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一凡正和海東青纏鬥得不可開交的時候,陳經綸卻是不再如往常一樣走進山洞,反而出奇地朝通天峰下面走去。【文字首發】
楊一凡餘光看到陳經綸的異狀,不禁大喜,正要反身去追陳經綸,卻不料海東青龐大的身影眨眼間便俯衝到了自己身前。
「不打了!不打了!」見瞳孔中海東青的身影不斷放大,楊一凡趕忙滑稽地比劃著雙手急急吼道。
「彭!」
震天動地,寂靜深山之中轟然的一聲,原本棲息樹上的百鳥被驚得四散離去。
陳經綸側眼看著從天而降以一個狗吃屎姿勢趴在自己腳下的楊一凡,歪了歪頭問道,「你這是什麼新功夫?」
楊一凡聞言吐出口中的一嘴泥巴,趕緊扶著腦袋搖搖晃晃地站起來,狠狠瞪了一眼還在空中愉悅著盤旋的海東青,等眼前的金星散去後,打著哈哈說道,「不可外傳,不可外傳也。」
陳經綸忍住心中的笑意,正要繞過楊一凡向前走去,便被楊一凡急急拉著胳膊,「你這是要下山?」任誰也能看出楊一凡此刻的大喜。
見陳經綸點頭,楊一凡頓時神采飛揚起來,一拍屁股,一個箭步便朝山下衝去,「嫂子,嫂子,你熬到頭了,啊啊啊!」
聽著楊一凡這突如其來的大吼,陳經綸愣了楞神後笑了笑隨後便往山下走去。
兩年前從未央回來以後,陳經綸便一言不發地上山,吳挽月也沒有做出任何的反對,甚至連陳經綸何時下山,到什麼時候再能出現都沒有問過,這兩年來,吳挽月只是每天在閒暇之餘站在陳經綸當時上山的那條路口站站而已。
兩年的時光,足夠一個女孩成家生子,可是吳挽月這個前吳月國的公主卻是甘心情願地在這個可以說是一毛不拔的地方苦苦等了兩年。
「嘿!你看,那丫頭片子又在望夫了。」天門聞言一個閃身便站在了法恩身後,對法恩滿臉羨慕的表情直接鄙視了,「反正你這輩子是不可能了。」
「呸!我這幾輩子也沒修得這樣的福分,要是我能有個這樣的紅顏,我寧可不要這麼些年的修為。」
天門瞧了法恩一眼直接越過法恩向吳挽月走去,「嘿,算你有自知之明。」
「挽月啊,最近內力修煉得」這兩年來,陳經綸不斷地在突破著自身的瓶頸,吳挽月也在法恩和天門這兩個無聊的閒人手下習得了一些內功心法。
可惜天門這話還沒問完,便被山上傳來的一陣鬼吼鬼叫打斷。
「啊啊啊!就算是我殺了你家那個誰,你也不能這樣,啊啊啊!」
吳挽月三人一聽便知道又是楊一凡那廝惹上什麼麻煩了,果然,不出一會兒,便看見楊一凡翻滾著跑下山來,那速度不禁讓人側目。
「這是人的速度嗎?」天門剛剛腹誹完,楊一凡一個縱身便掛在了他的脖子上,然後連忙鬆手繼續朝後面跑去,邊跑邊吼著,「小徒孫,這畜生交給你了,師叔我先走一步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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