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如淡淡看著牆壁,清澈的眼神裡,透出一絲的疲倦,他沒有說話。【文字首發】
「他們會逼你說出玉璽在哪裡?」
「他們逼供很有一套,隨便那一套都可以讓你生不如死。」
月如沒有說話,只是原來直面著牆壁的臉龐微微低垂。
熏衣見月如不動聲色,嘴角肆虐一笑,繼續道。
「更或者是,他們會把你的唐少找來,送到你的眼前。」
「然後,讓你看著她,生不如死。」
聽到這裡,月如的低垂的睫毛明顯一顫,連帶著手指都不由的握緊了。
熏衣見他有所反應,便繼續說道。
「也許,他們會把你舊情人碧衣公主給請來。」
「讓對公主仰慕許久的人可以嘗嘗滋味。」
說到這裡,熏衣不由輕輕笑出聲來。
那聲音如同鬼魅般,在這寂靜的密室裡,無比可怖。
月如嘴角漸漸有血絲滲出,一點一點擦拭過他尖尖的下巴,綿延滑至脖頸,印染了他光潔的肌膚一絲絲猩紅。
「那麼現在的你,是否想起了玉璽在哪裡?」
熏衣的臉龐輕輕貼近月如,嘴唇伏到了他的耳畔,嘴角還掛著一絲肆虐的笑容,讓人不寒而慄。
唐如風從來都無法理解熏衣,不理解一個七八歲的孩子何以會有如此的仇恨。
以至於這仇恨淹沒了他人生的所有意義,除了仇恨,還是仇恨。
他可以為了仇恨傷及任何人,哪怕是一起長大的罌粟和月如。
他是一個被仇恨淹沒的人,可當被某種東西淹沒的時候,總是還有溺死的可能。
唐如風有時候也會從月如身上找到一絲困惑。
她對那個叫做碧衣的女子充滿了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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