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炎和李歸元的決鬥,到底誰輸誰贏呢!!
不僅僅是傅長空,即便是掃把頭和發達星還有躲在一旁的鐵面也非常關心這場戰鬥的勝負。
煙塵散去之後,還站在場內的,是李歸元!!
「靠,還真是個變態!」
傅長空見到這個情況,不由得笑罵了一聲。
李歸元作為一組組長,實力一直都非常強,他也是第一次見識到無式的威力,反正是他不想去嘗試的。
而作為李歸元對手的寒炎,此刻已經昏迷了過去。
八酒杯的力量終究是要比無式稍微小了一點,除開超必殺技之間的作用方式和力量大小以外,李歸元的芯片契合度和熟練度也要高一些,這才是主要原因,畢竟李歸元的天賦不比寒炎的低。
李歸元勢如破竹的將八酒杯破去,然後剩下的拳頭盡數打在了寒炎的身上,寒炎也徹底昏了過去。
「喝……喝……」
突然之間,李歸元一下子半跪了下來,然後十分難受的喘著粗氣。
傅長空見此,連忙跑了過去,將李歸元扶了起來,關心的問道:「怎麼了?火神?舊傷復發了嗎?」
傅長空是知道的,李歸元傷一好就離開了醫院,並且向上校遞交了支援申請。
超必殺的釋放本來對身體就是一個極大的考驗,傅長空擔心剛才那一擊讓李歸元舊傷復發了。
李歸元有些難受的閉著眼睛喘氣道:「有一點,而且以我的身體本來就不適合使用超必殺。」
李歸元在裝載芯片之前是有著肌無力這樣的重症的,即便芯片改善了他的身體。可是他依舊不適合使用超必殺,很容易造成短時間內的肌無力感。
「早跟你說了。不行就兩個人一起上,你這麼逞強身體怎麼吃得消啊。」
傅長空有些無奈的說道,李歸元這個人終歸還是太好強,而且一點不求人,是個傷腦筋的傢伙。
李歸元對此只是沉默應對。不作正面回答。
「對了,這個傢伙怎麼辦?回收嗎?」
傅長空看了看此刻倒在地上的寒炎,詢問著李歸元的意思。
李歸元剛要點頭應是,忽然出現兩道身影將寒炎架起就跑。
眾人一愣,隨後才醒轉過來,原來這兩人就是他們以為早就跑掉的麥卓和薇思!
這兩人一直都沒有離開,她們躲在暗處就是要回收寒炎的,畢竟寒炎是陳囂的重要棋子之一。怎麼能夠說放棄就放棄?
而且若是寒炎被俘虜了,麥卓和薇思就這樣回去也討不了好!
「好吧,不用問你了。」
傅長空有些無奈的聳了聳肩,他倒是可以去追擊,但是他敢嗎?現在這場地裡全是傷殘人士,和自己一同到來的李歸元也是個一次先生,萬一他走了敵人還有後手怎麼辦?
