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猛地轉身看向熏衣。【文字首發】
熏衣的神色很正常,不帶一絲情感,甚至沒有一絲情緒。
眼眶開始漸漸變得水藍,但還是沒有一絲的波瀾。
他站在門前,身後有楓葉相伴,像是被血液環繞。
罌粟驟然般醒悟到什麼。
身體倏然飛躍就擋在了要靠近月如的唐如風身前。
然後,後頸間就這樣一痛,很刺骨,甚至是刺入心扉,可他依然笑著,對著她。
他不知道身後的月如到底是不是月如,可他知道無論是誰。
這個月如已經不是曾經那如同月光般皎潔的月如了,也不再是唐如風的月如了。
就比方說現在,倘若不是他急早的反應到,可能唐如風早已變成了一具屍體。
唐如風看著擋在自己身前的罌粟,並沒有發現什麼,只是微微皺眉,道:「是月如,你擋在我幹什麼,月如?」
說著,她便要越過他過去。
罌粟不知道自己被身後那人怎麼了,只知道身體裡的疼痛在從脖頸間一點點的散開。
如同有一千萬根針般在刺痛著他的肌膚,他的血液,他的心跳。
可他第一個想到的並不是如何的痛,或者是害怕死亡。
他卻是在慶幸,慶幸自己竟然沒有流血,只不過血液在沸騰而已。
他的面色開始微微泛紅,但他還是笑著,看著唐如風,輕輕的牽住了她的手,道:「如風,我們回去好不好,我可以陪你一起去看月亮。」
「我們可以看到天荒地老,我都可以陪你。」
「無論到了何時,哪怕天塌地陷,我都可以陪你的。」
唐如風看著開始胡言亂語的罌粟,微微皺眉,但還是苦口婆心,道:「罌粟,他是月如,真的,我能感覺到他,是真的月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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