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這樣簡單的愛著,守在她的身邊,每一天,每一刻。【文字首發】
可是,現在他突然發現自己沒有這個資格了。
他就要走了,永遠的離開她,甚至他還沒有吻過她,沒有擁有過她。
他就這樣要走了,他好不甘心,真的好不甘心。
然而,儘管極端的不捨,無盡的留戀。
但罌粟還是驟然間放開了她,因為他感覺到身體裡的血液沸騰的太厲害,以至於快要崩塌了。
他踉蹌著後退幾步,微微低垂了眼簾,臉龐稍稍紅暈,手指還在輕輕顫抖。
唐如風看著罌粟,只因為他是情動所至,又眼看月如的身影就要這般消失在了紅楓之間。
慌忙轉身就對罌粟,說道:「罌粟,我去把月如找來,你在這裡等我。」
說完,她徑直走出了茅草屋,沒有回頭。
那一襲紅色的唐如風就這樣漸漸走遠。
罌粟突然有些慶幸,她沒有轉身,也沒有回頭。
因為,倘若她轉身,她回頭的話,就會發現,他基本已經面目全非。
汩汩流淌的血液像是崩塌的洪水般從五官間傾瀉而出,甚至渾身上下都開始流血。
罌粟輕笑,怎麼只不過是一瞬間,自己竟然成了一個紅人?
他抬起手擦拭著臉龐上的血液,心想熏衣也真是夠狠的,死也不讓他有個好的形象。
他就這般淡笑著出了茅草屋,他不能在這裡逗留太長時間。
因為,唐如風找不到他們,馬上就會回來。
他不想讓她看到一個這樣的自己,一個很紅也很血腥的自己。
因為,她說過,她討厭血,更討厭他流血的樣子。
所以,他不能讓她看到。
如此,這般,至少在死後還可以留給她一個還算英俊的形象,不是很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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