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唐如風跟著別的男人在床上纏綿,難道你就一點也不嫉妒嗎?」
那聲音驟然而起,恰好驚醒了此時正站在窗前畫畫的月如。【文字首發】
他的指間一顫,毛筆墜落,恰似如同曾經那般,畫上的雪衣少年頓時一片模糊。
他慌忙的擦拭著,卻還是一片混沌,再也看不分明。
「我真的無法理解你們這些人,看著那個女人朝三暮四竟然都無動於衷?」
「你們還真都是些不凡的人。」
月如睫毛輕輕顫抖,他終於抬起眼簾,看向了來人,清澈的臉龐間竟似多了些冰冷。
「如果,你來這裡是為了說這些的話,那就趕快走吧。」
熏衣輕輕一笑,反而是拉了把椅子自在的坐了下來。
「倘若我說,水靈珠在我手裡,你還會這麼說嗎?」
月如略略驚愕,隨即卻是淡然一笑,道。
「熏衣的話,在很久以前已經不值得信任了。」
「是嗎?那你就等著唐如風為了罌粟的死而痛不欲生吧,告辭。」
說著,熏衣便從木椅裡一躍而起,轉身就要離開。
「等等……」月如猛地出口,聲音之大震得自己也是稍稍心驚。
背對著他的熏衣,嘴角彎出一抹肆意的弧度,微微側臉,道。
「怎麼,月如難道還有什麼禮物要送給在下?」
月如也不看他,反而是低垂了眼簾,道:「水靈珠真的在你手上?」
熏衣依然沒有轉身,只是說道:「那是自然。」
月如終於從窗前走了過來,站在了熏衣的身後,輕輕呼吸,道。
「怎麼能證明,水靈珠真的在你手上?任誰都可以隨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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