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靜的湖邊,穿著一身白色絲裙的蘇香縈,靜靜的坐在湖邊的船岸處,手中,精緻的玉笛在月光之下,散發著柔和的白色光芒。
她的眸光望向了平靜無波的湖水,月光映染的湖央上,彷彿在倒映著某個人那微笑的臉龐。
沒有刻意去阻止那種奇妙的思念,蘇香縈甚至有些享受這種感覺。
至少,她的心靈有著一種奇妙的寄托,對於未來的人生,她第一次有了一種強烈的期待與盼望。
而改變這一切的,就是那個與她有著十八年婚約的男生。
或許,那份婚約已經解除。
但並不要緊,婚約的存在只是她與鄒昊之間的一種聯繫,而真正讓兩個人走在一起的,是感情。
感情是心靈的一種溝通,並不是婚約所能夠創造的。
昨天晚上的事情,讓蘇香縈的芳心已經是悄悄的繫在了鄒昊的身上,她自已也意識到了,但是她並沒有去阻止,而是順其自然的去發展。
或許,鄒昊真的是她的真命天子。
或許將來有一天,她真的可以和這個擁有著十八年婚約的男生走在一起,甚至還可以一起走的很遠很遠。
而就在她想的有些出神的時候,忽然,腳下的湖面出現了一個熟悉的倒影。
「你來了。」
一抹動人的微笑,出現在了蘇香縈那清冷的臉龐上。
她回過了頭來,望向了出現在身側的鄒昊,那動人的雙眸之間,忍不住湧起了喜悅的神色。
鄒昊也是微笑著,然後在蘇香縈的身邊坐了下來。
兩人之間的距離很近,只有不到一拳的空間,如此之近的距離,鄒昊可以十分清晰的感受到蘇香縈身上那動人的處子清香。
至於葉香蘭,她已經進入了昏睡的狀態之中,以鄒昊現在的實力,對付葉香蘭更是一件無比輕鬆的事情。
「你的傷勢,好一些了嗎?。」
蘇香縈輕聲問著,身子還向鄒昊稍稍靠近了一些,目光望向了鄒昊的手臂處。
對於這種近距離的相處,她並不會去排斥什麼,昨夜,她與鄒昊之間的接觸才算是真正的親暱,到現在,她都還深深記的鄒昊懷抱之間的那種感覺。
很溫曖,而且還有著一種無比強烈的安全感。
鄒昊知道蘇香縈心中在擔心著,他索性直接拉起了袖子,說道:「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你看,只剩下一些淡淡的紅痕,等明天這個時候,所有的傷口都會恢復如初的。」
這種恢復速度,對別人來說或許是匪夷所思,但是對於鄒昊來說,卻是一件再平常不過的事情。
那些療傷的藥膏,可是他師傅醫聖傅白針精心配製出來的,雖說不能白骨生肌,但效果卻也不會差到哪兒去了。
「嗯。」
蘇香縈的眸光,仔仔細細的看著鄒昊手臂上的淡淡紅痕,心中的擔心,終於也是稍稍的放了下來。
對於鄒昊的這種恢復速度,她倒是一點都不意外。
在鄒昊的身上,她已經見過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情了,相比較之下,這種傷勢的恢復速充倒是算不上什麼了。
鄒昊將衣袖拉起,然後有些關心的問道:「你呢,你今天有沒有好好的休息。」
蘇香縈輕輕點頭,然後輕揚著秀眉說道:「我沒事的,你不要把我當成普通的女孩子,我很堅強的。」
如果她不是一個堅強的女孩子,恐怕早就臣服在秦家的壓力之下了,而不是心存死志,將來縱算一死,也不會嫁入秦家。
鄒昊相信,蘇香縈的確是一個很堅強的女孩子,的確和別的女孩子不同。
正是因為這份不同,才塑造了她那清冷如霜的性格,還有她那如女神一般的氣質。
只是,還是那句話。
蘇香縈畢竟還是一個女孩子,她可以堅強,但並不需要時時刻刻都那麼的堅強。
鄒昊深深的看了蘇香縈一眼,然後認真的說道:「以後,你可以不用再那麼堅強,可以去享受女孩子應有的權力,因為這個世上,有兩個人會幫你頂起這片蒼天。」
「另外一個,是旭陽嗎?。」
蘇香縈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子,她很快便知道鄒昊指的兩個人是誰了。
對此,她倒是一點都不懷疑。
或許她這個弟弟還沒有什麼本事,但是,蘇旭陽卻是擁有著那份堅決與心志。
鄒昊則是點著頭,說道:「香縈,我有一個好消息要告訴你。」
「什麼好消息?。」
蘇香縈輕斜著俏臉,那好奇的模樣,看起來無比的動人。
鄒昊的目光也被吸引了一下,不過他也沒去掩飾什麼,微笑了一下,然後說道:「這些天來,我一直都在幫旭陽進行一種極限的鍛煉,刺激他的身體潛能……」
鄒昊並沒有打算急著離開,他十分享受與蘇香縈相處的感覺。
而且,這裡也沒有人會打擾什麼,鄒昊將蘇旭陽進行極爆鍛煉的事情都說了一遍,還有陽脈潛能,也是進行了一些比較詳細的解釋。
蘇香縈越聽越是高興,待鄒昊說完之後,她甚至還有些急迫的問道:「鄒昊,那旭陽以後是不是可以成為像你一樣的強者?。」
做為姐姐,她自然是希望弟弟能有好本事,畢竟,將來整個蘇家都要靠著弟弟去守護,去傳承。
「可以的,這一點我可以保證。」
鄒昊的回答非常的肯定,以蘇旭陽的天賦,將來的成就絕對是不可限量,單憑著肉身的實力,就算是鄒昊也沒有絕對的把握可以超過蘇旭陽。
「鄒昊,謝謝你。」
蘇香縈輕聲的謝著,她知道,給她還有蘇旭陽帶來如此巨大改變的,都是鄒昊。
如果不是鄒昊的出現,或許再過兩年她就會變成一具失去生死的屍體,而蘇旭陽,也不可能覺醒如此出色的潛能,甚至有可能為了保護她這個姐姐,而做出一些傻事。
這一聲謝謝,她是發自內心的,就算她現在與鄒昊的關係有奇妙,但是這聲謝謝依舊要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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