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蘇家的背後會有玄階異者?。」
秦白寒有些想不通,如果不是那氣息讓他的呼吸都快要停止下來,他無論如何都是不會相信的。
如果蘇家的背後有著這麼一個玄階異者,怎麼可能會龜縮在南華市這種小地方,又怎麼可能在他秦家的面前,顯的那麼的無力與弱小。
有著這麼一個玄階異者守護著,當時他到秦家的時候,恐所都要被直接掃出大門了。
「是他?。」
秦白寒並不笨,在短暫的震憾之後,他想到了最大的一個可能。
那就是鄒昊。
蘇家背後根本就不可能擁有著如此強大的高手守護著,也就是說,這個玄階異者是鄒昊的人。
這個想法,秦白寒不願意去相信。
可是,他卻是不能不接受,因為事實已經是擺在了面前,甚至這個鄒昊的身份,也是絕對不簡單的。
若是普通人,怎麼可能如此年齡,便擁有著如此恐怖的修為與實力。
就算是放眼燕京,恐怕能夠超越鄒昊的也沒有幾個,至少,他秦白寒就沒有這個能力,他的年歲要比鄒昊大上好幾歲,可是實力在鄒昊的面前,卻是差距無比的巨大。
鐵尚雷沉默了,臉色陰沉的有些可怕。
在玄階異者的強大實力面前,他剛才的威脅只會是一種笑話,就連他自已都感到非常的好笑。
而他的出場,恐怕注定只會成為一場悲劇。
蘇志鴻夫婦都是愣住了。
這一切的變化都太突然,如此突如其來的轉變,已經讓他們的思維都有些跟不上變化了。
只有蘇旭陽與蘇香縈沒有任何的吃驚,甚至沒有多少的意外,在他們認為,所有不可思議的一切,在鄒昊的身上都是非常正常的。
而在大廳之內,一道雪白的蒼老身影,緩緩凝現。
來者,正是雪老。
鄒昊早就安排好了一切,他怎麼可能會讓蘇家去面對秦家的報復,在他到達蘇家的時候,雪老已經是從省城直接坐著直升飛機趕了過來。
有著武天府在守護著蘇家,秦家想要對蘇家出手,簡直就是癡人說夢,甚至可以說是自尋死路。
雪老用冰冷的目光掃過了鐵尚雷與秦白寒,凌厲的眼神,讓二人如受雷擊。
而後,雪老轉向了鄒昊。
「少主。」
雪老非常恭敬的向鄒昊問侯了一聲,用最簡單的二字,體現著鄒昊那絕對超凡的身份。
正如他所說的那般,秦家又如何,在鄒昊這個武幕城堡的少主面前,秦家的弱小幾乎與螻蟻沒有任何的區別,只要少主一聲令下,秦家一夜之間,就將會變移為真正的平地。
而這很簡單的兩個字,對在場之中的所有人,都造成了無比巨大的衝擊。
鐵尚雷的臉色都白了,他看著鄒昊的眼神之中,已經是充滿了敬畏與恐懼。
一個能夠讓玄階異者都尊稱一聲少主的人物,身份將會是何等的可怕,在如此人物的面前,莫要說他這麼一個小小的黃階異者,就算是秦家也是與螻蟻沒有任何的區別。
得罪了這麼一個恐怖的人物,秦家的命運,可想而知。
秦白寒張大著嘴,他想要說什麼,可是喉嚨之間卻是發不出任何一絲的聲音。
蘇志鴻夫婦都快要石化了,不過,夫婦二人更多的卻是驚喜。
那看似平常的兩個字,卻是等於對蘇家的一種保護,難怪鄒昊一直都是那麼的平靜,原來一切早就已經安排好了。
鄒昊微微點頭,然後問道:「雪老,秦家想要對蘇家出手,你認為要怎麼處理?。」
「少主,我會警告一下秦枯那個老小子,他不敢亂來的,除非,秦家想從華夏這塊土地上消失。」
雪老的回答非常的霸氣,給人一種不容反抗的絕對氣勢。
鐵尚雷已經不敢說話了,那種談笑之間,便可決定一個家族命運的強大,已經遠遠超出了他所能夠觸及的層面。
對於雪老的那番話,他更是沒有任何一絲的懷疑。
雪老所說的秦枯,正是秦白寒的大爺爺,也就是秦家現在的最強者,很明顯,對方對秦家的實力已經是非常的瞭解了。
「你們到底是誰?。」
秦白寒的這幾個字,幾乎是逼出來的,彷彿就像是費了很大的氣力一般。
只能說,雪老給他帶去的壓力實在是太大太大了,如果不這麼用力,他恐怕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哼。」
雪老冷哼一聲,秦白寒的臉色頓時一白,一縷鮮紅的血液頓時從嘴角邊間滑落了下來。
這是一個小小的懲戒,雪老自然不可能會回答秦白寒這種小輩的問題,鄒昊是何等身份,莫要說秦白寒,就算是秦枯都是沒有資格知道的。
鄒昊的身形,則是從秦白寒的頭頂之上飄落而下,他看著臉色蒼白如紙的秦白寒,淡淡的說道:「秦白寒,我現在不會殺你,但是,如果你今後還妄想糾纏香縈的話,我會讓你,還有整個秦家全部都消失在這個世界之上。」
很簡單的威脅,鄒昊只是將之前秦白寒的威脅,還給了他。
不過鄒昊並非只是說說而已,只要秦家敢輕舉妄動,他絕對會毫不留情的將這個家族給直接剷平。
秦白寒沒有說話,只是怨毒的看著鄒昊。
他知道,他今天是真正的輸了,而且是輸的非常的徹底。
有著鄒昊這座神秘無比的靠山在,他想要動蘇家與蘇香縈,簡直就是癡人說夢,而他想要報復鄒昊的話,更是以卵擊石,完全沒有了任何一絲的可能。
「鐵叔,我們走。」
艱難的爬起了身來,秦白寒沒有繼續留在這裡去感受那份恥辱的感覺。
只是這份仇恨,他永遠都不會忘記的。
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事情,他可以等,只要等到一絲的機會,他一定會將今天所有恥辱都狠狠還給鄒昊的。
鐵尚雷可沒有打算自取其辱,只是心中,卻是感覺無比的窩囊。
他剛剛強勢而來,現在卻是要夾著尾巴灰溜溜的離開,那種感覺,就好像是重重的一拳轟在了棉花上面,比吐血還要難受。
可是在強大的玄階異者面前,他所能夠做的就只有一個字,那就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