間一掃而光,終於站到了拜月的身前。
背後的唐如風卻是輕輕皺眉,怎麼拜雪近日臉色如常蒼白?倒是顯得有些嬌弱。
「姐姐,唐少在問你,你到底在什麼地方見過水靈珠?」
拜月終於回神,輕輕皺了皺眉毛,才恍然想起自己還真的答應過什麼。
於是,總算開始說道:「當然是在教裡,有人送上門的。」
「那人在拜月教住了兩三日,身邊帶著一位姑娘。」
「只是那位姑娘好像是受了傷,因此昏迷不醒。」
「他那個人雖然看起來不像是什麼好人,但對那姑娘倒是體貼入微。」
眾人聽到此處都紛紛從座位上站了起來。
身邊帶了位姑娘,還昏迷不醒?
「那人是不是穿著一身青色的衣服,長相極其俊美,就是人有些陰森森的?」水仙問道。
拜月想想,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那人難道沒有告訴你他的名字?」唐如風皺眉道。
拜月撓了撓頭髮,道:「他好像說過,叫什麼熏什麼東西……」
「是熏衣,對嗎?」唐如風猛然道,倒是把一側的月如震動得猛然一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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