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如風正要開口,卻不妨罌粟驟轉目光對著熏衣,道:「熏衣,我們一起長大。【文字首發】」
「我瞭解你,知道你,也明白你。」
「唐少以後不會再參與到這件事中去。」
「可不可以讓她離開。」
站在門口的熏衣,背後一片猩紅。
他就這樣目不轉睛的看著這個叫做罌粟的男人。
水藍色的眼睛竟然掀起了一絲絲漣漪。
為什麼,他還可以笑?而且笑得如此淡然,如此心安?
為什麼,為她,他可以如此?
那種生不如死的刺痛感,不應該是讓他連喘息都如同撕心裂肺?
可他還是那般安然的站著,儘管臉龐微微泛紅,儘管手指已經在顫抖,可他還是那樣站著看著他,帶著一絲笑容。
他在乞求他,乞求他放過她,用他們從小結伴長大的情誼,用生命乞求他。
讓他放過這個女人!
這個蠢笨到不知罌粟在為她付出生命的女人!
可熏衣還是動容了,就像是小時候他無法忘記那一段痛徹心扉的仇恨,他也不可能忘記罌粟曾經對他的那般情誼。
他只是不想要,這個從小結伴長大的人死不瞑目而已。
如此,這般對待唐如風,她應該會老實很多。
於是,站在門前的熏衣輕輕啟口,道:「月如,過來。」
被罌粟擋住身後的月如就這樣緩緩的走出,還是如同曾經那般唯美的容顏。
只是那雙眼睛再也找不到曾經的純淨,而是一片茫然,無盡的茫然。
唐如風沒有發現這些,她只是有些興奮的看著月如,然後喜悅的叫道:「月如,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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