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開始討厭紅色,如同討厭血液一般,她甚至開始討厭自己的這一襲紅衣。【文字首發】
從山頂到山下,原本漫長的一段距離,如此走下來,竟是沒有知覺般。
她站在岸邊,看著眼前一片碧綠的湖水。
適才那般是夢境嗎?
她微微皺了皺眉毛,說不定真的夢境?
她開始有些頭昏腦脹,分不清哪裡是真,哪裡是假了。
湖上有一艘船,船很大相對於那一葉扁舟而言。
船身是黑金色的,極其的富麗堂皇,就像是風亦寒那個人一樣,透著一種清冷。
然後,她又在想,罌粟是不是給她開了個玩笑?
說不定,他先去長安等她了。
想到這裡,她突然輕輕笑了,只是她不知道,這笑中的悲涼足以讓人窒息。
接著,她驟然轉身就對風亦寒,說道:「我想要去長安。」
風亦寒見她猛然轉身,明顯微微一怔,隨即趕緊點了點頭。
信陽卻是已經不能再繼續逗留了。
原是個是非之地,總是多了些是非之人。
此時,水仙,落英,風瑾也已經跟了過來。
他們便一同上了那艘黑金色的船。
水仙一直臉色陰冷,默不著聲。
落英的眼睛已經紅腫,臉龐也是紅撲撲的,表情極為的悲傷。
風瑾依然是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神色略顯疲憊。
到岸邊,其實距離很近,差不多不到一刻鐘的時間,他們便已經上了岸。
沒有坐早已等待著的馬上,也沒有騎馬。
唐如風就這樣低頭走著,不說話,也不笑。
風亦寒輕輕擺手示意馬車和馬都隨在後面,自己則是跟在了唐如風的身後。
還是那標準的距離,一米,從來不曾變過,就像是事先測量好般。
水仙,落英,風瑾也是走在隊伍之前,隨在他們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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