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經林站在帳內,看著眼前這些被自己的士兵壓迫著跪在自己腳下的將領,心裡清楚,這些久經沙場的男人,恐怕寧願在戰場上被五馬分屍,也不願意經歷今天這樣被戰俘的恥辱。【文字首發】
想到這裡,陳經林迎著最前面的凌少風便走了過去。臨到跟前,一把短小鋒利的匕首便出現在了眾人眼中。
「陳經林,你這個暴君,想見血就衝著我來,別害我大將軍!」
陳經林一下便看出來眼前這個皮膚黝黑,年過三十的副將便是剛才在帳外叫罵著不堪入耳話的人。
似笑非笑地瞧了那副將一眼,陳經林便繼續著自己的動作,匕首插進凌少風兩手空隙間,刀刃一轉,粗糙的麻繩便斷裂開來。
一把拉起凌少風,見著凌少風活動了下麻木的手腕,並無什麼大礙,陳經林笑道,「幾個時辰之內,你就被我清風連縛兩次,真是丟人!」
凌少風聞言瞬間氣得臉紅脖子粗,頓時吼道,「你以為我願意被你捆,要不是為了演足戲份,要捆住我,沒那麼容易!」說完凌少風轉眼一下便看到了鍾無味身上,不服氣地說道,「是不是,鍾大將軍?」
不想理會凌少風的孩子心性,陳經林不顧身份地蹲下身子,一個一個地幫上善國其他的將領把繩索解開。
見眾人都活動了下手腕站起來,陳經林突然一個躬身,「經林,在這裡向各位將軍賠罪了!」
「你?這是?」陳經林突如其來的賠罪讓眾位上善將領疑惑不堪,都是齊齊望向他們年輕的大將軍。
「咳咳。」凌少風見狀乾笑了幾聲,也學著陳經林的樣子鞠了一躬後說道,「凌少風是個粗人,不知道怎麼向各位將軍解釋來龍去脈,不過凌少風懇請眾位聽我一言。」
「我們衝鋒陷陣無非就是為了不讓清風大軍攻陷我都城,殘害我若水百姓,並非是為了什麼權利,那倘若陳經林願意以和取我上善呢?」
不待凌少風把話說完,眾人便個個虎目圓瞪,萬分不信地看著和陳經林並肩而站的凌少風。
「這麼說,大將軍這是慫恿末將們叛國了?」一名將領出列說道,「我們都是粗人,不想去看什麼打仗的經過,只知道浴血奮戰保我若水城不被一匹清風的馬匹涉足,至於是以戰取我家國還是以和取我家國,恕末將粗人不能理解!」話還沒落這將領便要大步向外走去。
「站住!」帳外的士兵聞聲便衝進了營帳,數把刀斧立在帳前,百里長生更是懶洋洋地立在這數把刀斧旁邊。
看著橫在自己身前的刀斧手,這名將領的注意力更是被旁邊的百里長生吸引過去,感覺到一股猛烈的生命威脅,大笑幾聲後說道,「怎麼?在下不從,暴君就要原形畢露了嗎?」
「將軍!」凌少風見狀趕緊急急叫道那位將軍,「你不信陳經林就罷了,難道連少風也不信了嗎?少風雖然自小頑劣,一副孩子心性,但眾位叔伯級的人都憐我是先父之子,上善皇親,擁我上大將軍之位,少風從沒忘記過這點,所以少風又豈會真正叛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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