賽車結束了,莊誠看著一臉得意的童子玲,有些不服氣道:「童子玲,你是不是耍了什麼花招?」
「怎麼?輸不起啦?」童子玲反問道。【文字首發】
莊誠哼了一聲,道:「你後面開車,感覺根本不像你。」說著他看向了旁邊的陳狩,道:「是不是你這大哥弄了手腳!」
「切。」童子玲一臉不屑道:「莊誠,別就以為你聰明,你以為若我沒有兩把刷子,會答應跟你賽車嗎?我又不是不知道你有兩下子,剛開始是給你樂一樂,你還真當自己是把刷子啦,想得美。」
「你!」莊誠氣結道。
看莊誠的神情,童子玲不由笑了起來,因為剛才這番話,是陳狩教她的,這讓她對陳狩更加的佩服,她看了一眼旁邊的陳狩,道:「我什麼,得了,輸了就輸了,你要是不認賬,大小姐我也懶得跟你扯。」
「好,輸了就輸了,願賭服輸。」莊誠說著道:「今晚我就帶你去酒吧。」
「那不就結了。」童子玲道,看向了旁邊的陳狩,道:「大哥,我們先去吃飯吧?」
陳狩聽著童子玲和莊誠的一番談話,雖然心裡有些疑問,不過他並沒有說出來,而是點了點頭,跟著童子玲上車下山了。
看著童子玲和陳狩開車離去,莊誠嘴角一揚,道:「童子玲,你看著好了!」說著,他掏出電話,開始打了起來。
「小丫頭,你和他賽車,賭的是什麼籌碼?」坐在車上吹著風,陳狩朝童子玲出聲問道。
童子玲漫不經心道:「也沒有什麼,就是他服我,並帶我去酒吧玩。」
「就這?」陳狩心中無語道,不過想想也釋然,童子玲雖說十五、六歲了,可是卻也還是小孩,心性自然不能跟自己這種經歷過生活沉浮的人相比。
想著,他還是坐著思想教育工作道:「小丫頭,你現在年紀還小,酒吧那種場所是**,不適合你去,也弄意出事的。」
「我只是想去見識一下,再說了,到時候大哥你陪我一起去就是了,那樣就不會有事了,是吧?」童子玲用一種很無辜的神情看著陳狩,讓後者根本無法說不。
陳狩心中感歎了起來,一直以來,他都是沒有弱點,到現在,他才發現,他有弱點,只是這個弱點到現在才出現,難怪乎他以前成為殺手後,總是聽說許多前輩身陷情字一關的相關事宜。
好的是,他和那些人不同,他是站在了殺手最巔峰,一種獨孤求敗的時候出現的,這使得他有能力應對任何事宜。
「論世間情為何物,只叫人生死相許……」
「大哥,你怎麼不說話了?」童子玲並不知道自己帶給陳狩不少感觸,開著車的她在沒有聽到陳狩的話,忍不住出聲道。
陳狩笑道:「沒有,我只是在想一些事情。」
「好了啦,大不了過了這次後,我以後不去酒吧這些場所。」
「其實去還是可以去,不過要有相關的條件才去,例如有你信任的人帶你去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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