畢竟剛才麥卓和薇思就是在大家都以為她們走了的情況下將寒炎救走的,還是謹慎一些比較好。
最終。眾人無奈之下,帶著一身的傷痛離開了足球場。
掃把頭他們和李青竹分開之後,便向大雄家返回。
「誒。安小姐,你們住哪兒啊?我跟火神也到你們那裡住去。」
路上,傅長空詢問著安,他背上還背著阿包,總不能讓李歸元背吧?他現在還是個傷號呢。
安馱著李青竹,還好李青竹不是很重。以安的力氣也足以應付。
「我們暫時住在校長家裡,你們也一起來吧,也不知道校長先生有沒有被他們抓住。」
安有些擔憂的說道,畢竟這次阿健他們控制了那麼多人,雖然後來跑掉一些,可是誰也不能保證校長就一定跑掉的。
事實上當安回到校長的別墅家裡時,發現裡面空無一人,便失望的歎了口氣,看來校長還真是被他們給抓住了。
「你們先進來休息一下吧,我把師父放好之後還要給阿包治傷,你們自便吧。」
安顯得有些疲憊的對傅長空說了一聲,傅長空理解的點了點頭,事實上安親手將自己最敬愛的師父重傷,她的心理壓力其實非常大,能夠平靜的走完這一路,已經非常了不起了。
將李青竹安置好之後,安一刻不停的又下樓將阿包抱進房間裡開始給他治療傷勢,他的皮肉傷也不比李青竹的輕。
傅長空和李歸元二人坐在樓下,傅長空看了他一眼,發現李歸元的臉色有些蒼白,便關心的說道:「火神,如果撐不住就不要撐了,去休息吧。」
話音剛落,李歸元便毫無徵兆的一頭栽倒在地上,昏迷了過去。
傅長空一怔,無語的說道:「有沒有這麼誇張啊!你丫屬聲控的嗎?我讓你栽你就栽啊!」
說歸說,傅長空還是講義氣的將李歸元拖到沙發上讓他平躺了下來。
……
李青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昏迷了多久,他慢慢逐漸有了意識。
由於閉目太久,李青竹有些不適應光亮,即便是有窗簾遮擋的光線,也讓李青竹覺得有些刺眼。
稍稍適應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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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青竹才總算睜開了眼睛,將整個房間的現狀映入眼底。
而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趴在他身上熟睡的安。
「小……」
李青竹在心裡頗為憐惜的叫了一聲,以這孩子的性格,想必這麼多天以來肯定每天都如此,守著他吃,守著他睡。
做到這種地步,即便是親生女兒,也不過如此了吧?雖然他只比安大十一歲。
大概休息了一會兒,李青竹感覺自己能夠控制自己的身體了,他才慢慢抬起手,放在安的頭上,輕輕撫摸著她的秀髮。
如果他真有這麼一個女兒該多好?如果崔小小沒有離開自己的話,自己是不是已經和她生了孩子?
想到這裡,李青竹的情緒不覺間有些失落。
或許是李青竹的撫摸驚醒了安,安迷迷糊糊的抬起了頭。
感覺到手上的觸感有些不一樣了,李青竹才回過神,看著一臉迷糊的安,李青竹笑著對她說道:「不好意思,小,吵醒你了。」
「師父!你醒了?!」
李青竹的聲音讓安一下子就醒了瞌睡,她一臉驚喜的撐起身子看著李青竹,然後再也忍不住的心中的難受。
這麼多天以來的強作堅強在這一刻瞬間被打破,她脆弱的撲到李青竹懷裡哭泣了起來。
「師父!您終於醒了,都是我的錯!!你幫我擋住了攻擊,我還攻擊了你,師父,我真希望你不要替我擋住寒炎的攻擊,我寧願受傷的是我!!」
安心中的負罪感隨著時間的流失在慢慢增加,直到這個時候已經積累到了一個很嚴重的地步了。
現在李青竹醒了,她終於可以將自己心中的罪惡感一併說了出來,也總算是發洩了。
李青竹寬慰的拍著安的背,輕聲安慰道:「小,那並不是你的責任,也不是你的本意,我從來沒有怪過你。」
「而且,你說什麼傻話呢?我會眼睜睜的看著你受傷嗎?你還沒有出師呢,做師父的,不就是要為弟子遮風擋雨嗎?」
這番安慰其實更像是催淚彈,讓安哭得更加傷心,心中更是百味雜陳。
李青竹也沒有再說什麼,他知道安心裡一直為傷了自己而內疚,既然她想哭的話,那就讓她哭個夠好了,發洩出來總比悶在心裡好得多。
李青竹輕輕的拍在安的背,安的哭聲也漸漸轉得微弱,直至最後再也聽不見一聲哭泣。
李青竹抬頭看了一眼,卻是失笑的搖了搖頭,原來安已經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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